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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受的疼痛感传来,他禁不住用手捂住了胸口。“皇上,您怎么了。”小枫和陌岸一边惊慌地喊道,一边赶紧去扶着司马炎。司马炎却是神情痛苦地用手死死地捂住胸口,难以正常开口说话。“来人,快传御医!”一阵忙活之后,众御医已经给司马炎把过脉,而且也商量出了结果。“朕要听实话,朕得了什么病。”司马炎极为平静地说。闻讯赶来的沈暮却比司马炎更在乎他的病情。“皇上是这几年来思虑过重,心中郁结,伤了心肺。若用药膳好好调理几个月,自然会恢复康健。”“既然如此,那你快去写药方吧。你们都给朕退下。”司马炎放心地说。但他心中却一丁点儿都不信那御医说的鬼话。“阿炎,近日来,你要给我好好吃药。”“朕知道了。朕要你喂我喝药。”过了一会儿,沈暮亲手喂司马炎喝下一碗药后,仍旧担心地问道:“阿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这药好苦。”“谁让你每日里批奏折都废寝忘食的,也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朕哪里知道该怎么照顾自己,还是沈儿留下来陪我吧。”几日之后,一直认真吃药的司马炎却在要上早朝时,胸口又疼痛起来。“阿炎,你怎么了?”沈暮紧抱着冷汗直冒的司马炎走回床边,扶着他坐到床上后,焦急地问道。司马炎只觉得疼痛入骨,难以开口说话。待他好不容易减轻了些疼痛感后,就认真地看着沈暮,温柔说道:“朕……一直想给沈儿……你一个名正言顺,可到最后都没能如此。沈儿,你不要恨朕。”沈暮看着脸色开始苍白的司马炎,头一次心慌意乱地说:“本王恨不恨你,只凭心情而定!”“朕知道……自己不能长生不老。但朕一直觉得……能从沈儿十七岁……照顾到沈儿七十一岁。如今,大概是不能了。沈儿以后不要想我,一定要好好保重。”司马炎情深意重地说。接着,他却慢慢地不省人事,昏倒在床上。“阿炎!阿炎!小枫,快传御医!”沈暮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众御医,狠厉地问道:“你们告诉本王,为什么皇上吃了这么多天的药,病却越来越重!”“还请沐王恕罪,微臣等也不知道皇上得了什么病。”“你们真是一群废物,给本王滚!”“王爷,如今该怎么办啊?”沈暮看着那仍旧昏迷不醒的司马炎,十分心疼地说:“早在几日前,我已经给我的师父尹希眉写过信。五日之后,他应该可以赶来京都。本王可以保证,以他的医术绝对可以治好皇上。”尹希眉没来之前,沈暮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司马炎的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不知不觉间,四天过去了。“王爷,您去休息一会儿吧。您已经四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就让小枫来照顾皇上吧。”“不用,本王不累。”枕边人是衣不解带地照顾司马炎。而司马炎一连四日未上朝后,他的大臣们都觉得他这次活不了了,遂开始重新揣测继承大统的人选。当中以晋武帝之弟齐王司马攸的呼声最高。当然,这是那些沉不住气的臣子说的话。那些真正执掌大权的人,可都是漠然置之。他们哪敢理啊!皇上还没死,私下里立了储君,而且还不是皇上定的太子。皇上若是醒过来了,这就是漠视皇权,等于直接去找死啊!不管朝上大臣做出了怎样的反应,第五日,辰时,沈暮的师父尹希眉乐呵呵地进了宫。“阿沈徒儿,你把师父召到皇宫里干什么啊?”小枫惊叹地看着那个人。这就是沈暮的师父?这模样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大啊。“请师父救治皇上。”“那你先让旁人退出去。以免他们偷学我的医术。”“你们都退下吧。”“阿沈,外面都传皇上对你十分宠信,体贴入微。那你说一说,皇上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尹希眉贼兮兮地问。“徒儿是皇上的臣子。”“你原来只是他的臣子啊。那我就慢慢给皇上治吧。这若是能治好呢,那就治好了。治不好呢,那就算了,反正他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尹希眉开始不负责任地说。“师父到底救不救他!”“哎,这次可是十八徒弟你求着我来啊!要不是你言辞恳切地求我,我才不要从你十六师兄那里出来。”尹希眉一屁股坐下来,不乐意地对他说。沈暮低头沉思了一下,才恼羞成怒地对尹希眉说:“我和他已经成了亲。”噗!咳咳!尹希眉闻言,震惊到吐出了口中的茶。“所以,皇上还算你半个徒弟,你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尹希眉立刻给司马炎把脉,施针。“他最晚明早就能醒了。”尹希眉满头大汗地收起银针,对沈暮笑呵呵地说。沈暮听到此话后,放心地晕过去。“快来人啊!”尹希眉给沈暮把完脉后,向外嘶吼道。“怎么了?啊!沐王他怎么了?”“不是你们虐待他,不让他吃东西,把他给饿晕的嘛!”尹希眉理直气壮地吼道。“奴才哪敢如此啊。奴才这就给沐王端膳食。”小枫委屈地说。接着,他就要跑出去给沐王端饭菜。“笨,阿沈都昏迷了,还吃什么饭。你只需要把阿沈放在皇上的身边,至于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尹希眉一边给沈暮喂了一粒药丸,一边不屑地说。当晚,丑时,司马炎慢慢地睁开眼睛,重新清醒过来。如尹希眉所愿,司马炎第一眼就看到了沉睡中的沈暮。“顾若。”司马炎坐起身来,温柔地看了看沈暮后,才低声唤道。顾若立刻走过来,恭敬地跪在他面前。“我昏迷了多久?”“皇上已经昏迷了整整五日。这五日来,沐王他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顾您,直到他请来的医者尹希眉给您治好病后,他才支撑不住的晕倒了。”“这几日朝中什么反应?”“说。”司马炎不悦地看着犹豫不决的顾若,冷淡地对他说。“朝野汹汹,俱言主上不讳,太子不堪嗣立,不如拥戴皇弟齐王司马攸为皇。河南尹夏侯和曾对宰相贾充说,立人应立德,切勿偏执,不可误机。”“齐王听到这些话后,是什么反应?”“齐王这几日除了每日进宫问皇上的病情外,一切如常。”“你退下吧。”司马炎重新躺好,温柔地看着沉睡中的沈暮。忍不住摸着他的脸颊,把他抱在怀里,小心翼翼地运真气给他。早朝时候,司马炎静静地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