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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走上了正轨。虽然来找他的人依旧不多,每次赚的钱也不多,但岑深本来也不指望他能挣钱,看他写得开心,也就够了。当然,如果他不在扫描的时候加塞各种乱七八遭的sao话,就更好了。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岑深按照之前的路子继续修复阵法图,但并没有再从中获得柳七的记忆。很快又到了复诊的日子,今天南英有事,所以把约定的时间从上午改成了下午。等到两人从南英家离开时,天都已经黑了。“饿了吗?”桓乐牵着岑深的手问。“还好。”岑深摇头。南英怕他们饿着,提前在竹屋里准备了吃的,所以他现在还有五六分饱,不算饿。桓乐也不饿,他难得有这么迎着晚风跟岑深在街上散步的时刻,所以情愿晚一点回家。这也让他想起了那个在酒吧里的夜晚,正是那一夜,他明白了自己对岑深的心意。于是走着走着,桓乐忽然停下来,转过身正对着岑深,道:“阿岑,我好像还没正式跟你说过我喜欢你?”岑深:“……有必要吗?”“有啊!”“算了。”“这怎么能算了呢?”桓乐的目光扫过岑深右耳的耳坠,“我定情信物都送了的。”岑深有点不理解他的思路,既然定情信物都送了,那一句“我喜欢你”还有什么重要的。形式总是一种可有可无的东西。但桓乐很坚持,岑深也就随他去了。“阿岑,我……”谁知桓乐说到一半,眉头忽然蹙起,转头望向东边某个方向,神情严肃。岑深问:“怎么了?”桓乐摇摇头,“说不上来什么事,但刚才那边忽然有股异常的波动。我来现代那么久,还从没在这里碰到过这种情形。”闻言,岑深也望着那个方向仔细感知了一下。但他法力不如桓乐深厚,对天地元力的感知也远不如他,所以什么都没有感知到。“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有岑深在,桓乐不敢冒一丁点儿险。岑深也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只再望了眼桓乐说的那个方向,便顺从的跟着桓乐往家走。桓乐一直牵着他的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岑深带着桓乐,到桓乐牵着岑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桓乐挺拔的背影,总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可没过几分钟,桓乐再次停下脚步。天生异于常人的嗅觉让他从风中感觉到一丝危险,刚才那股骤然爆发的波动又骤然消失,也透着一股不寻常。“不对劲。”桓乐把岑深往身后挡了挡,耳朵微动,右手倏然往空中探去。长刀自虚空中抽出,强烈的元力波动自两人身后迸发,与这波动同来的,还有一股诡异的阴森气息。“铛!”电光石火间,桓乐反手一刀刺入那团黑雾缭绕的阴影内,与此同时一个滑步与岑深位置互换,将他牢牢护在身后。岑深呼吸一滞,但他并未立刻出手帮忙,而是镇定的看向四周——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所以他要做到的,就是不给桓乐拖后腿。可那黑影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眨眼间,便消失了踪影。但桓乐知道它还在,他能感觉得到。而且刚才他一刀刺入黑影,听见的明明是刀兵相击的声音,也就是说,对方也有兵器。“谁?”桓乐一手持刀一手护着岑深,声音低沉。岑深却在此时瞧出点异样来,轻声道:“你看周围的颜色。”桓乐细细看去,只见周围的景物好似都变成了单调的黑白二色,就连街边的彩色广告牌都是如此。这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了,可他之前竟没有丝毫察觉。“别怕,有我在。”他的声音却更加镇定,掌心的温度也一如以往,安抚着岑深。而就在这短短几秒的时间内,又是两道翻滚的黑影从不同的方向袭来。一抹冷冽在桓乐眸中闪过,少年眉目如刀,出手如电,眨眼之间便将黑影一刀披散,快得在岑深面前拉出了残影。仿佛只是眼前一花,他便又回到了岑深身边,像个忠诚的骑士,从未离去。“不太对劲。”桓乐甩了甩刀,品味着方才的手感,第二次说出了这句话。“怎么说?”岑深问。桓乐警惕得扫向四周,道:“这些雾化的黑影似妖而不似妖,没有实体。在所有的妖怪中,只有影妖有这样的特征,可他们不可能拥有这么强大的攻击力。”说罢,桓乐手起刀落,又打散了几个黑影,“你有没有觉得周围越来越冷了?”冷?岑深听他这么一说,确实感到有一点冷,而且是钻入骨子里的阴冷。“小心。记住无论如何,优先保护你自己。”桓乐不想再继续耗下去了,这不符合他的作风。于是他叮嘱了一句,便当机立断咬破了自己的指尖,流着鲜血的手指抹过刀身。红光乍现的同时,他一刀刺入地面。“都给我出来!”“轰——”一股无形的波动,以长刀为中心向外极速扩散。就连被刻意避过的岑深,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震慑力,让人忍不住心颤。他蓦地抬眸,只见无数道黑影像是被从四面八方震出来,在这黑白的世界里,几乎与背景同色。此时的情形,说是阴风阵阵也不为过。无数的黑影,刮过阴森的风,少年的眼睛里却有久违的战意。一步踏出,刀尖扬起,无尽的黑雾自刀锋蓬勃而出,一刀落,而风云动。黑影在嘶吼着,发出轻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怪声,想逃离,却又被桓乐的刀风搅乱了方向,无法挣脱。“砰!”“砰!”“砰!”长刀无情斩落,一个又一个,干脆利落。岑深下意识抬手遮挡着那刀风,却蓦然发觉这风从他的两侧自然滑过,完全避开了他。而就在这时,“啪啪”的鼓掌声从看不清方向的不远处传来。岑深警觉地搜寻着声音的来源,恰在这时,桓乐斩落了最后一个黑影,翩然落在岑深身侧,目光精准地望向东面。“乔枫眠?”这熟悉的捉妖师的气息,桓乐绝不会忘。黑雾散去,黑白的世界却没有恢复自己原来的色彩,但看清周围的人已绰绰有余。岑深转头望去时,乔枫眠就站在路边一个广告牌的顶端,穿着件黑色的风衣,领口竖起,唇角带笑。那把金十二就被他拿在手里,晚风吹过,十二个金环叮当作响。“你们难道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瞎晃悠。”乔枫眠问。桓乐略作思忖,蓦然变色,“七月七?”“是啊。”乔枫眠意有所指地笑笑,“将死之人的味道,总是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