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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像是回想着,最后一本正经的说道,“里面的人,都没有你好看。”顾朝本来是想调戏人,没想到最后却被楚明一句质朴的话给说红了脸,他当然不会如此轻易的让楚明站了上风。顾朝抓着楚明起身,一下子把他压在了床上,那些散落开来掉在地上的衣服他已经关不着了,他坐在楚明结实的腰腹之上,红色的嫁衣印着他白皙的肌肤,更显娇艳。“让你瞧瞧我更好看的样子。”顾朝说着,双眼含媚,慢慢的解开嫁衣上的每一粒盘口,一寸一寸的露出细嫩的肌肤。楚明的喉结不安的滑动了一下,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可是喉咙却更显干涩。他眼中,这样的顾朝,的确更好看了……红色的灯烛还未燃尽,新人的春宵只是刚刚开始。┄┅┄┅┄┅┄┅┄第二天,顾朝难得的起晚了,等他起来的时候,楚明已经做好了早饭收拾好了房间,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一丨夜贪丨欢,顾朝觉得脸上烧烧的,明明是自己主动挑起,挑逗着那个未经人事的傻大个,可是最后却他被楚明压着不断求饶。真的是不能随意挑逗处男,杀伤力太强大了。第一次还算正常,楚明射得快,他也觉得快乐,可是后面几次,就是怎么也看不到终点的马拉松,楚明像是开了窍一样,不断的探寻着他身体上的敏丨感地带,总是在他强烈的反应之下,露出憨厚的喜悦表情。这样的表情,正戳中了顾朝心里的最软处,让他想拒绝都拒绝不了。最后是顾朝真的受不了了,带着哭腔一声一声的喊他哥哥,楚明才终于大发慈悲的xiele出来,抱着他又搂又亲的好一会,才让他沉沉的睡去。吃早饭的时候,顾怀皱着小脸问,“哥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所以才起晚了?”顾朝和楚明两人一下都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顾怀,最后顾朝瞪了一眼楚明,意思是他造的孽让他来收拾。楚明假咳几声,回道,“可能是楚大哥家的床比较不舒服,所以昨天晚上睡晚了。”“不会啊,我觉得很舒服,铺了厚厚的棉垫,又软又暖。”顾怀说着,露出了开怀的笑。看着顾怀开心的模样,顾朝心里那些隐隐的不安,也稍微淡去了些,顾怀还小,有些细小的地方,孩子们往往比大人更加敏丨感,他应该多加留意才行。吃过了早饭,楚明带着顾怀在院子里练习太极,顾朝则拿着昨天晚上没有放回去的那叠地契去了顾城家。顾家的书房里,顾城和顾朝各自坐着,气氛有些低沉。看到顾朝手里的那叠地契的时候,顾城的心里沉了沉,顾安重新回到顾家村的日子一直过得很清楚,而如今顾朝都成家了,他家也就屋子后面的那亩菜地,楚明更是连一亩地都没有,他们的确是需要有些田地作为依靠。地的确是顾朝的,只是要拿回这些地,并不是那么容易,顾城心里也泛着难。“朝哥儿,你想拿回那些地?”顾城问道。“城叔,不是的,我不会拿回那些地。”顾朝先解除了顾城的顾虑,“不过关于这些地契,我有另外的想法,这次来,也是想请城叔帮个忙。”“什么忙?”“我想拜托城叔,请村子里长辈们出面,开宗族大会。”顾朝淡淡的说道,那样坚定的模样,却让顾城十分诧异,这样小小年纪的顾朝,却散发着如此惊人的气息,仿佛他现在面对着不是顾朝,而是已经去世的顾安一样。☆、第043章当天下午,顾朝要求的宗族大会就在顾城家的书房里举行。顾家村里排的上辈分的长辈也就只剩下八个了,宁大夫还是其中一个。长辈们活得久,曾经听闻过顾族本家的事情,有些人家里的田地的地契,到如今还是在本家人手里。当初顾安离开顾家村的时候,他们以为本家最后的一个人走了,就再也不用担心要回田地的事情。可是没想到才几年,顾安又回来了,期间他们担心过,对顾安充满了戒备,可是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十年了,顾安意外去世了,顾家本家也就只剩下顾朝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哥儿,所有人都以为不会在折腾出什么乱子了。可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不是顾安,反而是顾朝,拿着那些地契出来,还说要开什么宗族大会。书房内,除了宁大夫,另外七位长辈的脸上都凝着一份沉重,现在各家各户手里的那几亩田地,可是各家生活的依靠,要是没了这些田地,他们可怎么活啊?他们的孩子没有田地就活不下去,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想过,那顾朝呢?他还不是没有田地,可是还要养活一个年幼的弟弟,他们这些人,又何曾伸手帮过一把。论这些长辈们的辈份,顾朝都应该叫他们一声叔公,他还是依着规矩行了礼,然后从怀里掏出那一叠厚厚的地契,放在了案桌上。看到那些地契,几个长辈们的脸色更沉了。“朝哥儿啊,这些地契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那些田地,可都是各家各户细心照顾着,不然只靠本家的人,怎么可能顾得过来,所以说啊,谁家照看的,就应该是谁家的。这些地契早就应该作废,立新的了。”其中一个较为口齿伶俐的长辈先开了口,他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说白了就是想占地不还。其他的长辈心里自然也是这个态度,见有人先开口了,马上跟上。“是啊,是啊,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这些地契早就应该作废了。”“你一个小哥儿,又没下地干过活,怎么知道田地里活的辛苦。要不是我们年年耕作,这些田地早就成了荒地了。”长辈们的反应,也都在顾朝的意料之中,他等几位长辈们说完了,然后才悻悻然的开口道,“这些田地,到如今还是良田,的确是离不开各家各户的开垦照顾,可是这些田地里每年的产出,也都是入各家各户的口袋,本家可是一分租金都没收过。”“这个小哥儿倒是心肠歹毒,还想跟我们收租金!”一听到是跟钱挂钩的事情,有位长辈尤其的生气,一开口,自然很不客气。“小老哥,别生气,我相信朝哥儿不是这个意思的,我们再听他说说。”宁大夫安抚着那位生气的长辈。“你当然帮着他说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他现在和那个楚明,都是你的干儿子,他要是收回了田地,对你当然一点影响都没有,可是对我们家而言,可就靠着那些田地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