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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流亡落雁岛,几经周折才得以逃出生天,重返京城。今日我们父子相见,实乃上天仁德,祖宗保护。当着众臣之面,朕特封二皇子荀裕为昭王,即日搬进重华宫。”荀裕跪道:“儿臣谢父皇隆恩。”“昭王免礼。”荀治又笑道,“朕明日在成清宫设宴,宴请文武百官,为昭王接风洗尘。当然,不过是家宴而已,众卿也不必拘束,各家若有王孙公子、绣户小姐,也都可带来热闹一番。”百官连忙齐贺。朝堂之上,一片祥和。人人沉浸在父子相见的喜悦之中。一夜之间,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消失的三人--曾经位高权重却又离奇暴毙的秦典,从前宠冠后宫而今突然失踪的舒妃,就连当初备受隆恩的三皇子荀瑾,也没有一个人提起,就像他从来没在这世上存在过一般。为官多年,臣子们都深知伴君之道,皇帝想让他们看见什么,他们眼里就只看得见什么,皇帝想让他们忘记什么,他们就绝口不提什么。退朝后,荀裕在众臣的簇拥中出来,并不发一言,只是时不时微笑致意,又在太监的带领下,来到皇帝御赐的重华宫。重华宫雕梁画栋,在初冬温暖的日光照耀下,更显金碧辉煌。太监宫女们恭恭敬敬地迎在门口。侧厅的软榻上,沈钧却悠闲自在地躺着,时不时抓起一把果子,好玩似的扔到半空,又精确无误地用嘴接住。听到熟悉的脚步,沈钧轻笑着往门口扔一粒果子,果子却未落至地上,被恰好进来的荀裕接在手中。时机把握得刚刚好。沈钧用帕子净了净手,从软塌上坐起来,笑眯眯看着荀裕道:“今日第一天早朝,拂尘感觉怎么样?”荀裕看一眼屋子里新增的太监宫女,心知这群面生的人里头到处都是别人的耳目,挥手让他们出去。“皇帝派人送来了很多东西。”沈钧指了指桌案叠放整齐的锦盒,随手倒两杯茶,递给荀裕一杯,自己端起另一杯,“这云南贡茶的味道不错,拂尘也尝尝。”荀裕闻言抿了一口,正要说话,却听门外一人禀道:“昭王殿下,王天道王道长求见。”荀裕放下手中的茶杯,与沈钧对视一眼,“你说的对,我们不用去找他,他就会自己找上门来。”又大声道,“请他进来。”“贫道见过昭王殿下。”“王道长无需多礼,不知道长大驾光临,所为何事?”王天道掏出一个药瓶,躬身递在半空,“贫道听闻昭王殿下正四处寻找天蠼毒的解药。恰巧天蠼毒正是贫道所制,故而也知道如何解毒。特奉上解药一瓶,孝敬给昭王殿下。若要解天蠼之毒,病人只需每日膳前服此药三粒,一日服三次,连服七日,即可完全化解天蠼毒毒性。请昭王殿下笑纳。”“王道长有心了。道长亲来送药,荀裕感激不尽,正好父皇今日赐我一对金麒麟,便赠与王道长去,也算是礼尚往来。”荀裕伸手接过药瓶,又唤道,“来人,把父皇御赐的金麒麟拿来。”王天道忙摆手道:“岂敢岂敢?区区几粒药丸罢了,哪里费得了什么事?怎敢讨昭王殿下的回报?况且,金麒麟乃皇上御赐昭王殿下之物,价值连城,贫道乃出家之人,更没有这样的福分享用。”“王道长若不收下,荀裕心中委实难安。”荀裕说着,转而正色道,“其实今日即使王道长不来找我,我也会抽空去贵府找王道长。实不相瞒,我想请王道长帮我一个忙。”王天道眼神闪了闪,垂着头道:“昭王殿下有何吩咐,只管直言,只要贫道能做到,必不推辞。”“我想找王道长要一个人。”“不知昭王殿下想要谁?”“道长的第七十九号死士,阿炀。”王天道看他一眼,略一沉吟,稍显为难道:“不是贫道不肯,只是阿炀经常记不得事儿,偶有些癫狂之症,虽力大勇猛,出手却没个轻重。贫道怕他鲁莽,冲撞了昭王殿下。”荀裕听他这般托辞,猜他是担忧阿昆之死一事,怕自己会找他算账给阿昆报仇。只是荀裕心中清楚,要算账也决不是现在算。王天道看似是一个小小的方士,背地里却有极大的牵连,下至黎明百姓,上至天子朝臣,都有他的爪牙所在。若要动他,唯有用快狠准之招,连根拔起,不给他丝毫喘息的余地。而阿昆的死,已让他心中警觉。这番前来重华宫送药,最大的目的,只怕就是打探自己的态度。因而这次见面,自己非但不能对他表现出半分敌意,反而还得百般笼络他,借以宽慰他对自己的提防之心。荀裕笑道:“王道长放心,我之所以向王道长讨要阿炀,不过是受他的兄长阿昆所托。王道长也知道,你我之间,其实并无过节,如果能和道长交个朋友,我又何乐而不为?”说罢转身从下人手中端过锦盒,亲自送到王天道跟前,“这对金麒麟,就当是我给道长的见面礼,若道长不嫌弃,便请收下。”“如此,贫道就却之不恭了。”王天道双手恭敬地接住,“请昭王殿下放心,今日日落之前,贫道一定派人将阿炀送来。贫道告辞。”“王道长慢走。”荀裕将他送至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双眼倏地转冷。又低头盯着手中的白药瓶,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屋,唤来一侍卫道:“快马加鞭把这瓶药送至南隐寺印善和尚手中,请他转交给沈夫人。快去快回,不得有误。”下人领命去。沈钧从屏风后走过来,突然道:“我听说皇帝明日设宴宴请文武百官,还允许官宦之家的公子小姐参加?”神色幽怨地看着他,貌似委屈地捂住心口道,“他要开始张罗你的亲事了。”荀裕定定地凝视他,猛的用手缠住他的腰身,将他圈至自己怀里,“他设他的宴,谁说一定就是张罗我的亲事?退一万步讲,即使真要张罗,也由他张罗去,反正一时之间也成不了亲。我会好好利用这段时间做准备,尽快采取行动。听命于他的日子到头了,你相信我。”“人家哪里是不相信拂尘?拂尘难道看不出来么,人家只是吃醋了而已。”沈钧顺着他的力道黏进他怀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右手极快地捏了捏他线条微翘手感结实的臀。荀裕身子一僵,反手朝他打去,却被他紧紧握在手里,沈钧半眯着眼道,“拂尘若是不甘心,大可摸回来就是,我的屁股只给拂尘一个人摸。”说着竟当真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屁股去。“……”荀裕无语,脸却爬上了一层可疑的红霞。“明月的宴会上,拂尘要是多看谁一眼,我就把谁揍成丑八怪。”“好生没理,我多看一眼人家,是我的事,又与别人有什么相干?”沈钧把下巴抵在他清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