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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忍不了多久,沈凉生含着他深深吞吐吸吮了几下,便觉口中物事跳了跳,颤抖着吐出汩汩腥咸jingye,含在舌间颇似鲜血味道。沈凉生并未将之咽下,只高高托起秦敬的臀,嘴唇贴上股间xue口,方将口中浊液尽数吐了出来,一手慢慢涂开,一手握住他前头半软的阳物,指尖抹去顶端挂着的星点白浊,开口问道:“吹花拾蕊又一春,秦大夫觉得可够吉利了?”秦敬仍未自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模糊觉出后身xue口有些粘滑,少顷有异物捅了进去,却不似是手指,更硬更长,捡回神智想了想,定是笔杆无疑了。沈凉生用的是支中楷,并不算粗,借着润滑轻易捅入,来回打转插送片刻,又抽了出来,两指撑开窄xue入口,复改用笔毛那头搔着股间xiaoxue,少顷手下轻送,却是正着捅了进去。“先说好……”秦敬忙扯住他衣袖道,“你这么个弄法,千万别拣那些已用过的,满腹墨水这词可不是这么来的。”“秦敬,”沈凉生拉过笔架,手指自几支未用过的毛笔上划过,“你可以自己选。”秦敬侧头见笔架上除却两支狼毫大楷,只剩两支羊须提斗,苦着脸商量道:“我能不能不选?”“莫说傻话。”本是温声慰语,这般光景下听来只令人说不出的气闷。秦敬恨恨闭上眼,只觉身后又被撑开,xue口被笔毛来回扫过,微扎微痒,心底竟也有些蠢蠢欲动,忍不住想象那丛软毛刮搔着谷道内壁会是什么滋味。“你这里面可是已经自己湿了,”沈凉生手下缓缓将笔捅了进去,口中问道,“就这么舒服?”秦敬想回嘴道你也不想想那里平时是做什么用的,你将东西塞进去抽弄,它自是要有反应,却经不住沈凉生手下动作不停,又复加了一支大楷进去,虽说笔杆合起来也不算很粗,但笔头那里却是要比笔杆粗上好几分,几支笔头抵在一处,已撑得窄道有些胀痛,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还是少说两句为妙。待到毛笔再加一支,秦敬已是后背冒汗,勉强开口讨饶道:“真不行了,别再弄了……”沈凉生闻言倒真不再折腾他,回手解开自己袍带,将亵裤褪至膝上,硬了许久的阳物跳了出来,抵在秦敬臀上轻轻磨蹭。秦敬生怕他就这么硬塞进去,连忙拢起双腿,侧身躲了他那根粗长狰狞的物事,却刚躲开两分便被按回去,腿间被塞进一根火热阳物,就着双腿内侧柔嫩肌肤狠狠插送。xue内毛笔被身上人大力顶送的动作牵动,几丛笔毛合在一起蹭着窄道内壁,胀痛中不由升起一股痒意,令秦敬下意地收缩后xue,本想解了那股酥痒,却将其中一支笔推得再入一分,正正抵住谷道里那处禁不得碰的所在,措不及防下打了个激灵,前头半软半硬的物事又再起了动静。沈凉生见他得趣,挺送间着意擦过翘着的笔杆,这头晃一晃,那头便要被多撩拨一分,渐渐xue内一片湿滑sao痒,却总不得纾解,几番难耐下秦敬终不自觉伸长手,自己握住股间露出的笔杆使力抽送。“忍不住了?”沈凉生按住他的手,附耳低问。“嗯,”秦敬倒也老实,闷闷答了一句,又小声补道,“你……快些进来吧。”秦敬既已松口,沈凉生也不愿再忍,撤去股间毛笔,rou刃长驱直入,快插猛弄,撞得身下人嗯嗯啊啊,语不成声。秦敬先头抱着他的背,后来被干得浑身酥软,手便有气无力地顺着袍子滑下来,滑至腰间,顺着敞开的外袍潜进去,环住他的腰。床笫合欢正需用上腰力,沈凉生嫌他碍事,把他的手往下推了两分,秦敬朦胧间觉得掌心触到两瓣光裸紧致的物事,正是对方那处已让自己肖想很久的所在,心道上不成摸摸也好,手下便不规不矩起来,来回揉捏着身上人精实挺翘的臀瓣,脑中想象着若他肯让自己上一次又该有多快活,胯下物事愈发高涨。“秦敬,”沈凉生自是知道他那点心思,口中警告道,“不该想的就不必再想。”“我……啊……”秦敬刚要开口,便觉谷道中那根物事换了角度,一下一下,专往那敏感的方寸之地顶去,xue内舒爽滋味难以言表,手指忍不住用力扣住对方的臀,合着律动节奏按向自己,似在催促对方干得更猛更快。“啊……沈……沈……凉生……”复又大力□□了百来下,秦敬终是忍耐不住,前头碰都未碰,便叫着对方名字先射出来。沈凉生却也是强弩之末,只觉对方泄精时窄道狠狠抽搐,挤得guitou说不出地舒爽,腹下紧了一紧,阳物尽根插到谷道深处,亦差不多同时xiele出来。两厢缓了半晌,沈凉生慢慢抽出软下的阳物,见两人身上又是汗又是墨,便亦除净衣物,打横抱着秦敬,飞身掠至药泉所在,一同泡了进去。“白日宣yin,有伤风化。”秦敬缓回力气,学着沈凉生那一本正经的神情同他玩笑。话音未落,自己脸色却又一僵。“怎么了?”沈凉生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却见秦敬沉默半晌,方小声道:“……流出来了。”说来头一次做时沈凉生并未泄身,第二次又在他昏睡时便帮他清理过,这还是头一回秦敬清醒觉出那里有旁人留下的东西慢慢流出来。情至浓时被人压在身下cao弄不觉得如何,现下后头那种宛若失禁的感觉却真有些尴尬。沈凉生方才射得极深,便是泡在水中也能清楚感到粘稠浊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渗出xue口,半天仍未流净。“还有?”秦敬被沈凉生脸对脸抱在怀中,沈护法见他脸色半天都不好看,伸手绕去他后身,探入一指帮他刮弄。“没有了……你……嗯……”秦敬眼见他弄净后手指仍不撤走,又觉得他下面那根东西竟又有些抬头,心道难不成还要再做一次,这么着下去自己倒是可以试试那精尽人亡的风流死法是个什么滋味。“你若不想便不做了。”虽说面上看不出来,秦敬也猜到沈凉生现下心情大约不错,不但肯收手,还为自己理了理被水浸湿的头发。“对了,其实有件事方才就想问你……”秦敬再开口,面上倒是真的一本正经,“我虽住得偏僻,江湖上出了事,也多少能听到些风声……”“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沈凉生恐怕心情真的不错,回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带两分温意。“如果真是你下的手,”秦敬定定望向他道,“我想问你刑教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开杀戒。”“与你何干?”沈凉生敛去话中温度,虽说不见怒色,秦敬也知道他那点好心情怕是已被自己问得半分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