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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挺喜欢你的,既然结了婚就好好过吧。”“嗯。”“你爸应该这两天就会跟你们说股权分配的事情,你和秦家联姻了,他就算做给秦家看也肯定不会亏待你,不过你爸那人你是知道的,再多就不要想了,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没想法,现在我能做得了什么,最多也就只能努力讨他欢心不让他过多偏袒老大他们而已。”“至少你爸还在世的时候不要动手。”霍隆庭认真劝他。霍钊霖自嘲一笑:“小叔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心里有数就行……你打算找秦家帮忙吗?”“不会,我没指望从这桩婚姻里得到更多的东西,也不想把他牵扯进来。”霍隆庭笑了笑,这个侄子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嘴里说着因为利益才不想放弃和秦家的联姻,却又把秦家少爷保护得死死的压根没想过把他拉进霍家的这滩浑水里来,放着秦家的大好资源不用,大概旁的人都会觉得他傻透了。和霍隆庭在湖边闲聊坐了一个小时,估计秦琤差不多该醒了,霍钊霖又起身回了别墅里去。拉上窗帘后昏暗的房间里,秦琤脑袋埋在被子里睡得无知无觉,霍钊霖没有开灯,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帮秦琤把被子拉下来了一些,露出了他睡着之后人畜无害恬然的睡颜。霍钊霖在床边站了片刻,想起昨晚秦琤喝高之后他那个叫李丰川的朋友跟自己说的话,一时有些失神。“琤少跟我们几个不一样,他虽然爱玩但一直很坚持底线,不会在外头乱来,以前我们还总拿这事调侃他,也不理解他到底在坚持些什么,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了,琤少他真的很在意你。”许久之后,霍钊霖抬起手,手指描摹上了秦琤侧脸的线条。与藏在记忆深处的模样分毫不差,这么多年他其实一直都记得。秦琤一觉醒来时夕阳都偏西了,霍钊霖坐在沙发里开了一盏台灯在看书,黄色的暖光在他的侧脸留下一片光影,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都温柔了许多。秦琤打着哈欠坐起身,目光黏在他身上,越看越是满意。这人以后就是他的了,谁也别想抢走。“醒了?”霍钊霖见到他醒来便收了书,提醒他,“去洗漱一下我们去下面走走。”睡了一觉的秦琤整个人神清气爽,下楼的时候蹦蹦跳跳的还勾住了霍钊霖的胳膊,霍钊霖扬了扬眉,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秦琤笑着眨眼:“在你家里呢,表现好一点啊?”霍钊霖把胳膊抽了出来,直接揽过了他的肩膀:“别跳了,走吧。”秦琤很受用,霍钊霖最近表现得越来越好了,确实是孺子可教。霍隆庭还在湖边钓鱼,同一个姿势保持了一整个下午依旧稳如泰山,霍钊霖带着秦琤走过去跟他打招呼,才拿了人家一个大红包的秦琤嘴甜得很,很乖巧地喊了一声:“小叔。”霍隆庭笑着点了点头,秦琤视线下移,目光落在他怀里的花猫身上,发出一声低呼:“小叔你还养猫啊?”而且他养的还是这种最普通的花猫,秦琤对猫不太感冒,他一直以为只有像他嫂子那样的小可爱才会喜欢这种东西,没想到这位霍小叔竟然也养猫,这与他高大强悍的外在气质也实在反差太大了。趴在霍隆庭身上的花猫懒懒瞥了秦琤一眼又扭过了头并不搭理他,秦琤轻轻哼了一声,又是只看人下菜的小东西,跟家里嫂子养的那小混蛋一模一样,果然他天生就不招这些小东西的待见。霍隆庭笑着解释:“它被我养得有些娇气了,你别介意。”“没事没事,我才不介意这个。”秦琤大咧咧道。他见旁边还有一柄鱼竿,随手拿起来,动作熟练地上饵再甩下水,姿势标准一气呵成,霍钊霖有些意外:“你还会这个?”“我为什么不能会这个?我很喜欢钓鱼啊,跟我哥学的。”霍钊霖轻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他对秦琤大概确实了解得还不够,原以为他必然不会喜欢这样又枯燥又耗时的消遣方式,事实却并非如此,或许是他对秦琤的固有印象太先入为主了。“我跟你哥有的时候也会一起去喝茶钓鱼,他技术确实不错,不过自从他结婚之后就很少能约出来了。”霍隆庭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些调侃,又似是有些羡慕,秦琤顺口接了一句:“我哥就是那样的,有了嫂子之后我都得靠边站。”“那也挺好,都是心甘情愿的。”霍隆庭感叹道。他们谈笑了几句,霍隆庭收了鱼竿说先回去,让他们自己玩儿,霍钊霖接过了他的鱼竿,在秦琤身边坐了下来。秦琤目送着单手抱着猫的霍隆庭走远,手指敲了敲下巴,轻笑出声:“你家果然就只有你和小叔是正常人,你小叔很有意思啊。”“我呢?”“你什么?”“你觉得我有意思吗?”秦琤:“……”霍钊霖面无表情地说出这话确实让秦琤很无语,说起来霍钊霖这人真没太大的意思,死板无趣,简直是翻版他哥,却又没有他哥对待他嫂子时的那份温柔和耐心,偏偏他这只纯颜狗还就是看上了他。“你这么说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秦琤小声嘀咕,“你有没有意思你知道你不知道啊?”“大概没什么意思吧,你跟我相处时间长了怕是会闷着你。”“我会自娱自乐啊,你不觉得闷就行。”霍钊霖笑了笑没有再说,秦琤讨了没趣,话题又扯回了霍隆庭身上:“你小叔他有对象吗?”“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看他也三十多了,要是单身我给他做个媒啊。”“你管好你自己吧。”“有什么关系,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一下多浪费。”霍钊霖无奈解释:“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单身,前几年的时候身边好像是有人的,现在……即使还单着心里也肯定有人,要不也不会养那只猫,小叔他以前对猫毛过敏的。”“这样啊,那算了,爱情的力量真伟大,”秦琤啧啧两声,觉得有些可惜,又问霍钊霖,“那你呢,你心里有人吗?或者曾经有过人?”看似不经意问出口的话实则带着掩饰不去的紧张和不安,霍钊霖目视着远方的湖面,许久,才轻轻一笑:“有过。”秦琤心里咯噔一下,再开口时嗓子都有些紧了:“谁啊?”“说这些干什么,”霍钊霖揭过话题,“我们都结婚了,就算我心里曾经有人,还有任何意义吗?”秦琤心里不是滋味,面上便有些讪然:“是啊……”见霍钊霖面不改色不甚在意的样子,秦琤很郁闷,脑袋也耷拉了下来,沉默片刻后,他声音含糊道:“霍钊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