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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语文书在啃——是真的啃。老板娘对那孩子说:“我去后面一下,这里你帮忙看着。”孩子露齿一笑,表情是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老练:“得嘞,交给我了。”老板娘交代完毕,朝仝梧勾勾手指,示意他跟自己走。再看刚才放冰箱的位置,此时居然成了一扇雕刻有古朴花纹的木门,老板娘让仝梧先进去,关门的那一刹那,仝梧听到外面有人喊:“掌柜的,来份水煮鱼不要鱼!”那半大孩子回道:“得嘞,208水煮鱼一份不要鱼多金针菇。”也不知道喊给谁听。顺着老板娘的指引,仝梧来到了一间办事大厅似的房间,他好奇地四处打量。房间里有办事窗口,有信息栏和led走字屏,有叫号系统和等位座椅,甚至还有优秀员工展示窗,看起来挺专业。老板娘领着他来到加过n道符咒的防盗门前,刷卡进门,从一个个办事员身后经过,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门一关上,老板娘再也按捺不住问他,“说吧,东西到底从哪来的?”仝梧不答反问:“听说过湘西赶尸吗?”老板娘听他提到赶尸派,顿时少了几分紧张,往椅背里一靠,眉眼间满是不屑的倨傲,“原来是赶尸派的,难怪......”赶尸派手段最是卑鄙无耻,也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居然能得来那一小片碎芒。“不,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赶尸派的。”“那是?”仝梧露齿一笑,小虎牙衬着包子脸,怎么看怎么讨人喜欢,“我是被赶的那个。”红碎一听,惊得整个人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指着仝梧几乎说不出话来。仝梧依然笑眯眯,除了脸色白一点,哪都看不出他刚宣布自己其实是个死人。但是红碎什么世面没见过?光她坐镇的这家昆仑网吧,每年发生的怪事就能在昆仑山上排一个来回,一只小小的不足两百年修为的僵尸,又能让她震惊多久呢?所以她很快就冷静下来,坐回自己的大班椅里感叹道:“怪不得刚才看你脸色那么白,原来是僵尸。”“我以为你看得出我是什么,至少你看得出我的年龄。”红碎一脸不以为然道:“我看不到你具体几岁,不过略有些小方法,能看个大概罢了。”“哦?敢问有何高招?”“告诉你小子我还怎么混,还是说说你口袋里那个东西吧。”红碎抬抬下巴,又把话题绕回了原处,她可是时时注意着这小子放在裤袋里的右手呢。仝梧没再打哈哈,大方地将寒芒碎片摸出来放到桌上,顿时一片清辉在桌上晕开,原本点亮房间的灯光立时显得相形见绌,红碎甚至起身将灯关了,任由碎片清冷的光芒投射在墙上、屋顶上。“这......这居然是真的!”红碎不可置信,脸上泛起激动的潮红。她绝对不会认错的!虽然只是刚入昆仑派那会儿见过一次,可那东西出匣时乍然崩出的如月清辉、那翻转间光影留痕的灿烂星光,和那一眼之缘悍然浩荡直破天际的壮阔,都带给红碎此生都无法忘记的强烈冲击。即使过了弹指千年,即使眼前只是当年的凤毛麟角,红碎依然能回忆起当时初见的感觉。昆仑镜。传说中可以自由穿越过去与未来,可以窥破天机的昆仑镜,的碎片。☆、第2章第二章特聘僵尸管不知有多少个百年,昆仑镜一直是红碎心尖上的痛。她喜欢昆仑镜,和其他弟子的不同的是,对于昆仑镜,她缺少一份敬仰,多了几分强烈且变/态的占有欲,是那种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的纠结情绪,却又无比希望自己不但能每天看到昆仑镜,还能在想的时候,摸上一摸。在红碎还不能自由控制自己梦境的时候,她的梦里最常见的就是无边无际清辉和星芒。最后一次见到漫天星光的时候红碎已经记不清了,只有那晚特别黑沉的天空在她漫长的生命里烙下了痕迹,星光崩裂的美丽让她兴奋了好几天,可是在那之后,她便再也没见过那么美丽的星光了。昆仑镜就此消失于三界,而原因未知。相传昆仑镜诞生于昆仑山脉形成之时,是这磅礴山川凝聚出的结晶。而昆仑镜的失踪,则被不愿失去它的人们神话——万物有灵,本就得天独厚的昆仑镜修得rou身,一说是去俗世游历,一说是得道升天,还有一说,则是堕入六道轮回。不论哪一种,红碎都不接受,她始终相信昆仑镜还是昆仑镜,永远不会改变。看吧!眼下昆仑镜回到了她的身边,哪怕只是一星碎片。不过如今的红碎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刚入昆仑派百余年的黄毛丫头了,物换星移,这许多年过去,即使她仍然觊觎昆仑镜,可她已经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很快面色就恢复了正常,也没有伸手去触摸那碎片。“这是什么?”仝梧打断了红碎的回忆。“你居然不知道?”“当然。”仝梧撇撇嘴,当年“死”第二次后这东西才被塞进他嘴里,能知道那才有鬼!“可是你却带着它找到了这里。”“我当然也有我的方法,这和我是否知道它的来历,并没有关系。”仝梧深深地望进红碎的眼里,他迫切地想知道这片寒芒是什么,当年那个人又是谁。红碎全不为所动,嘴角挂上了几分笑意,有些戏谑,“哦?”她那再也不见任何失态的漫不经心的态度,多少让仝梧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再卖关子,而是抽了抽鼻子道:“我闻着味道过来的,你们这里有和它一样的气息。”他指尖在桌上敲了敲,“这个城市,都充满着这样的气息。”红碎叹息道:“啊~是啊,是这个城市。”仝梧还想再说什么,桌上的电话响了,红碎接起来听那边说了几句话后,神色有那么一瞬间看上去极紧张。“怎么回事?”仝梧看她挂上电话,欺身问道。红碎摇摇头,语气里有一丝焦急,“都怪你小子突然出现,害我把这件大事给忘了。”仝梧满脸问号,不知道自己错在哪。懒得向他解释,红碎朝着左侧墙壁一挥手,刚才还雪白平整的墙面一阵水纹荡漾,待平静下来,已经换了一幅景象。仝梧发现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刚才走过的办事窗口内部,几分钟前还坐在那cao作电脑的办事员已经消失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