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龇牙咧嘴的扑来,我一数来人,“哇塞,了不得,四个哎”我的确有些吃惊,刚只顾着惩能忘了看人数悬殊跑到中间的一黄毛小子怪叫了声“怕了吧?后悔到你姥姥家去”,另外三个小孩儿直嚷嚷“整憨他”额,我扔掉手上的香烟苦笑了下,活动了四肢,看准最先冲过来的人就是一个拳头送过去,我要不是看到他们个个都小,早就一鞭腿给他们甩过去了,哪曾想,悔不当初啊那堆小子抡起胳膊全往我身上招呼,可想而知,双拳难抵八手,虽然我已经尽可能的出手快准狠,却仍没办法保全自个儿,他们没讨到好果吃到事后我也伤得不轻就在我瞅准时机看着近身来的小孩儿把腿腾空往他身上一扫却因为没站稳而跪到地上的时候,我很清楚的感觉到我膝盖受伤了最后看到歪歪扭扭躺倒在地上的几个破小孩儿哼哼唧唧,我真不知道是他们倒霉遇上我还是我倒霉遇上他们,不过,在这穷地方憋的鸟气儿是撒完了也不知道是太过震惊还是什么,之前被欺负的那个男生直到我们打完了全躺地上一动不动他才回过神儿似的跑过来,一脸焦急的问我有不有事然后是握着我的手一阵我难以形容的表情盯着我,好像随时会哭出来看到这种男的我就烦,按说那堆小混混至少还有个爷们儿样,哪像这人……活该被人欺负,我甩开他的搀扶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裤腿上的泥巴,不吭一句的绕开走掉了,他忙跟上来问我姓啥住哪,有没有事,他要送我进医院,等等等等直到,我转脸狠瞪了他一眼,他才把嘴闭上,我上了我的车,听到他在后面说他好像叫啥啥啥,住哪哪哪,谁去听干我鸟事下午,我听到楼下有点吵吵,就支着身子往下看,看到路边停了一辆小货车,是送热水器的,我忙从二楼上下去,就看到送热水器的工人和岑素在那推拉一人说“师傅你们真送错地方了,我们没买”一人问“没错,我都看了很多遍地址了”“真的是你们送错了不好意思师……”眼看岑素把送上门来的东西又要退回去,我站在堂屋门口说了句“就这儿,找个合适的地方装吧”岑素愣愣的看我半晌,突然就跳了起来,很吃惊的叫了声“天”!!他那么吃惊当然是有原由的,因为我才照镜子的时候也被吓了好大一跳,一个眼睛变成了熊猫眼,嘴角还挂了彩,脸颊上被擦破皮的地方也有好几块儿,更有甚者,我脖子上还有锋利的抓痕真是晦气惨了,又不是女人打架,居然还有用指甲的,我服了他们了“怎,怎么回事啊?”岑素一边观摩一边惊恐的走过来看着我说,我懒得搭理他,自顾自上楼去,眼看他还跟着我屁股后面,我停在了楼梯上突然一个转身居高临下的盯着他,他被吓了好大一跳后自动的停下了脚步,有些惴惴的立在下边儿也回望我在我们对视后,他说“应该上点儿药水”他指了指我脸“已经上过了”“创可贴之类”他又好心建议“不必要”“你……怎么弄的?”白痴也知道是打架来的,我睁着眼睛说瞎话“楼梯上摔的”他张了张嘴,果然一副完全不信的样子我没啥耐心的皱了皱眉“热水器的钱给了,你给他们倒点儿水喝就成了”说完,我再不看他上楼了,后来,那些工人怎么走的,我不太清楚,晚饭前我下楼来,岑婶又对我的脸一顿盘问,我又重复了句“摔的”后,她明显一副犹疑的表情又忙跑到她屋里捏着一把皱皱巴巴的钱问我装热水器花了多少钱时,我抑制住心里的烦闷跟她讲不需要,她在我耳边像蚊子似的一直嗡嗡不停说着这怎么行,怎么能让你掏钱,怎么怎么吧吧啦啦,被我恼火的一瞪眼才算完了只是,人生没有狗血,只有更狗血这个真理,是我找到第一份工作开始才领悟到的家教,这个从来不会与我粘边儿的称呼居然就是我现在的工作,我被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往家里带,他家就在镇上的客车站旁边,从他开始见到我,认真打量了番我脸上的伤后,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吃惊的表情,看这样子,居然还真打算让我教他儿子功课“明年就高三了,他压力大,我们做父母的哪个不比孩子的压力更大?担心自已工作外加担心他们的前程”说完,男人长长叹了口气我勉强的笑笑,没有接话他停到三楼楼梯口翻开那个大大的黑色公文包掏钥匙,很快速的瞅了我一眼做难为状“可是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他怎都不肯去学校,说是要辍学,这么小的娃不读书留在家能做什么,功课也落下不少,所以我就希望你能在帮他讲习题的空余也帮我劝劝他”随着老男人进门,我简单的打量了下他们家的装潢,一室两厅的,简装,屋里一应家电都有,比岑素他们家好上太多了,虽然比不得城里我换了鞋,坐在他家客厅沙发上,他又帮我端了杯水来,才往一间卧室门口走,边敲门一边对我说,让我先等等,直到他儿子被他叫出来,我当时就无语了,对方简直比我更惊讶外加带点儿激动的盯着我难怪不想去学校,被修理的那么惨,要我我也不去,不过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是你?”他光着脚尖跑到我面前,倒把他父亲吓了一跳问,“你们认识?”他有些难堪的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当然,我也并不打算把他怎么受人欺负我再怎么把人给回揍的光荣历史翻出来这就是,我最近经历的狗血事件他叫浮游,这名字曾一度让我纠结当然,从他家拿到的家教费并不多,我也不为挣钱,只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说得好听些也是为我以后积累点社会心得,于我和他算是各取所需他对我除了感激以外,居然还掺杂了崇拜的成分,这使的我对他说的话甚至比他父亲都要管用,在我曾对他说,叫他依然去学校上学后,他提出条件让我抽空了偶尔去他学校看看他,我觉得对这种讨价还价又跟我屁事儿没有的人来说,有些无语及可笑不过,几天之后,他依旧去学校了,我也偶尔上他家给他辅导,按说我上学的成绩也不赖,对付一个高中生还是绰绰有余的只,在某天,我在周末去给他补习,见到了他一个叫桐生的表哥,让我的生活以及感情彻底的陷入了一种不似混乱的混乱中☆、桐生又一个周六,我依旧如往常的时间站在浮游家门前敲门,他开了门还是一副兴冲冲的样子把我拉进屋,跟我说今天他们生物老师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