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38
一日不拿下那个神秘人,他终究难以安心,不过,这事由他担心即可。而他的宝贝自然无忧无虑的好。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星夜和月夜将河罗带下去之后,河罗心底不安,因为目不能视,恐惧更深。“两位神护大人,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星夜和月夜相视一笑,均是狡诈地一笑。星夜尽量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换个地方继续审。”河罗顿了一下,心中越发没有着落,试探道:“继续审?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月夜不可置否地瞄了他一眼,道:“之前,对本神护和星大人施幻术的人,是不是你?”他一边问一边仔细盯着河罗的表情,河罗有些惊讶,随即道:“不是。可能是他,因为他说过会在必要的时候帮我……”事到如今,河罗也不得不怀疑那老人接近他的目的。星夜和月夜相视一笑:果然。来那个人不再说话,河罗又忍不住问道:“你们要到我去哪儿?”“河罗,你可知道十二殿下与我二人是何关系?”星夜好整以暇得问。河罗心中一惊,生硬地道:“十二殿下……是你们的徒弟。”“那你还有什么好问的?”星夜呵呵一笑,“告诉你也无妨,我们现在正是要找人送你去鬼界投胎。这是陛下的吩咐。”“不——”河罗尖叫一声,“我已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不——”月夜冷哼一声,厉声道:“闭嘴。冒犯尊帝神颜,对神界王子不利,暗杀花界王子,无论是哪一条,都足够你死十次八次!”“你——”星夜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再次封住她的喉咙。大约半盏茶功夫之后,人界某个空间会有一个带着诅咒的婴儿出生……星月沧澜与不惊一番旖旎,看着小家伙睡着,悄无声息地将他抱回沧澜殿安置在御床之上后,才让人召集众臣去议事殿商议政事。不惊并未熟睡,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离开,才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时,星月沧澜仍旧未归。不惊洗漱一番,简单的用了一些茶点,便去行宫看花渊叱咤和花轩昂,闲聊不多时,优待一侍卫,提了礼品匆匆出宫,去看望自己的几位师傅。每次回到神界,他都少有机会陪伴几位师父,心中也有些谦愧。好在几位师傅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对尊帝陛下强烈的占有欲更是一清二楚,从未因此怪罪不惊,但若说不想念,却是假的。星夜和月夜必是在宫内,不惊仍旧先去了辛烈府邸。仆人们欢天喜地地去报信,辛烈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冲出来揍他几拳。迎接不惊的是一只小虫子,正是故意毁掉河罗的画卷的那只。虽说早已听说三师傅提过这只小虫子,不惊被她铺了个正着,还是有些尴尬,因为虫子就是虫子,无论他的本事多么高强,它仍然……很丑。辛烈出来时,正好看见那个总是意气风发的徒弟用两根手指拈着那虫子,想扔又不敢扔的窘境。他终于仍不住笑起来,因为实在是少见劣徒这般纠结的表情。“哈哈哈……”“三师傅。”不惊嘴角抽搐了一下。既然主人已经出来,不惊也就无须客气,毫不犹豫地将那虫子扔向辛烈。“劣徒!”辛烈吓了一跳,连忙接住她,“你做什么?他可是帮了你大忙的。”不惊不以为然的喊了一声,用手帕将手擦干净,与辛烈肩搭背地往屋里走:“手滑而已——说起来,三师傅,徒弟真的很佩服六师父”他的身体那么小,扔一下又不会摔死。其实这句话才是不惊真正想说的。“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又提他?”辛烈小心翼翼地将虫子放回一个草编的小笼子里,挂在窗上。“他能让您感受得了您整天与虫子作伴,难道不值得佩服?”辛烈脸一红,嚷道:“爱忍不忍,关我屁事?”不惊一脸嫌恶地看着满屋子的笼子。这里是动物房,他的三师父辛烈不知何时开始喜欢养小动物,并为此专门空出一个房间,专门放养小动物。之前辛烈在暗香大陆遇到麻烦时,不甘心一味被动,就暗中传信回神界,向几位师傅寻求良策。正巧辛烈手中有一只最擅长隐蔽,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到了河罗身边,后来才得以毁掉那幅画。不惊只在辛烈的信中知晓这一件事,因此,这也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辛烈养的宝贝,满屋子的虫子,还真有点……恶心。辛烈没有错过他的眼神,有点受伤,又有点无辜。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喜欢这些虫子?不止牧勉那家伙不喜欢,现在自己的劣徒居然也不喜欢?“劣徒!”他叉着腰,不满的叫了一声。不惊知晓他看出自己的情绪,干笑了几声,快步向门外走去:“三师傅,我有点渴了,我们先去大厅。”辛烈摸着下巴,盯着面前的一直下虫子半天,依旧疑惑不解:“真的那么讨厌?本身觉得挺可爱的啊……”得知不惊已回神界、闻讯而来的牧勉悄然躲在窗外,无意中听到这句话,一向漠然无波的脸上难得扶起一丝笑意。列,你也挺可爱的。他微微一笑,又悄无声息地离开。等辛烈回到大厅时,不惊已和牧勉、索赞、郁秀笑谈许久。不惊看到辛烈脸色不佳地走进来,连忙起身为他倒了杯茶:“三师傅,喝茶。”自己的爱徒难得这么乖巧地给自己倒茶,辛烈心里的委屈也忘得一干二净了,连连追问在暗香大陆发生的事。不惊这才细细道来。辛烈四人都是诧异的表情,难以想象有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但更让他们在意的自然是那个神秘人。不过,此事尊帝已经亲自过问,他们不便插手,均只站在师父的立场上嘱咐几句。牧勉却一直若有所思。六位师父中,出了星夜和月夜常在宫中,牧勉其实一直相当于军事的角色,看问题一向通透,所以不惊也最在意他的看法,少不了追问。“六师父,依你之见,你觉得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牧勉想了想,道:“他是什么目的,为师不敢断言,但显而易见,河罗无意中充当了他的棋子。”郁秀颔首,随意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便生出万般风情:“所以,也可以说,那个神秘人的目的与河罗的目的有部分重合的地方。”不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