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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齐王上前拦了一步,不卑不亢:“母后,此女是齐地人,未见过大世面,这是被太后的气场所敬仰,莫敢仰视。”换做是平时,阿秀早就好好训一下这齐王了的,但她还是识大局的,找了个太后看不见的刁钻角度踹了齐王一脚。齐王忍痛,当着太后的面,却依旧是笑呵呵的。太后未瞧见,但是站在齐王以后的仆从呀,坐在旁边的楚王一家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这齐王妃是个人物,还是避着走为妙。”太后被齐王的奉承话却弄得不悦:“这齐王的意思莫不是再说哀家老眼昏花,连你的儿媳都会苛责以待?齐王倒是个好夫君,面对着我这个老婆子,还能维护你的红颜!”这话说的严重,只承认阿秀是个没名没分的“红颜知己”,而不是“齐王妃”,只怕已经惹得太后不满。转眼间殿里面除了皇上还有楚王一家都跪了下来,不对,还有阿秀,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还楞在原地。阿秀有点尴尬,怎么这宫里面的人一言不合就下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瞧见太后正在看她,阿秀抿着嘴一笑,有点尴尬……齐王生怕再得罪太后,瞧瞧得拉了拉阿秀的裙摆,她浑然未觉,依旧对着太后笑。齐王只能再继续拉,这幅度却越来越大,连太后都瞧见了……不是阿秀反应迟钝,连这个都发现不了,而是这样的场景之下,她全身心都在跟太后对视,分不了心去注意齐王的小动作。皇上心中默哀:“五哥,你这可不能怪你,你的齐王妃实乃个中翘楚,吾自然不及一二。”“阿秀,阿秀……”齐王无奈,只能发出低的声音。阿秀这脑袋中的琴弦彻底的断了:“陈晟你够了!大庭广众之下你什么意思,不是说好的要给太后一个好影响,你总是喜欢打岔!你是不是故意带我进京出丑的!”一句话说完,阿秀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鸦雀无声的大殿,愣了一下,脸颊通红,没脸见人了!然后飞快的跑了出去……没错,是真的很快,差不多眨眼人就不见了。齐王那是顾不了什么了,现在跑出去少的只是一个齐王妃,再过一会等阿秀真的羞恼变成生气,那他少的就是阿秀了!气氛有点尴尬…………楚王干笑了一下,看着敞开的殿门:“这齐王妃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太后眯着眼,很不满:“没有家教,不成体统。这样的一个女匪,能当个庶妃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还齐王妃,你们这是要让我无颜面对先帝!”皇上坐在太后身边,一面惊讶于她一瞧就瞧出来了齐王妃是个女匪,另一方面只能继续好言相劝:“母后,齐地民风淳朴,王妃在此长大,个性自然与京城中人比起来差了几分……”“岂止是差几分!”太后倒也不是真的不喜这个阿秀,只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跑出了延福殿,还是两个人。这一殿之主的太后,做起来那是相当没面子的。皇上呐呐:“当时那齐王对此女倒是真心一片……”帝皇有这种想法可不是好事,太后突然就一脸正经的瞧着皇上:“皇帝,那儿女之情,是私情。再大的真心在国是面前都是小事的,你可知道?”……场面又陷入莫名的尴尬,楚王表示又到了需要本王出马的时候了。“母后,儿臣倒觉得这齐王妃与齐王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太后知道皇上有个心心念念的人,刚刚是提点帝皇,却不想说的太多,反而适得其反。她转而对楚王的话表示出浓厚的兴趣:“何以见得?”楚王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儿臣还记得年幼之时,父皇常夸张贤妃仪态大方得体,令人赏心悦目。母后,你说太妃她这么一个注重礼节仪态的人,如今有了这么一个儿媳……”太后抚掌:“说的好呀!”一下就回到了当年她与贤妃明争暗斗的时候,还是那时过得有滋味,现在事事没有人敢忤逆,到底差了几分…………后来有传言,太后常召齐王妃入宫,表演胸口碎大石……齐王妃是个女匪,又不是个闯江湖的杂技,然后在她的请求下就开始耍大刀了……☆、十七原形毕露?!这日子过得也算快,在朝堂上下忙里忙外之中就到了万寿。早日,皇上与太后在明堂祭祖,后与文武百官皇亲国戚于朱雀门前于万民同乐。一个白日,就这样过去,到了晚上,才是宴饮群臣于福宁宫。晚间宴席,谏议大夫坐的不远不近,皇上左右两侧坐的是太后跟淑妃。而谏议大夫坐在大臣中第二排前列,不过是依靠着私下与皇上交好的原因。谏议大夫闲来无事,就来看这来参加宴席的大臣,都是重臣,举足轻重的那种。这正对面的楚王谏议大夫是瞧过的,长得一表人才,不过稍逊皇上几分;这斜左镇西将军谏议大夫是瞧过的,长得风流倜傥,不过稍逊皇上几分;这与镇西将军紧邻的振南将军……这些朝贺的,长得好的,比皇上都差几分,更别提那些长得贼眉鼠眼的使臣了。只是那个镇西将军身边的祭酒,端着酒杯,斯斯文文的喝酒,长得那是玉桂兰芝,如谪仙下凡一般……谏议大夫哀叹:“再怎么谪仙都是个斯文败类!”“跟阿珩比起来还是差几分的!”皇上瞥了一眼镇西将军夫夫默默在心中念叨,然后转盯着谏议大夫看,免得被那人带偏了。谏议大夫看见祭酒眼睛都突起来了,怎么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跟镇西将军还在耳鬓厮磨!“独处之时不知慎独也就罢了,怎么大厅广众之下还这么不知体统!”祭酒瞧见了有人探究的目光,抬眉看了谏议大夫一眼,目光流转,含情脉脉。瞧见是祭酒,他扬起嘴角一笑,拿起自己的玉盏给镇西将军喂酒。镇西将军虽喝着祭酒献上的酒,却觉得奇怪,低声:“点点,方才你还在说这酒没有西漠的纯粹,怎么这会儿又让我喝了?”祭酒笑容未停,继续灌他:“三儿,我曾记你说当今圣上苦恋一人而不得?”不知祭酒为何说出此事,镇西将军也如实点了点头。祭酒的目光在谏议大夫与皇上之间流转,牵着镇西将军起来,调笑:“我听闻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