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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惊简单地解释道:“他抢走了一样不属于他的东西。”“哦,呵呵,这样说的话,我们都是要找到他,那我们可以合作咯。”柳邀高兴地道。对于不惊,他很感兴趣。更何况,他发现不惊和星月沧澜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很奇怪。他实在好奇随意这样狂傲不羁的人也会爱上一个人。直接点说,他仍然觉得随意在玩游戏,所以想弄清楚不惊到底是哪一点吸引了随意。柳邀古怪的目光让不惊觉得有些不舒服。星月沧澜没有注意到不惊的变化,却看穿了柳邀的打算。游客联盟是他登上帝位后游历各界时建立的,而游客联盟的大盟主冷潺、大盟主副手柳邀以及不在此处的二盟主飞腾都是他发掘出来的人才。所以他才会将游客联盟交给他们,而自己只挂了个名。他与他们三人相交多年,很清楚他们每一个人的性格。而柳邀一向孩子心性,大大咧咧,且爱玩闹,是最让人头疼的一个。他淡淡地瞄着柳邀,脸上仍然挂着笑,语气却很漠然:“柳,他不是可以让你玩闹的对象。”并非担心不惊,只是看在与柳邀相交的份上,好心地提醒他一句。当然,若是柳邀触犯了他的底线。他并不介意少一个同伴。不惊、冷潺和柳邀一时都没有说话。不惊脸上浮现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原来柳邀刚才的表情是在为星月沧澜打抱不平,是觉得他这样的一个小鬼配不上他?虽然柳邀并没有把不惊当男宠看待,但是现在回味起来,刚才的那个表情却刺激到了不惊。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有意思,那么,柳邀,也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冷潺仍然是面无表情,视线从不惊脸上缓慢地滑过,然后似是警告地看着柳邀。柳邀心里有一瞬间的震惊。听星月沧澜的语气,他竟是在维护不惊。他所认识的随意邪魅无情、随兴所至、狂傲自我,何曾像这般维护过一个人?即使当年他们几人一起统一所有的游客时,冷潺因为误伤一个已经打算归顺游客联盟的人,那人要打回一掌,随意也没有为冷潺说过半句好话。当时他们已经相识相知两年。难道这个少年在随意的心里真的是特别的?他确实对不惊有好感,但是他更在意随意。之前对不惊的感觉只是对一个偶然相识之人的欣赏,但现在既然知道他和随意之间有联系,他也要改变想法了。他低下头喝茶,心里并没有放弃试探不惊的打算。冷潺道:“前几天一直有一群人在追赶比翼,不惊公子知道他们是谁吗?”不惊淡声道:“冷公子唤我不惊即可,应该是麒麟王。”冷潺的神情有些凝重。“何事?”星月沧澜不以为意地问道,虽然并非刻意,身上的王者气质仍然自然流露,仿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冷潺道:“比翼本来逃脱了麒麟王的追踪,但就在几个时辰前,他却主动折回,与麒麟王碰头。”不惊和柳邀的表情都有些意外。星月沧澜也很意外,但是他却是深藏不露之人,并不轻易将情绪表现出来,脸上仍然是高深莫测的笑容。“那不是很有趣吗?”不惊问道:“不知冷公子是否能找出比翼的准确位置?”“可以。”冷潺道。柳邀有些兴奋地凑近冷潺,眼眸里闪着光芒:“比翼突然折回肯定有阴谋,嘿,好玩了。潺,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随时可以。”冷潺仍然冷冷冰冰。星月沧澜道:“明天一早。”不惊不置可否,站起来道:“你们慢用,我先回房。”星月沧澜不知在想什么,没有跟着一起上去。柳邀看见不惊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才道:“意,你们......”星月沧澜当然知道柳邀在问什么,但他一向我行我素,没有对人解释的习惯,也从来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只微微挑眉,似笑非笑:“柳,你了解我的。”柳邀面不改色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你的身体怎么样?”冷潺突然问道。他问的是“你的身体怎么样”而不是“你的身体什么了”,显然是考虑到了星月沧澜的**。因为他知道,若星月沧澜想告诉他们,不必他问,他就会说。从这一点看,冷潺是一个极聪明、也极其体贴的人,并不像他的外表所表现的那么冷漠。也正因为这一点,星月沧澜才会欣赏他,当初才会和他结交。冷潺的能力之所以是搜索,是因为他能清楚地分辨和记忆不同的气息。而且在一般情况下,他能根据气息的不同判断出人的能力高低和身体状况的好坏。但星月沧澜绝对是个例外,此时此刻冷潺之所以能感觉到星月沧澜的气息的变化是因为他现在是“随意”。在冷潺几人面前,星月沧澜隐藏了许多的实力,把自己完美地伪装为一个身手一流的游客。“无事。”星月沧澜脸上仍然挂着笑,但显然不若刚才不惊在时的微笑,此时透着淡淡的冷意,并非针对冷潺和柳邀,而是他向来如此。“这次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星月沧澜淡声道:“我这次只是陪小家伙到处游玩的,不一定。”柳邀脱口而出:“你有时间玩就没有时间回去看看我们吗?”“柳。”冷潺制止了他。星月沧澜并未介意,站起来飘然而去:“明天见。”刚推开门,不惊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的力量恢复了吗?”“呵呵,小家伙在关心我?”星月沧澜的身影飘忽一下,已经坐在床沿。不惊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阅,闻言将书放下:“不想回答我的问题?”真不可爱。星月沧澜啧了一声,伸手撩起不惊的一缕头发,与他对视,心中在思索。从他一出生,他就知道他的命运就已经定了下来,他会是将来的尊帝。从小到大,身边的每一个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他本人也当做理所当然。理所当然地冷酷无情,理所当然地封闭真实感情,理所当然地接受每一个人的尊敬和畏惧,也习惯动不动导演一出戏,看着各人为了各样的目的露出丑陋的嘴脸。而他总是噙着高深莫测的笑邪魅地欣赏着所有的角色卖力的表演。多少年来,生活就一直这样延续,倒也不乏趣味。但是,这个小家伙的出现却让他产生了更大的兴趣,也让他有了更多的情绪。从第一次见面,这个小家伙对他就没有尊敬过,也许有过忌讳,但是他看得出来那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