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0
住地位。然而,一个夜晚,盗贼团用行动告诉樊城幸存者们,平安日子结束了。他们袭击了驻樊城南郊的天启者成员,并残忍的将尸体挂在屋门外,血流浸染了全身布料,在寒冬烈风中凝结成红冰。他们劫掠了所有樊城南郊仓库的物资,并留下一张纸,宣称放弃樊城统治,他们便不会滥杀。一旁倾听的花枝玉气的捏紧沙发,义愤填膺:“什么玩意儿!统治权交给这群垃圾,还不知道百姓会被虐待成什么样儿呢!”徐伦凯心情沉重的点头:“这也是秦哥、我们所有人的想法。”他低下头,痛苦的咬牙:“但事实证明,我们太天真了……即使聚集了全部‘天启者’主力,我们也没能成功伤到他们一个人。”原容沉默无言,他走到痛苦的抱起头,沉浸在战友身亡的青年人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许久,他轻声道:“还记得那场老天爷恩赐的雨吗?”徐伦凯怔怔的抬头:“当然……兴许,老天有眼,不忍让这群恶心抢夺我们的樊城。”“不,”原容突然笑起来,窗外鱼肚白色微凉的几缕晨曦打在他白皙的小脸上,如此明丽,却残忍的不及眼底,“老天从未有眼。那场雨,是我所为。”作者有话要说: 有两个小天使猜中了!可爱的二楞子狼狗君!和他的新同(C)伴(P)!徐伦凯:我最好的盆友原容,我最崇拜的大哥秦哥秦哥:嗯?你确定只是崇拜吗?花花:好男人都给力给气的,作者你出来窝们谈谈人生池疏:和我双飞不好吗????容容:就没有人继续夸夸我怎么这么厉害了吗???奥德:我opo世界第一厉害!!!同志们,容容都能一打十了,你们有没有甜文安利我一下!!老年人想吃齁甜齁甜的宠文,一点虐都没有的那种!言情耽美都阔以!!我要去评论空手套白文!!!第66章第三期居住时期·盗贼团篇(三)托暴雨的福,到夜晚,隆冬肃杀的寒气悄然卷来,冰棱四起。次日白日,大小积水层使整个街道裹上了坚冰的防护罩,在太阳下闪着冰冷而轻蔑的光泽。——有了这层坚冰作保障,人蛇再想行动,必须等冰化、水干后了。而华夏南方的冬天天气下,至少要一周。潮气与寒气蔓延在樊城上空,将那一夜地狱门开启般的战火全数掩盖。在这样短暂和平的伪装下,幸存者们迎来了末日后第一个新年。过年,该是如何光景呢?起码对于原容来说,早已是很久以前记忆片段中的故事了。可楼下两个小姑娘看到日历那一刻,欢天喜地的欢呼起来,面上鲜活明艳的笑容让人不免心中暖流涌过。那便过年吧。“让你感受一下伟大华夏文化的粗壮感染力,”他笑着对奥德伦特说。即使窗外了无人烟,即使喜气洋洋的红灯笼、对联、年画,这些在过年一周前就应铺满大街小巷的东西一丝也无,即使没有任何人能提起庆祝的心情,除夕悄然而至。奥德伦特贡献出储物间几斤鲜rou,徐伦凯自告奋勇把它们剁成精rou馅。秦仲铮已经醒了,腿伤使他只能可怜兮兮的蹲在劣质自制轮椅上,试图调戏两个小姑娘,可惜没人理他。原容和花枝玉早两日便出门搜寻物资,带回来商店里再无人抢夺的对联、财神爷剪纸画,笨手笨脚的贴在门上、窗户上。热烈喜庆的大红,好似真有感染人心的力量,让视线瞥过去时,不自觉勾起嘴角,露出无奈而幸福的笑容。rou馅准备好了,可惜没有韭菜、也没有白菜,秦仲铮自告奋勇站出来,调了香油葱味猪rou馅,闻起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几人一算计,发现整个屋里竟然只有秦仲铮会和面,这位伤员可算扬眉吐气,趾高气昂的揉面,教小朋友们擀面皮,把小孩们指挥得团团转,继续试图调戏小姑娘。就在鸡飞狗跳,手忙脚乱的集体包饺子的热闹中,时间悄然而过。这一天,谁都没提压在心底无比担忧的事儿,物资、安全、资格测试,全是屏蔽词。吃完饭后,几人绞尽脑汁寻找六个人能进行的娱乐项目,想了半天只得抽鬼牌。花枝玉运气最好,她找出白纸撕成长条,谁输了帖谁身上,不一会儿,大小几个“白布条成精”赫然出炉。池疏简直是幸运E本人,原容试图让她好几次,都没法留住鬼牌,什么花样池疏都能准确无误的抽中,把花枝玉幸灾乐祸的笑的前仰后翻,差点被气急败坏的池疏从楼上打到楼下。未到过年的档儿,商厦烟花都未上架,徐伦凯脑洞清奇,用打气筒吹了几十个小气球,让几人在楼道里一齐用力踩了,发出噼里啪啦热闹而巨大的爆破声。指针缓缓走到十二,所有人笑够了,闹够了,所有压抑心头的雾霾一扫而光。原容举起手中冒充啤酒的红茶:“新的一年,为了不忍放弃的一切,干杯!”“干杯!——”第二日,原容按死了闹钟,连着屋里两位壮汉结结实实睡到日上三竿,骨头都睡酥了,才懒洋洋地爬起来。奥德伦特正在厨房热昨夜预先包好的水饺,猪rou馅香味悄然蔓延一屋,把肚子里的小馋虫都勾引起来了。睡懒觉的锅,奥德伦特一向打理整齐的黑色卷毛不自觉飞起两撮,从后面看去,像草坪翘起的两个小芽芽,让裹在黑毛衣小围裙里的高大男人有了些可爱的味道。原容心里暖洋洋的,心生恶作剧之意,蹑手蹑脚过去,猛地一扑,把男人从背后搂了满怀。男人多年作战反应让他下意识防卫,全身劲健肌rou警惕的紧张起来,低头望见腰上一双不沾春水的白嫩小手,好笑的叹口气。“看好你的手,小心油!”他无奈的回头,空着的那只手揉揉嘻嘻笑的原容的头发,“多少次了,还没玩够?”原容孩子气的撅起嘴,在他背后埋下脸拱了几下,闷声闷气的撒娇:“我好饿,还有多久好啊。”奥德伦特被稚气的笑容恍了一瞬神。他已经记不起多久没见过的少年这般神情了。他这般年纪,本该无忧无虑上学,谈一场青涩美好的初恋,跌跌撞撞的试图闯荡社会的,可现在,他提前学会了本应这辈子都不懂的杀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然后每日为了生存在青春洋溢的脸上,堆上风尘仆仆的忧虑与阴郁。“多这么笑笑。”“什么?”原容没听清油锅“噼啪”下男人轻的几乎是呢喃的话语,好奇的睁大眼睛:“你背着我偷说我什么坏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