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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得,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什么时候都这么冷静。”曹政闭嘴了,因为车子已经开到了局子门口。两人快速下车,走了进去。叶凌不时张望一下门口,庄旭然跟他说会是肖志轩过来,可他最先看到的是曹政。“挖槽,鹌鹑,快让我看看,受伤了没有?”曹政过来掰着叶凌的脸,左右端详,看见嘴角破了一片青紫:“挖槽!这里伤了一大块!”肖志轩凑过来看,看到那片肿了的脸,也是皱眉:“怎么回事?”叶凌掰开曹政的手,才说:“我是无辜的。”曹政叽叽嘎嘎地说:“谁他妈问你是不是无辜的,我们是问你哪个孙子打的!你打回去了没有?”“打回去了。”叶凌很快回答,也很解气,不过还是咽不下去这口气:“那个人不承认自己有错,也不承认证据是真的。听说他有关系,这种人太可恨了。”越说越气人,叶凌恨不得化身正义使者,把土肥圆惩治与法。“草!你也有关系啊,怕他个球!”曹政气呼呼地,放眼望去询问:“哪个是那孙子,我去会会他!”叶凌指了指土肥圆的桌子说:“那个头光了一半多的就是他,旁边是他媳妇,也不是什么好人。”一切因土肥圆的媳妇而起,叶凌对被冤枉成咸猪手此耿耿于怀。“原来是个老孙子!等我收拾他。”曹政撸袖子就要去。“等等,有你事儿吗?”肖志轩把他拉住:“旭然一会儿过来,你别瞎捣鼓。”曹政听说庄旭然一会儿过来,就歇了动手的念头,继续问叶凌:“你跟那种人有什么好斗殴的?他先动的手?看你长得太帅自卑了怎么着?”事情的经过结果,叶凌挺不好意思说的,不过两人都在等他开口,不说貌似不好。叶凌硬着头皮把前因后果说出来,把曹政和肖志轩笑惨了:“尼玛,还真是因为你长得太帅,哈哈!”“那谁的媳妇明摆着是想勾搭你呀,二愣子,你以为人家是无意的吗?”曹政这样说。“我不知道,她明明有老公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叶凌真没想过,那个女人是故意的。“准确地说,那女人不是他媳妇,他真媳妇估计是个黄脸婆,现在这个顶多是小四小五。”肖志轩推推眼镜说,虽然叶凌被打是件悲伤的事情,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为什么不是小三?”叶凌好奇地问。“小三估计早八百年就有了,这个新鲜的谁知道是老几?”曹政不屑地说,这种事他们见的太多,而叶凌就好像没见过似的,他十分惊奇:“怎么着,你没见过出轨的?”叶凌还真摇头:“我们那边,不兴这个。”曹政和肖志轩对视一眼,他们的世界和叶凌的世界,果然是不一样的。“你真单纯,继续保持。”曹政扑棱了一下叶凌的头发,把他当成一种稀罕动物。“……”叶凌默默扭头,他想起了自己的前世,就是因为想去做这种不好的事情才被庄旭然砸死的。要说叶凌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那是不可能的。叶凌的心理煎熬,大概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所以到了这辈子,叶凌对庄旭然真的温顺了不少,至少从来没有真的恨过庄旭然。因为一码归一码,叶凌觉得自己确实做过对不起庄旭然的事情。肖志轩已经过去和警察交涉了,顺便了解土肥圆的资料和笔录情况,同时也看了那个证明叶凌是无辜的视频。肖志轩说:“不管这位先生配不配合办案,我们将控告到底,直到他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为止。”第019章:炸毛对于这件事,土肥圆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严重。首先他就侮辱人民警察这一条罪名,已经态度良好地跟两位便衣道歉了,顺便说自己脾气急,有肝病,平时嘴巴都是这么糙的,习惯了这样说话,并不是有心侮辱。另外斗殴一事,土肥圆坚持是自己脾气急,看到媳妇被占便宜就冲动打了一拳,仅仅是为了把叶凌从他媳妇身边弄开。后来叶凌也打了他,这个可以扯平了,他没有错。土肥圆表示可以不追究叶凌了,但是自己也绝对没有错。现在听见肖志轩说会控告到底,土肥圆又急了,指着肖志轩说:“你是他的什么人,你了解事情吗?不了解就不要乱说,你控告我是控告不赢的!”肖志轩推着眼镜说:“赢不赢是我的事,等着瞧就是了。”也就是他脾气比较淡,还沉得住气跟土肥圆说话。很快庄旭然来了,他一进来就走到叶凌身边,跟曹政一样对叶凌上下查看,捧着叶凌的脸对着光线一照,伤处青红紫绿,肿起一指那么高,直接沉声问:“谁打的?”叶凌的眼珠子转到土肥圆那处,肖志轩还在那边,看着人做笔录。庄旭然放开叶凌的脸,手指捏得指关节噼里啪啦响。曹政已经站直了腰杆准备看热闹,同时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土肥圆这下惨了。土肥圆还在跟人兜圈子扯皮,突然被人提起来,肥胖的肚子猛地挨了一拳。肥胖的身体嘭地一声撞到办公桌。“旭然!”肖志轩惊呼。庄旭然手脚齐上阵,把土肥圆拉回来,打得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没几下土肥圆就趴下了,其他人根本没反应过来。“老公……”那姑娘都被吓傻了,瑟瑟发抖地躲在椅子背后,眼睁睁地看着土肥圆爬不起来。“这位先生,你……”局子里的警员们无语,冷不丁地打都打完了,他只好把庄旭然拉到一边做思想工作。尽管他们对土肥圆也是挺恨的,丫绕来绕去就是不说正事。“旭然。”肖志轩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说:“打得好。”曹政笑嘻嘻地抱着胳膊看热闹,完了推推叶凌说:“怎么样,旭然替你出气了,心里美了吧?”叶凌挺解气的,不过这不是最终目的:“他虽然挨打了,但是还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并不服气。”曹政翻了翻白眼:“这种人呢,打怕了就知道服气了,下次他要是还敢惹你,你就告诉旭然。”说着话,门口又来了一位衣着光鲜的人士。他是来找土肥圆的,结果看见土肥圆面目悲惨,进气多出气少,连忙询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老侄被谁打了?你们做警察的怎么搞的,他之前跟我打电话还好好地。”警察问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