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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酥|麻,燕行别扭地扭了一下腰,脸色缓了一缓。迟衡双手就着腰线的抚摩下去。燕行咬着嘴唇不说话,这种抗拒的表情实在让人想好好把他揉碎了。迟衡的欲|望瞬间被挑起,而后烧得理智全无,脑子里竟然全想不到战事或者送信,只想插|进去好好地把欲|望发泄|出来。四下无人。迟衡将燕行带到树下,将剑取下,手探进衣裳里去。轻唤了一下燕行的名字。燕行的肌肤发烫,腹部的肌rou柔韧紧,迟衡在他的腹部揉了几下,而后往下一摸,已是半翘。迟衡轻笑一下,燕行覆在迟衡肩膀闷闷地说:“你这次轻一点。”就着站的姿势迟衡将燕行的亵裤脱下,撩起梨花白轻绡长裳,扶住自己瞬间发硬的欲|望抵在了入口。燕行那里又软又紧,根本没法进去。迟衡手指逗了逗燕行的唇。燕行不明所以,张口含住了,迟衡压低了声音:“舔一舔,舔湿了。”一根、两根、三根,不一会儿迟衡的手指就湿哒哒的了,才抽|了出来,伸入长裳下,手指一根一根探进去,慢慢地拓开来,而后才握住欲|望生生顶了进去。开始难免疼痛。所幸因迟衡的欲望顶端分泌|出的汁|液令内壁湿|滑,抽动变得顺畅。迟衡一边吮|吸燕行的舌头,底下的欲|望缓缓地抽|插了数十下,燕行忽然一颤,一股浪水涌|出包裹住了欲|望。迟衡试着浅|出|浅|入,一下下磨过内|壁,啧啧的水渍声十分色|气。燕行很快就被|插得两腿发软,酥|酥|麻麻,却不顶到最里面,就像挠痒始终力道不够一样,又难受又饥渴。燕行从没有什么道义束缚,只觉得发泄不出来十分难受,涨红了脸说:“迟衡,你快一点,我难受得很。”迟衡吹着他的耳侧调侃:“怎么难受?”“……混|蛋!”迟衡笑了,将他压在树上,托住他的臀|部往里顶,一下一下,由下至上、由浅入深,粗大的欲|望将燕行的那里撑着满满的,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燕行被顶得气喘吁吁,腿脚站立不住往下滑。偏偏一下滑,迟衡立刻狠狠顶上去,将燕行顶得失声喊出来:“啊……”燕行的声音有些沙哑,在迟衡听来却异常的魅惑。迟衡的欲|火顺着脊背梁往上窜。吻住燕行的嘴唇,由慢及快,疯狂地上下顶着,次次狠狠蹭过那个点顶向最里面,大抽大送。燕行就被|cao|弄得两腿战栗合不拢了,浑身的肌rou绷紧了,绵柔的呻|吟溢出口,浑身发软,浪水一波一波涌出,xue|口越发绞得厉害。燕行的腿叉得更开了,迟衡抽|插的姿势,里面的黏|液飞溅出来,濡|湿了两人的圆囊,甚至一滴一滴滴下来十分yin|荡。迟衡越加凶猛,利刃在内里肆意肆虐。腰部以下被|插得如春水一样瘫软,燕行忍不住哼出声来,鼻音发颤:“嗯……迟衡……就这样……”“舒服吗?”迟衡用力往上一定。“嗯、啊、啊、啊…………”一股股白液喷涌而出,燕行带着甜腻的哭腔失控地喊出声来。射|出来的同时,燕行浑身肌rou一紧,xue|口本能地一绞。迟衡被禁锢的欲|望被绞得一下子冲出一股浓|精,射|进xue|道里头。燕行又是呻|吟出声,迟衡不甘心地一边射着一边还插了十数下,一股股浓|精被挤了出来,顺着燕行的大|腿流了下来。燕行大口大口地喘气,柔软的嘴唇一张一合,像崖边的水拍打崖壁一样惹人喜欢,迟衡亲了亲他,二人唇|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才回去。一夜,郑奕的大军都没有侵袭。睡到半夜,忽然听见动静。迟衡一惊睁眼,却看见燕行将腰带束得整整齐齐的,腰上挎剑,整装待发的样子,而天空明明还是万籁俱寂的半夜。迟衡揉了揉眼睛,讶异地问:“你干什么?”燕行扬了扬手中的信,闷闷地说:“不是让我送信吗?交给纪策,是吧?”“要送也等天明吧。”“既然是急信,我这就去,但只此一次,打战这种事我是不会掺和的,后会有期!”说罢,燕行出了门,宛如一道剑光一闪而过。迟衡顾不上穿衣服急忙追出去。已渺然无踪。风吹着,迟衡愣在门口站了半晌,忽然苦笑了。燕行难道一下子开悟了?还是把一夜之欢当成了交易,互相满足么?这么一想还挺可笑的,自己就跟一根活的玉|势没两样了。自嘲地想了一想,回去躺到黎明。次日,骄阳烈如火,晒得无论人畜都是一片蔫蔫。迟衡找到了池亦悔,池亦悔正吩咐各个守口的将领打起精神来,以防无耻的吴止赦趁人疲惫之际攻入。迟衡认真地听他调兵遣将。这时一个声音轻唤:“迟中侯吗?”中侯?自己当中侯没两天,能叫自己中侯的人……迟衡回头,是景朔。景朔与两年前没有不同,甚至淡色的衣服都一样,唇边淡淡地笑着,眉宇弯弯。迟衡有些恍神,他与景朔的交集是在裂云城,那段时间的记忆最是模糊,无论是人还是事,回想起来总有不真实的错觉。景朔温和地说:“昨晚听说中侯来到营中,我没敢相信。”“景知事,多日不见。”迟衡含笑,看见景朔后边的两个人也甚是眼熟,仔细一看,果然也是自己攻打裂云城时所带的将领,一时感慨万千。难得聚集,那两个也是武将,但却比景朔还放不开,见了迟衡很是敬畏。迟衡本想笼络笼络,那两人始终恭恭敬敬。想想也正常,垒州那边的将领见了自己就跟见了亲人一样活络,因为自己一手将他们培植起来,谆谆教诲;但他军衔至中侯,带的那些将领见了他都毕恭毕敬,因为他领着他们只做了一件事:攻城、屠城,只有残冷无情的一面。寒暄几句后,两位将领有事先行告退。迟衡心里有千万句话说不出口,景朔轻声说:“听说迟中侯此次回来是为颜王军合并一事?我们底下的将领听了都很振奋,都是颜王军,总比和郑奕大军玉石俱焚好!”迟衡有些意外。“中侯,在路上那两位将领就说:若是迟中侯现兵,一定不会像现在会这样坐以待毙。即使视死如归,还是很不甘心的,数万颜王军就这么节节败退,太耻辱了!我们再勇猛,如今也是困兽之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