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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仗势欺人做什么强逼的勾当。但这事说起来最开始做得有点伤人尊严,眼下既然孩子们都和和乐乐的,就别再翻出来给大家添堵了。齐厦跟杨特助还是别打照面的好。回家路上,贺骁见齐厦一晚上小心,又似乎不在状态,也知道他紧张,于是在车上对他说:“我和你的事就只是咱们俩的事,其他人的意见不重要。”怕他多想,又补上一句,“而且,我看她还挺喜欢你。”齐厦犹豫地说:“是吗?”接着脑子难得灵光一回,生怕自己的猜测影响人家母子关系,强忍着不安说:“是的。”贺骁看他一眼,忍不住笑了,齐厦这呆呆萌萌的样子太戳人心窝。一直到家,齐厦心里头不安才缓解了些,他的直觉,不管贺骁mama怎么样,贺骁并不是个容易被人左右意见的人。两个人上楼,齐厦自己向往常一样往自己房间门口去,但走到一半脚顿住了。贺骁也是习惯性往他自己房间去的,最后也在门口停住看着他,两人四目隔空相对,齐厦想到昨天晚上在那个房间发生的事,从意识到身体都有反应。但他也是头次恋爱,今天一整天在外头两个人还挺正常,就像跟昨晚床上浴缸里的毫不掩饰的激情迸发隔着一层厚厚的次元壁。齐厦到底是个矜持的人,就这样站着,没说话。情理之中贺骁先笑着开口,他两条浓眉看起来非常英挺,“晚上我得给你按腰。”齐厦脸一热,“……也是。”接着脚就朝着贺骁房间这边来了。开门,进屋,门在身后嘭地甩上,贺骁连灯都没开,一把将齐厦抱起来几步放到墙边一米多高的柜子上坐着,同时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就是一顿亲。次元壁瞬间打破,齐厦抱住贺骁的背,喘息着回应他。两个人衣服很快撕扯下来。这晚上开始也只是手口并用,激烈程度却并不输给前一晚,男人大脑褶皱被荷尔蒙猛烈冲刷难免有些不受控制,做到一半,贺骁忍不住了,伸手从床头抽屉拿住一盒软膏,手指挖出一大坨就往齐厦后边抹。齐厦最介意的部位被碰到顿时浑身紧绷,昨天他确实是下了决心由着贺骁把事做到底的,但这决心留到今天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身子一缩,贺骁喘着粗气说:“我们试试。”试试就试试,齐厦深呼吸,用了最大的克制力忍着没动,但几根手指之后,正主上场,只抵在口上,齐厦在突如其来撕裂一样的疼痛中禁不住一声惊呼,眼睛忽地就湿了。完全不由他,齐厦怕这种事,但如果这个人是贺骁,他愿意对自己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宣战。齐厦浑身发抖,贺骁惊愕之余立刻停下来,心疼亲他的眼皮:“我不做了,你别哭。”齐厦老实地说:“我没哭。”他真不是哭,而是纯粹生理性的泪水,不掺杂情绪也不由人控制,完全是疼的。贺骁很快就明白了:“这么疼?”他浑身热度瞬间褪尽,抱住齐厦小心地亲吻安抚,心里头后悔不迭,明明应该慢慢来的,怎么刚才他就没忍住。第36章,第三十六章按照一贯的生物钟,齐厦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透,被子里头身体暖烘烘的,他伸直腿舒展一下身体,睁开眼往头顶望去,正好对上贺骁深邃的眼睛。贺骁是浓眉大眼的长相,而且习惯皱眉,轮廓又深刻硬朗得刀刻似的,稍不高兴就容易给人严酷冷厉的感受。但此时,贺骁怜惜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什么宝贝似的,被他枕着那条胳膊揽着他的肩背,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醒了。”声音清醒,但听起来非常沙哑。齐厦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迷迷糊糊地说:“早。”贺骁眼里浮出温柔笑意,带着胡渣的嘴落在他额头上,齐厦这才注意他刀锋似英挺的眉微蹙,胳膊上肌rou紧缩得像石头那么硬,像是在忍受什么。也正是同时,齐厦感觉到自己放在被子里的一只手掌心的触感灼热坚硬充实,而且这只手被粗硬的毛发扎得发痒,他五指微微收紧,只听见贺骁闷哼一声,眼色蓦然转沉,喘息逐渐浊重起来。齐厦这才明白自己握住的是什么,顿时脸臊得guntang,经过昨天晚上,他对那种事的畏惧发展到具体畏惧手里头这个东西,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睡着了会握着。下意识地松开指头,但贺骁很快按住他的手腕,翻身把他覆在身子底下,雄浑的男人气息很快充斥到他鼻间,“就这样。”贺骁也不知道睡美男为什么会攥住他的命根子,他醒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男人身体总是在早晨习惯性的亢奋,他怕自己忍不住,几次想要把齐厦的手指掰开,可是转瞬齐厦又握得更紧。不想把人吵醒,贺骁只好纵着他把自己的命根子当玩具,这会儿睡美男醒了,他没再客气,亲亲摸摸地相互用手弄了一回,齐厦怕疼,经过昨晚他也没敢再进一步,幸好齐厦并不排斥跟他这样亲热。事毕,齐厦喘息未定地躺在床上,贺骁去浴室拎了个热毛巾给他把手里头和身上的东西擦干净。齐厦休息一会儿,等腿不那么软了,说:“我去洗漱。”“嗯。”贺骁沉沉应了声,掀开被子起身,从旁边抓条短裤套上。齐厦胳膊撑着身体正要爬起来,眼光正好瞧见贺骁凶神恶煞的东西很快被那一层布料遮起来,他脸又是一阵热。但还没等他下床,贺骁果断地转身,手抄到他身下把他整个人抱起来。他惊愕中环住贺骁的脖子:“……”但贺骁抱着他就是往浴室去的,还没让他穿鞋,一直到洗手台前边把他面对镜子稳稳放下,让他脚踩着自己的脚背,两只胳膊从他身后伸出去,拿起牙膏旋开盖子给他挤在牙刷上,又给他倒了杯水,眼睛从镜子里看着他,“洗吧。”贺骁说完就环抱住他的身子,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齐厦只好端起杯子,“好的吧。”两个人连体婴似的,这是新的情趣?贺骁透过镜子一直看着齐厦,倒不是什么情趣,他昨晚把齐厦弄疼了,经过那么一遭,今天真是不知道怎么心疼这只鹿才好。早晨去剧团路上,齐厦突然觉得车开的方向不对。认真看了下确实不对,问贺骁:“这是去哪?”他们出来得早,这时候路上还不怎么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