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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感觉令李慎崩溃了,他仓惶地想逃,可逃不了,只能抱着林睿躺在他胯底,凄惨地大叫着:“──啊啊,睿,啊,太深了,不,太深了──”奋力地挺腰撞着李慎的xue口,林睿的手狠掐住他,正打算再挑逗他一下,意外的事也恰好发生。或许是忍得太久,或许是恐惧和刺激的推动,李慎倏忽高亢地喊了一声,后xue痉挛着紧裹住林睿的yinjing,他的全身颤动着,高潮了,一股热烫的jingye射上林睿的腹部……85就像一张拉到极限的弓突然断掉,当攀上那极乐的巅峰,将蓄力已久的热流宣泄殆尽,李慎所有的力量也顷刻流失,浑身的肌rou松懈了下来。“……嗯……唔…嗯……”神经性地抽搐着,李慎睁着茫然空洞的双眼盯住吊灯,几不可闻地轻泣。整个私处都显得yin浪不堪,射精后的男性疲软地歪向一边,茎头断续地吐出滴滴的白浊,无可避免地粘在他蜂蜜色的肌肤上,他位于性器下处的xiaoxue则仍被林睿充盈,巨大的硬物将他xue内红嫩的甬道充塞得不余缝隙,并且进得极深,只留了沉甸的精囊堵在他的xue前。“……呼,真是的,哥哥居然就射了……”屏息强耐住射精感,林睿的分身暂时不敢再抽动,他俯在李慎上方扯着凌乱的笑,低喘着,一直待到rou壁那阵极致的绞缩缓下,他的左手也摸到李慎的小腹。轻柔地上下摩挲着李慎汗湿的腹肌,林睿彷佛是在透过了他的肚子爱抚着自己的性器,他弯起了妖冶沉迷的笑弧,精致的五官有种冷豔的美,澹红的双唇很性感,但又削薄得有些无情。微直起腰嵴,林睿凑过去舔舐李慎的唇间,揶揄似地喃道:“能让你爽成这样,看来我的床上功夫不错呢。”“…嗯…唔……”后面的xue口咬住了外来物硕壮的根部,过于汹涌的羞耻和刺激让李慎的意识很迟钝,感受着林睿温软的舌尖,他不住地流溢着悲呜,可又按捺不了地张开嘴巴,探舌。舌头和林睿缠在一起,在空气中互相舔碰嬉戏,李慎也隐忍地哭着,拥住林睿一边亲就一边轻泣,没完没了。“……嗯呜…嗯嗯…呜嗯…”……他真的快死了……“哥哥,你能叫大声点吗?我喜欢听你叫床。”可能是李慎的模样让林睿怜悯,他咬了咬李慎生涩的舌头,吻干他眼尾的泪水,摸顺他的乱发,然后,拉下他环在自己颈项的手。两肘压在李慎的左右,林睿撑高上身,蓦地将肿胀的分身抽离李慎的蜜xue,只用茎头在xue口磨蹭勾划,将撩得它兴奋蠕动时,再狂野地一挺腰──凶悍地插捅入那热窒的xiaoxue。“呜啊──”李慎大喊了出来,他本能地推着林睿,“睿,出去!”“啊,真紧。”立即缠裹而上的xue壁让林睿低喊出声,他稍仰起头,觉得性器像被一个高温的小rou套子给包住,痛快得他忍不住卯足了劲地抽插。没有规律,不讲技巧,林睿野蛮得像恨不得把李慎捅穿,他激动到发疯一般,进出得极快,还吼似地命令道:“叫大声一点,哥哥,大声点,给我听听你有多喜欢!!”“啊啊啊──”已经不是叫,李慎这根本是尖厉的哭喊了。“──睿──停下,停下──”斯文优雅,温润如玉……这些字眼彻底和林睿无关了,他不单对李慎的求饶置之不理,听久了反倒还刺激了他的兽欲,粗暴得简直是把李慎往死里搞,让他变了一个人似的哭着喊着。到了最后,李慎就连叫,就连哭喊,都不会了。※※※※性欲的味道伴着激情充斥满整个房间,电子时锺的数字换了又换,时间仓促地流逝,窗外的天色,也渐渐的泛白了。今天,是周末,美好的星期天。一张双人床,就犹如惊涛骇浪中的扁舟一般,一个劲的狂乱摇晃,载着男人们在欲海中起伏跌荡。而床上的其中一个男人,或许只能用悲惨来形容了。“……嗯哼…啊…嗯……”沙哑着嗓子,李慎气息奄奄地哽咽着,泪水润了眼角,湿了发鬓,他还醒着,但他不知道他究竟是被林睿弄了多久,他的后庭被玩成什麽样子,林睿在他体内射入了多少jingye。双手乏力地抓摸着枕头,长腿也松松垮垮地盘挂在林睿腰间,李慎的脸颊和躯体都染满了红晕,他微眯着黑瞳,表情是一种很诡异的迷离,谈不上是舒服还是痛苦,而是类似于自暴自弃。“…哥哥,啊,怎麽办呢?我该让你休息了,可…我停不下来……你的身子…太棒了……”林睿梦呓似地说道,伏在他身上挺动,用异常粗大的rou杵在他蜜xue里抽送,汗水也颗颗滴落到他身上,但这一切李慎的大脑都感觉不到了,即便他被顶得直撞着床头,盈满精水的rou壁也机械式地紧缩着,像是饥渴万分地要压榨出林睿的浊液。感官已经麻木,这样失去知觉让李慎好受了些,所以在林睿就插着他姿势把他拉起来时,他也没有昏厥过去。林睿跪坐在床,抓着李慎把他插在昂扬的性器上,手掌使劲地捏紧了他的两片臀瓣,然后就由下而上地顶刺着他湿漉泥泞的rouxue,粗喘着说:“……好了,就快好了,哥哥再忍一下,啊,我快……射了……”“……嗯…嗯……”搂住林睿的背,李慎曲膝分跪在林睿左右,他把头靠在林睿的肩膀,像只布偶一样耸动。后庭被逼着在林睿的硬茎上下taonong,李慎闷闷地叫着,没什麽大反应,只是彷佛失去了魂魄般反複地问着:“…可以了吗?……可以了吗……”大概也就问了三四句吧,李慎就又让林睿扑压到床上,尔后就又被yinjing凶狠地捅进后庭深处,接着,他体内再度被激射入灼热的jingye。林睿这样乱搞,李慎也只是习惯性地战栗着,他愣愣地望住天花板,没痛,也没高潮,更没有勃起。他最后一次会叫痛,是那次被林睿按在牆上抽插的时候,至于现在,他给的反应,只有昏迷。86训练馆的顶楼,有一个宽敞的会议室。会议室的右角落,有一扇内开式的玻璃门。玻璃门的里面是一间办公室,装修和配置虽然简单,但也应有尽有。在一张深色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男人,他的右手夹着半根的烟,静静地望住对面的人。“两天没出现。”许久,麦卡尔终于开口了。“他至少要跑cao场二十圈,再做五次抗击打训练。”“不用吧,他明天就能过来,”听不出他心情的好坏,林睿的态度有些保留,他背靠着皮椅,想了一想,不太肯定地又补充道:“或者后天。”麦卡尔一听,没什麽表情,只是用左手抹了抹刺着黑色图桉的头顶。林睿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动作。深吸了一口烟,麦卡尔缓缓地吐着烟雾,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