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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上仍然陷入了昏迷,杜鸿飞看向阮博裕说:“他们得输液,你去弄点来。”“哎我□□大爷的杜鸿飞,你把老子当佣人使唤那?”阮博裕瞪着眼睛一脸不爽的看着杜鸿飞。杜鸿飞走到阮博裕面前,就身高来说就比头高出半头。阮博裕身子不禁想后一仰,脸上已经露出了怯意。“‘拜托’你帮我给他们弄点药品和吊瓶过来,Ok?”杜鸿飞盯着阮博裕面无表情的说道。阮博裕哼哼笑了两声:“早这么说不就得了!”随即阮博裕穿上衣服就出门了。杜鸿飞忙了一通也很疲乏,坐到地上看向哈维那边。哈维此时也昏睡了过去,本来昨晚就没睡好,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很快就睡着了。杜鸿飞把哈维抱起来放到一间卧室的床上,随后把庄圆放到另外一个卧室的床上。等到阮博裕回来之后看到人都没了吓了一跳,不过随后在卧室看到了病患的身影眼角不停的抽搐,真特么的把他家当医院了啊?杜鸿飞没等阮博裕开口就抢先说道:“等他们醒了我就离开。”这句话噎的阮博裕没话说,把各种吊瓶生理盐水葡萄糖乱七八糟的东西纷纷给挂到墙上的挂钩上。待到两个人的输液都正常进行之后,阮博裕插着胳膊问道:“好啦,你可以告诉我到底这两个人是你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吧?”“跟你没关系。”杜鸿飞回了一句让阮博裕石化当场的话就潇洒而去。阮博裕瞪着杜鸿飞的背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也仅仅只是敢翻个白眼。杜鸿飞走到凉台点了支烟,天色已晚,这一天过的格外疲惫。想起之前汪枚跟他说,穆甫泽是杀死叶宿的元凶,杜鸿飞神色有些阴沉。转身看了眼卧室的门,两个门,两个人,一个他刚刚伤了对方的心,一个刚刚为了帮他而倍受折磨,这个地方让他充满愧疚,根本冷静不下来。杜鸿飞走到客厅,看了看已经染红的外套,直接打算离开。阮博裕眼尖看出了苗头,在杜鸿飞穿鞋的时候立刻堵着门口问道:“你要去哪?”“回家。”杜鸿飞淡淡的说。“你说啥?你再说一遍!”阮博裕一听简直火冒三丈,瞪着眼睛指着杜鸿飞的鼻子问道。“你有没有认识的好一点的护工?钱不是问题。”杜鸿飞回道。阮博裕一听,立刻挥了一拳要揍杜鸿飞,却被杜鸿飞稳稳的抓住了拳头。杜鸿飞阴沉着脸看着阮博裕说:“我心情很不好,别惹我。”“呵,你心情不好就是你不负责任的理由啦?你不是有钱么?找人把他们两个从我这里抬走!我这里不是你的收容所!你自己要是不看着他们也甭想指望别人照看他们!!”阮博裕把拳头抽了出来,恶狠狠的瞪着杜鸿飞说道。杜鸿飞冷冷的盯着阮博裕,阮博裕毫不畏惧的瞪着杜鸿飞。杜鸿飞随后翻了个白眼还是转身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又点了支烟抽了起来。杜鸿飞刚要点火就被阮博裕把烟抢了下来。“干嘛?”杜鸿飞皱着眉头一脸不快看着阮博裕。“别忘了我这里还有两个重病号!”说完阮博裕就把烟直接掰断扔进垃圾桶里。杜鸿飞无奈的摊在沙发上,手捂着额头,一副肾透支了的疲惫模样。阮博裕坐到了对面的躺椅上,看着杜鸿飞说:“我第一次看见你这样。”杜鸿飞闭着眼睛,把手放了下来,好似自言自语的说:“我先睡会儿,你先盯着,两个小时后叫我,告诉我怎么换药。”阮博裕叹了口气,他知道杜鸿飞肯定不会对他多说一个字的,但他还是好奇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小时之后阮博裕没有叫醒杜鸿飞,但是杜鸿飞却像是调好了闹铃一样自己醒了过来。虽然满脸倦意,但是还是坐了起来。阮博裕惊奇的看了看杜鸿飞说:“你怎么起来了?药都快点完了,你继续睡吧。”“没有再换的了?”杜鸿飞问。“没了,打完这一瓶都完事。”“我去看看。”杜鸿飞没有再次躺下,而是先去哈维那间屋子看了一眼。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又轮空了,哎,我也不想断更的……第49章冰释前嫌哈维睡的正香,除了肩胛骨那里被包扎的地方还隐约看到些许血迹之外,一切正常。随后杜鸿飞又去庄圆那屋看了一眼,可能是因为没有麻醉的关系,庄圆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脸色也是惨白,情况比哈维看上去严重的多。杜鸿飞站起来离开了房间,走到客厅跟阮博裕说:“能不能弄来一些止疼药?”“你以为我那么缺心眼啊,还能忘了这个么?”阮博裕闻言翻了个白眼。“我看庄圆的脸色不太好。”杜鸿飞说。“庄圆是谁?”“那边屋子里的就是。”杜鸿飞抬头看了一眼庄圆的门。“哦!他啊,我估计可能是心理因素吧?不一定是疼的,也可能是做噩梦了。”阮博裕撇了撇嘴,“谁遇到这事能睡的跟没事人一样啊?”杜鸿飞闻言想到了哈维,这家伙可能是昨晚没睡好,也可能纯粹就是心大吧。“你笑啥?”杜鸿飞嘴角微妙的表情也没逃脱阮博裕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惊讶起来。“没事。”杜鸿飞摇了摇头。“切。”阮博裕一脸不屑的白了杜鸿飞一眼。“住你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明天要是他们醒来我就让他们去我家,你有信得过的护理帮我介绍一个。”杜鸿飞说。“给多少钱啊?”阮博裕一脸拽样的问道。“只多不少,你要是肯干,价格随便你开。”阮博裕一听,眼睛一瞪,他一个堂堂的医学博士给他当护工??脑子瓦特了?“一百万。”阮博裕气呼呼的插着胳膊脸一扭说道。“没问题。”杜鸿飞毫不犹豫的回答道。阮博裕阴笑的说道:“我说是一天。”杜鸿飞闻言却不再说话,只是抬着头冷冷的盯着阮博裕。阮博裕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最后又变成了气呼呼的模样说:“最多伺候两周啊,多了加钱!”“到时候再说。”杜鸿飞再次躺了下去,阮博裕看了看时间把两个人的吊瓶的针撤了下来。时间转眼就到了早上,哈维醒了,起来之后看到房间还有点懵逼,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有些恍惚。看了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已经用纱布固定了胳膊,不能轻易转动。走出房门,哈维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杜鸿飞,心中不由得一痛,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