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浚齐进来的时候便盯上了他。他和陆桓接触过,知道以陆桓多疑的性格,沈浚齐注定是要失败的。失败当然是他喜闻乐见的,这种美人儿就得趁着干净玩几天,到了后来,还不知道要经过多少人的手。和其他人不同,这根稻草祖上是做小生意发家的,脑子里充满了货郎走街串巷的智慧——现在的沈浚齐,家人死了家产没了,正是缺少关怀的时候。钱他出不了这么多,那他送点人情味,也是笔合算的买卖。所以在和沈浚齐聊天的时候,他给沈浚齐倒的每一杯酒,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邻家大哥的关怀。“沈总和小沈总我前年还见过,哎,谁知道意外这么快。”“高利贷也该管管了,害了多少人啊。”“你现在住哪里?我听说你们家的房子被银行收走了?”沈浚齐仰头又干了一杯,呼吸微喘,眼神也有些迷离了。“我……租的房子。”他微醺的样子撩得男人心痒痒,男人摸了把沈浚齐的脸,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便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我有套房子是空着的——”杯子被倒扣在桌上。被美色迷住的男人一下子惊醒了。他分明看到沈浚齐迷离的眼神变得明晰起来——“一亿三千万,你出得起吗?出得起,我今晚就陪你。”男人愣住了。沈浚齐又靠近了一些,他比这个男人还高几公分,微微低头的时候,竟然让男人感觉到一点压迫感。看到男人犹豫的样子,沈浚齐冷冷地从他口袋里抽出丝巾,又接过他手里的酒杯,把红酒泼在了丝巾上。“对不起,出不起钱,我想我们还是不要继续聊下去了。银行和高利贷都是不等人的,我想,你也没本事一句话让高利贷和银行都闭嘴吧?”沈浚齐用丝巾擦了擦脸上男人摸过的地方,擦完顺手一扔,翩然离去。那条丝巾飘落在男人脸上,他意识到被羞辱,瞬间回过神来,勃然大怒——“你别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个卖屁、股的吗!”“可你买不起。”沈浚齐耸了耸肩,连头都没回。这个动作更是激怒了男人,他捞起桌上的一杯红酒,怒骂着朝沈浚齐砸去。沈浚齐身子一偏,红酒擦身而过,砸在了身边的栏杆上,暗红色的酒液和玻璃碎片溅了他一身。沈浚齐终于回过了头——他的嘴角勾出一个得逞的笑容。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注意!大家请注意!大家请注意!本文!非常!苏!就是这么多男人觊觎受!被受玩弄鼓掌之中!被受迷得找不着北!对!就是这么苏!都是妖妃了,不魅惑众生怎么行!!你们说对不对!什么,你们问攻?攻是帝王攻,专治妖妃受(下章出来第2章美人计吵闹声很快引起了程葛的注意。行政酒廊的主管和接待迅速解决了外面的争端并安抚了客人们,几分钟后,酒廊内外又是一片祥和。程葛让助理去询问了情况,得知沈浚齐和一位客人起了冲突,客人已经回了房间,沈浚齐在洗手间里清理衣物。“我去看看。”程葛吩咐助理,“如果有人在这里大喊大叫,直接让主管把他请回房间。”这个小意外让程葛的心情有些不好。本来就该是一个放松的夜晚,却总是有人来破坏他的兴致——在走进卫生间之前,程葛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当他看到背对着他的沈浚齐时,怒火却瞬间消失。美人总是能给人带来好心情的,即使美人此刻只是松开了领带和几颗纽扣,露出了修长白皙的脖子。“你没事吧?”“没事。”沈浚齐把外套交给一边的服务生:“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明天我去前台取。”程葛说:“你的衬衫也湿了,后腰那一块。”沈浚齐回头看后腰处的水渍:“没关系,这是刚刚蹭上的水渍,不是红酒,我自己能处理。”程葛问:“你就这样回去?”沈浚齐没说话,他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微微的窘迫。程葛能理解他的窘迫。从金悦酒店里如此衣衫不整的走出去,沈浚齐大概是第一个。他脱下外套,递给了沈浚齐:“明天来拿西装的时候,顺便把我的衣服带回来吧。”沈浚齐抬头看他,眉头微微蹙起,但他还是接过了程葛递来的西装。“谢谢。”程葛看到他小心翼翼地拿着这件西装,不由笑道:“你别太在意,成衣而已。”“嗯。”就好像是为了确定这件西装是不是普通的成衣,程葛看到他摸了摸西装的衣领和内衬,然后才把外套穿上。“我送你下去。”程葛刚跨出卫生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停住了脚步。在他前面的沈浚齐也停了下来。“谢谢你,但是我不准备回去了。”他看到沈浚齐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房卡,回头冲他微微一笑:“我必须见见陆总。”“……”商场里刀光剑影十多年,程葛第一次中美人计。他恍然意识到了,也许从沈浚齐走进行政酒廊的那一刻,这里所有的男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棋子,而他的目标从头到尾只有一个,那就是陆桓。陆桓的房间却不是那么好进的。“我说话算话,沈先生凭本事拿到的房卡,我就让你上去。”金悦酒店的顶楼,只有两间套房,一间是陆桓固定使用的房间,另一间,多半是集团的高管或是陆桓的亲属入住。陆桓那间套房是指纹锁,此刻门是关着的,沈浚齐站在门前,不轻不重地叩了两下门。门很快打开了,门后站着的人却不是陆桓。“你是——”门后的青年一愣,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把门关上,却被沈浚齐用手抵住门挤了进来。青年没有见过沈浚齐,吓了一跳。“陆桓呢!你到底是谁!”他慌张地向后挪着,被自己的拖鞋绊了一脚,后背撞在了墙上,这一撞把他撞清醒了些,他惊惶地转过身子,左手够着去按门边的报警器。“嘘——”冰凉的手指精准扣住他的手腕,身后的人压了下来,把他摁在了墙边。青年又急又怕,平日里陆桓的骄纵,成为了他唯一的底气。“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当然知道你是谁。”身后的人凑到他耳边,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胁迫感,语气却是温柔又礼貌的。“我是来找陆总的,请你务必帮我这个忙。”带着红酒香气的吐息落在耳边,青年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