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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行,就是不能说司诚!”袁皓转过身子一把揪住赵睿哲的喉结,五根指头都恨不得嵌进他的rou里去。那燃烧着愤怒火焰的双眼也好像要燃烧他的心脏。“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会是这种人?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我还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袁皓凑近赵睿哲的脸庞,语气轻蔑的说道。“只要是跟我争的人,我都会用最恶毒的话去形容他。”赵睿哲睁大着双眼,那扭曲的表情就像是深宫里的女人一样,美丽的背后却是尖锐的毒刺。“啪!”看到那副恶毒的面孔,袁皓二话不说便挥手就是一巴掌。在那奋力的一掌打在赵睿哲的脸上,让他的头都因为这巨大的力气而扭到一边,大脑也是一阵的晕眩。“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平常给够你脸了,别给脸不要脸!”说完,袁皓便起身离开。在起身的同时,那根金箍棒也在赵睿哲的眼前划过了,只不过,它不再像刚才那样活力四射,也不像刚才那样坚硬,软趴趴样子就像是一条死蛇。看着袁皓的背影,赵睿哲没有说话。此时他的心里不是想着对袁皓有多厌恶,对他有多讨厌,而是想着在他幸福之路上的那块石头,在袁皓心中最柔软地区的司诚。想着怎么去抹杀他在袁皓心中的痕迹,想着怎么去扭转这破碎的局面…“司诚?来会议室一下。”一大早,司诚正在办公室里整理着前一天的文件,准备着今天即将到来的会议。却被总经理给叫了出去。司诚平常就像是一个花瓶一样,除了开会或者代表公司去签约,其余的时候基本没有什么人来找他。“哦,马上。让我先把文件整理好。”那一沓沓的文件让司诚看的头疼,但又不得不现在去整理,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合作公司的代表就将到来,并且会把那一张张的文件仔仔细细的看一遍。只有在现在工作的时候,他才想到了袁皓每天的不易。又是打字,又是整理一堆文件。虽然不像自己这样是一堆A4白纸,但在电脑上整理也不会轻松多少。虽然工作的压力让司诚喘不过来气,但只要想到这样可以为袁皓减轻点负担,他那紧皱的眉心也会有所舒展。“快点,乔老爷子正在会议室等着呢,让他等太久不好。”总经理走到司诚的办公桌前,一把夺过司诚手里的文件放在背后。乔老爷子?袁晟?司诚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这个名字。因为自己所在的公司虽然算不上什么商业巨头,但在业内也算的上是赫赫有名。而能让公司总经理紧张的也只有袁氏国际了…“他有什么事吗…”司诚小声的问道,低下的头也始终不敢抬起来,生怕经理看到他那张惊恐万分的脸。“不知道,今天他突然到访,指名道姓要见你。我也正奇怪呢。”“哦…”突然的到访,这句话就像是宣告了今天去接见袁晟就等同于去赴死。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也是坑爹事,八成又是要问自己袁皓的下落。袁皓不在身边,王梦瑶也正在跟赵睿哲“调情”,此时只能靠自己去跟袁晟对峙,靠自己那微薄之力去对抗袁晟那排山倒海的实力。“别愣着了!快点。”总经理一句话再次把司诚游离的灵魂给拉了回来。“哦。”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不管怎么躲,袁晟总有一天是要见的。与其等到和袁皓一起并肩和袁晟对抗,到不如提前与袁晟见面,让他看看自己与袁皓誓死相依的决心。通向会议室的路一共才十几米的距离,但这就像是罪人走向审判的大殿一样,每走一步司诚都倒抽一口冷气,心跳的频率也加快一分。会议室的磨砂玻璃就像是在唐僧的头上喷发胶,多此一举。不仅隔音效果没有多大变化,站在门外也依然能看到会议室内每个人的脸,那一层薄薄的“砂”或许就是装修工不小心留下的自己的“傻”。袁晟就像是度假一样,会议室的靠椅就像是他的沙滩椅一样,放松的靠在那牛皮靠背上,享受着总经理特地为他准备的上等茶叶。“你找我有事吗?”刚才司诚还战战兢兢的像是犯了错的下人,但当推开门看到袁晟的那一刻,死去的“□□”再一次上了他的身,带给他巨大的勇气。几个月没见,那些保镖都还是当时的模样,甚至连那身黑色的西服都还是老样子,好像这几个月来他们都没有换过衣服。那些保镖凶神恶煞的表情毫不吝啬的展现在司诚的面前,咬牙切齿的声音就像是跟司诚有杀父之仇,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毕竟司诚曾和袁皓联手把他们骗到了法国,让他们在法国苦苦搜寻了一个多月,此等侮辱又岂会是干瞪眼就能解决的。而“□□”却不在乎这些小角色的表情,任凭他们恨得牙痒痒,司诚照样不正眼看他们,只是留下鄙夷的余光。背对着他的靠椅让司诚看不到袁晟此时的表情,只能闻到从靠椅那边飘来的阵阵茶香。“你们先出去吧,我有事跟司诚说。”袁晟冲着站在身旁的保镖挥了挥手说道。“是…”他们低声的回了一句便排成一队走了出去,走过司诚身边的时候,他们还不忘再给他留下最后一记白眼。“嗒”门锁叩击的声音掩盖了他们最后留下的脚步声,偌大的会议室里就只剩下司诚和袁晟两人。袁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用那青花瓷的杯盖轻轻的刮着那沾着水珠的杯沿,不时吹散着那浓茶蒸发出的热气。“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司诚毫不客气的从桌边拉出了一张椅子,自然的坐了下去,并没有表现出卑微、胆小的样子,几个月的磨练似乎让他更加的大气、成熟。“还是几个月前就跟你说过的那个老问题。”袁晟还是没有转身,只是端着茶杯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那一栋栋充满着现代气息的建筑。“那我还是那个老答案。”司诚也表现的很淡然,就像是袁皓一样,轻佻的语气,不屑的瞥眼。就连用右手的中指去触摸耳垂这小动作都跟袁皓一模一样。“如果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司诚起身准备离开,但这种“双方非友好”谈判又岂会这么轻易的结束。屁股都还没离开坐垫,袁晟便再一次的发话。“我身体早就大不如前了,需要有个接班人。”袁晟慢慢的转过座椅,那张沧桑的老脸也渐渐进入了司诚的视线。几个月的时间把岁月的匕首磨的更加的锋利,在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