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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的晃动脑袋,瓶子里的药液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流到外面,但更多的是被他喝到了肚子里……“咳咳!浅仓拓你给我、咳咳喝了什么?!”“没什么,会让你睡觉的东西罢了。”“你究竟想做什么?!”“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想将名字,留在你的身上。”剥开他的衣服,浅仓拓在他的左胸比划着。“在这里,心的外面,纹上我的名字。”不知道他给他喝了什么,药劲突然上来了,骆以濡眨了眨沉重的眼皮,不甘心就这么睡过去。“不要挣扎了,斐儿,乖乖的睡吧……”用手挡住骆以濡有些涣散的眼睛,像哄孩子一样,浅仓拓轻声安抚着。我知道,这样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可我不悔…………千询来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日本一个中型电子公司,推推眼镜跟着接待进了电梯。“这是你要的。”将一沓资料放到千询面前,年轻的男人双手环胸靠在桌子上等待他的审阅。“中国人吧。”无视面前的资料,千询饶有兴趣的抬头看向那个cao着一口流利日文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歪过身子,男人把手拄在桌子上,好奇的用中文问。“日本人这个时候该卑躬屈膝的。”翻了翻资料又放回原处,摘掉一直戴在脸上的眼镜,很显然,眼前的男人比那堆资料有吸引力。“我可以当做笑话听吗。”男人无奈的摇摇头,爽朗的笑了出来。“随便。”千询无所谓的耸耸肩,用手指敲了敲资料的位置,道:“我可以把你当做说客吧?请问你要怎么说服我让通用银行继续贷款给你们公司呢?”“说客?”用食指点了点嘴唇,好象公司派他来的目的正是说服通用银行派来的人。该怎么说好呢?男人皱起眉头考虑着。“该不会是你被我如此英俊的外貌所震慑,忘记了你的任务吧?”笑呵呵的开着玩笑,不知道为什么他对眼前的男人有着莫明的好感。“或许吧。”男人把资料拿了回来,翻看几下后对千询说:“你看的出来,这里面都是假的吧?”“嗯?”诚实的男人,千询在心里夸了一句。刚才简单的翻看他已经知道里面的内容是假的,不过没想到这男人居然敢说出来。“喂,这么说的话你会被你们老总炒吧?”“无所谓。”把资料丢回桌子上。“本来想下个星期递辞呈的,只不过是提前一个星期罢了。这公司早被人挖空了,我猜老总是想在走之前在狠狠的敲银行一笔然后卷着钱跑路吧。”“银行的人又不是傻子。”千询站起来伸个懒腰,把眼镜重新戴回脸上,拍拍男人的肩说:“我喜欢你的诚实,不如到我那去工作吧。”“通用银行吗?”“不是。”考虑一下,镜片后面的眼睛闪烁着奇怪的光,千询带着笑音问:“小子,你怕不怕黑社会?”“如果你是大哥的话。”男人打趣的说。“很高兴的告诉你,我是大哥。”敛起玩味的笑,千询诚恳的伸出手。“S市最大的地下钱庄欢迎你的加入。”S市?男人愣了一下,但还是握住了千询伸出的手。“地下钱庄规模不亚于通用银行,在亚洲很多地方都有分号,所以,小子要给我认真的工作啊!”“黑社会?地下钱庄?有意思。我会认真工作的,大哥。”“别叫的那么老,叫我千询。”勾上男人的肩,千询笑呵呵的说:“我们现在就回S市。”“喂,我还有遣散金吧?”不着痕迹的拿掉千询的手,男人被他这种豪爽感染。“让他的遣散金见鬼去吧!我给你十倍或者百倍。我时间不多,没必要浪费在这。对了小子,你叫什么?”男人赞同的点了点头,而后,笑着回答了他的问题:“宋芷稀。”别怕,总裁!上卷索爱第二十四章烙印作者:烙胤“感觉如何?”骆以濡醒来已是半夜,浅仓拓一直在他的旁边守着。“你做了什么?!”听到浅仓拓的声音骆以濡猛然清醒,不顾脑子依然混沌,直起身子一把扯开了衣襟,可他没看到想象中的纹身,而是……“这、这是什么……”“乳环。”眼睛飘到骆以濡的胸口,看着穿透他漂亮的果实上的金属,没有多余的点缀,乳环上除了一颗黑宝石外就是内环清楚的刻了一个‘拓’字。简单却不失华丽,配在骆以濡身上和想象中一样美好。垂在半空的乳环的重量牵扯到伤口,骆以濡呆呆低下头,看着那在月光下闪着光亮的金属环。“环扣经过特殊处理,除了我谁都无法把它拿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浅仓拓打破了寂静,低沉的嗓音如鬼魅般在午夜响起。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向浅仓拓,又低头看了看胸口的点缀物,骆以濡猛然惊醒,无神的眸子瞬间填满了愤怒,怒视男人的同时伸出手毫不留情的去扯挂在他左胸上碍眼的东西。既然打不开,那他就把它从上面拽下来。“你考虑清楚。”眼疾手快的抓住骆以濡几乎是自残的手,浅仓拓冷冷的说:“你把它扯掉,我就在你右边再穿一个,两个乳.头都扯烂了我就在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钻眼,再把它穿进去。”“混蛋!”咬着气的直抖的嘴唇,挣脱男人的手骆以濡对着那冷酷的脸上去就是一巴掌。脸被打的歪到一边,再回头的浅仓拓却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我说过,要在你身上留下属于我的烙印,永不磨灭的。”“混蛋!”再抬手,又是狠狠的一掌。握着发麻的手,骆以濡恨不得把眼前这个衣冠禽兽生吞活剥了。“骆以濡你永远都要记得,浅仓拓是你第一个男人。也许你恨我到无法言表,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曾经在这个禽兽不如的男人身下放声呻吟,在这个男人身下放出了无数次的……”“啪!”第三次,骆以濡的巴掌挥到了浅仓拓的脸上,此时的他气的浑身发抖,指向浅仓拓半天说了句:“滚!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你。”“斐儿,你没忘记这是我的地方吧?”从骆以濡被抓来到现在,他第一次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