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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一样爱你。”“那你要跟别人订亲了。”沧月所说的订亲,就是赐婚,赐婚圣旨一下,便是择日成亲。身后一阵沉默。很久之后萧玉才说:“无论事情如何发展,月月要相信我。”沧月闭上眼睛,晚上的萧玉也并不是白痴呢,似乎三日之约一到就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现在会有些心慌?“玉,有时候不要太执着,我们并不合适。”身后的人更贴紧了,“月月,我只知道我要你,我都是你的人了。”“……”委屈的萧玉压着头,那温热的气息吹着沧月的耳阔,沧月突然想起了那个荒唐之夜,是他拉着萧玉上床,是他自己勾引了萧玉,之后尝到情事甜蜜的萧玉完全没有节制地索取,两人肢体交缠,一次次共付情欲高峰,他被做到肛裂其实也有自己的错!现在萧玉的一句“我都是你的人了”,让沧月想钻地洞,也有些伤感。突然,屁股处一根热火硬柱顶着他,沧月差点跳起来,他的耳阔全红透了,脸上也起了红晕。“唔……”萧玉伸着舌头舔了一下沧月的耳垂,沧月忍不住轻吟,身体颤抖。“玉,别……”耳垂传来酥麻的刺激,温热的灵活舌尖不断地戏着、含着他的耳珠,啃咬rourou,沧月全身软得无力。好像忆起了那个夜晚的激情,全部细胞都在叫嚣呐喊。本来就穿得很少,萧玉更少,两人相贴而体温上升,流的汗水开始让衣服湿了,透明的诱惑、低低喘息,爱意横生,情欲难挡,“月月,我忍了很久,忍不了。”“呜……”沧月被掐到身下的要害,萧玉揉弄的手法已经变得有技巧了。可以说萧玉太有天赋了,一夜的食色让他了解沧月的敏感之处,男人的本色让他知道如何捕获自己的猎物。沧月失守得无力阻挡,上下前后都被攻陷,而且萧玉已经懂得用润肠的膏药了,再者,沧月被卓凌宵的药养得非常好,一有刺激还能自动分泌肠液,极品的身子、易于接受同性的侵入,更让沧月从此没有翻身之本。“啊——”沧月兴奋地弓起身,道德的残存意念被萧玉撞进来的力量冲散而去,一摇一摇的身子,升起了媚红。萧玉轻吻着沧月的后背,照顾沧月的感受,但又坏心地要沧月与他一起步入天堂。汗水分不清是谁的,如蛇交缠的身体,与床帐一动一摇,吱嘎声相当美妙,旖旎无限。……“驸马,该起了。”沧月捂着耳朵,太累了,不想起。“驸马……”继续睡了很久沧月才起床,他这才发现快近午时。“惨了,没有去慕容邺那里!”匆忙洗漱之后,沧月才被香儿告知,夜华带话了,这两天都不必去上课。“早上你怎么没喊我起床?”沧月问香儿。“有啊,不过小王爷说别吵你了,让你继续睡。”沧月蹭地脸红了。萧玉那个混蛋,昨晚就这么吃了他!那家伙还是不懂节制的小色鬼!惨了惨了,为什么被萧玉上了,他不会难受?也不会被良心谴责?难道自己就是个水性杨花之人?难道昨晚是自己鬼迷心窍?可是……但是……没道理听到萧玉默然神伤的一句话就投降缴枪啊。【我都是你的人了……我都是你的人了……】“驸马?”“香儿,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下。”不能再这样下去,被一个个男人迷惑到晕头转向,还是赶紧去找公主要紧!当天,沧月就收拾了东西,他一开始就打着偷跑的计划。“驸马。”“香儿,下次要进来一定要敲门。”“驸马,敲了。现在有要紧的请帖送来,所以……”沧月其实没关门,是他自己走神没听到,只好向香儿告饶,香儿平时与沧月玩闹多了,也知道沧月的秉性,并没放在心上。“驸马,还是看一下请帖,元姑姑那边已经备好礼品,如果要去,香儿先去告知一声。”“我看看……”啪——大红的请帖掉落摊开,里头俨然写着,恭请某某某到王爷府喝订亲酒。第八十章护月性命早就知道的事实,没想到看到时会是这么堵心。这种沉闷的心情到底是什么?不知怎么的,萧玉的脸,傻傻的还是冰冷的,都总是在沧月脑海里徘徊。在订亲之后,萧玉会安全离开皇城,等皇帝大权在握,削番势在必行时,到时萧玉无论有功无功,只要交出兵权便好,总比在皇城里参加派系争夺,性命无常。沧月随后告诉香儿,他不会去。这个夜里,沧月没等到萧玉。隔天沧月睡醒了,眼袋大得跟什么似的。荷花池边,沧月无聊地养鱼,一下一下地丢鱼饲料,丢着丢着,怎么池里映着一个多日不见的脸?虞子骞见沧月起身要离开,连跟他打招呼都懒,只觉沧月有心事,他拦下人。“怎么啦?脸色这么不好。”“睡不好自然就脸色难看了。”虞子骞自那日之后一直未回公主府,今天怎么就回来了?沧月一直在回避见这个人,没想到反倒是虞子骞潇洒,日日不见,听说这人又与什么楼的美人打得火热,看来那天的真挚之言也是放屁。“小家伙,火气挺旺的,摘些莲花煮水喝,可下火。”虞子骞说完还真的从身后拿出一枝莲花。“要送美人赶紧送,免得枯萎了。那个叫什么莲的,肯定很喜欢。”虞子骞惊讶,随后笑得戏谑,沧月仿佛不关心他的事,现在看起来并不是呢。“他叫莲心,与沉香齐名,都是温柔可爱的美人儿,可不像某人,吃了就走。”沧月懒得理人,绕过虞子骞,继续走回去。现在连跟人斗嘴都没力气的样子,可不像沧月。“我回来参加萧玉的订亲,晚上一起去?”沧月微僵,没停下走路,他的异常到此还看不出来那就难了。虞子骞摸摸下巴,心里暗叹气,转身回自己的阁院。夜临,府里的人,几乎都去参加萧玉的订亲宴,沧月无所事事,但又不好意思再跟着谁去,因为所有人都有来邀请他,每个人都被他拒绝过了,再去,也不好。“驸马。”沧月瞧见柳儿拿着一个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个汤盅一个信封。平常来伺候的多是香儿,偶尔也有这个小丫头。“这是厨房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