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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丢下一句:“见色忘友!”好一会儿迟衡说:“行了,人走了。”宇长缨埋在锦被里笑。五月末,霞光映照。木槿花开,白花紫花粉花,纷烂6离光彩夺目。宇长缨将木槿花一朵一朵摘下开,笑说:“岑将军来得好早,时隔一年,岑将军更加春风满面啊,莫非又和崔子侯长卿吵赢了?”岑破荆拍拍身上的灰尘,揶揄道:“你跑个一千里试试还得不红扑扑得山楂一样!你现在这气色,可也不比唱戏的差,果然在迟衡身边就是养人啊!”宇长缨挑眉笑:“您当着他的面说一次。”“哼,以为谁不敢啊!他的那脸皮,一时厚一时薄,我都懒得找掐了!好好的你摘花做什么!”“长缨擅做木槿花豆腐汤,特来犒赏岑将军。”岑破荆最喜欢吃豆腐了,奈何一直驻军,一天三顿都是粗粮,又惊又喜:“咦?无功不受禄!”“长缨早想当面致谢,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十分感激那日离开时岑将军的不吝指点。若不是当初那一番话,长缨怎么可能如愿以偿!”离开那日?岑破荆恍然大悟:“你得手了?”宇长缨但笑。岑破荆抚掌哈哈大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难怪气色非同一般,还真是,别管是谁往他怀里一钻,出来都是粉兮兮的……哈哈哈我早就说了,迟衡这人,磨磨唧唧没用,谁先下手就是谁的,可惜有人就是不听。”“有人?是谁?”“这会儿就吃上醋了?哈哈我不挑是非!”岑破荆舔了一下嘴唇,心生感慨,“想当年我和迟衡在夷州时,我最喜欢吃豆腐汤,他最喜欢喝山药粥,两人去一趟夷州城死活就那一点惦记了。那个时候,我们才十六岁,哈哈,有一次去晚了粥卖光了,迟衡郁闷得不行,钟序半夜起来,跑了几里地拔了两大根山药给熬了一碗,钟序……哈,不说也罢。”“……迟将军喜欢喝粥?鱼他喜欢吗?”“别说粥啊米啊面啊豆子啊鸡鸭鱼rou啊的,就是一个放馊了的馒头也不会放过,这年头,有吃就不错了还想挑?”“迟将军是哪一年生辰?”“文安元年,春日里生的——刚好比我小个一年。弹指一挥间,我们都二十二三了,跟当年比起来……”岑破荆习惯性地蹭了蹭鼻翼,正色说,“长缨,迟衡这人软的时候很软,硬的时候可比谁都硬。你别假不正经的再惹一个燕行的事,有一没有二,他能放走燕行,可不会饶了第二个,别惹火上身,最后大家都不好看。”宇长缨失笑:“我自然是实心实意的。”热锅热油,葱花煸香,入清水,入豆腐丝,木槿花投入锅中煮沸,出锅。端的是清香入鼻,细嫩可口。就着这木槿花豆腐汤,岑破荆一气吃了三大碗饭,意犹未尽地说:“迟衡,你真是好福气,有长缨这手艺你在哪都不愁了。”迟衡瞅了宇长缨一眼默不作声。庄期露出讶异之色。岑破荆以为迟衡和宇长缨早就混做一堆,且宇长缨又从不否认且时时露出暧昧之色。岑破荆一向口无遮拦,少不了在人多时打趣几句,而迟衡则忙忙碌碌,哪里管这些小细节,没多久大家均以为二人早就暗度陈仓了,对宇长缨自然别是一番看待。岑破荆来了迟衡更不得闲,与容越三人日夜谋划日后战策。宇长缨不在其中,甚是无聊。他擅诗书,擅计谋,却并不擅厨艺,就会的也都是花哨好看不下饭的菜:如紫藤花饼、玉兰花汤、玫瑰糕、桂花山药羹。这天,他找到了一个夷州的会做饭的兵士:“听说夷州有一种荷叶包rou很好吃?不知是什么做法?”兵士垂涎欲滴,滔滔不绝。五月末的荷花才是花苞,开得稀稀疏疏,荷叶碧绿成片,卷卷的荷叶如盖亭亭擎起,随风轻摆。可惜近了看,不是叶子太小,就是叶面有破损,要么色泽不佳,总之都不是太完美。宇长缨索性卷起长裳赤脚下水,一张一张拨开看。正忙得不亦乐乎时,忽然听见熟悉的声音:“找什么呢?”池边,迟衡纳闷地站着。宇长缨神秘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迟衡也没空理会这事,转身跑去继续忙乎了,一直忙到子夜也没有消停。因为岑破荆和容越均是大将,他们这一走,安州这一线就要托给底下的将领们了,谁能担当守护大任是问题。而垒州那边虽有凌罕在,二人去了也不能就只有两人撑着,少不了要带精干将领过去。二人早将名录都备好了。即使不提拔,重任也得下放,所以三人彻夜不休将将领们的权责都分清了。留在安州的统领有:班泽;都统有:权阳木、云麾使有:崔飞白、鱼定泽,其余如骁骑参领、校尉、城领、佐领等不一一细说。文职也不遑多让,知事中有萧歆、闻人渊、滕妙、卜心思、易开等人,均为知事司事中的翘楚。而岑破荆和容越带去垒州的主要将领则有:统领谷崔舟、蒲正风、宋州;都统戴双、马沁;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前章删节处,或点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此略去浮艳千余字。云麾使蔡文柏、谈温、聂和雅、冀冠、昌修齐,等十余人;主要知事有秋巴、蔺逸春、缪弘、慎车兴、呼延伦、况後等人,不一一细表。这些个都是手下得意将领,容越岑破荆如数家珍,中有半数人,迟衡是陌生的,听来大有斗转星移之感。容越主张从中挑出一名,选为安州的副将军。迟衡摇头:“暂时先不动,有我和石韦坐镇安州出不了乱子。你们把好苗子都带走,垒州那边一上手就要打战,兵士又都是从元州炻州调去的,可不比这边的精悍,有你们苦练的时候。”容越一拍胸膛:“包在我身上!又不是没练过,多少什么都不会现在不也能打能战么!”“年底,回来吃庆功宴!”容越一皱眉:“你这是让我们立下军令状吗?”“没有信心?”“哪能!你能现在才对封振苍发起攻击,不正是前期早有准备的么!咱们乾元军蓄势待发,封振苍又是强弩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