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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山寨。”“是。”…………楚玄昭回到菩萨庙后,估摸明日知府才能赶到州城,便决定在菩萨庙再待一晚,第二天共同前往木山。次日一早,楚玄昭便吩咐莫廿八等人和百姓们简单地说明了缘由,慢慢朝木山赶去。差不多午时过后,众人便到了木山山寨。木山寨主已经准备好了安排这近百名百姓的住所,没过多久,百姓们便被安置了下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木山寨主有些摩拳擦掌的意味儿。“等等吧,就快了。”楚玄昭已经派人去查探知府的行程,只要他快到州城,离州城不远时,就差不多可以开始了。…………“禀报王爷,知府已经到达州城外。”“好。”“寨主,我们开始吧?”“好!”木山寨主转身面对早已拿刀带棍聚集在这里的兄弟,“弟兄们,跟老子走!”“是!老大!”…………守在鹿山寺外的莫队亲卫很快便看到木山山匪乌压压地挪了过来,只待他们一乱,就立马去抓人。“弟兄们,给老子上!”木山山匪很快携着手中武器朝鹿山寺涌过来,寺中人也很快出来,两方很快乱成一团。树梢中黑影一闪而逝,并没有引起争斗中人的注意。…………等在木山的楚玄昭很快便看到莫队亲卫抓来的几个和尚,手脚被缚,口被塞住,目露惊恐。“将他们放下。”几人很快被放下。“我没有恶意,我们长话短说,事情是这样……”和尚从开始的目露惊恐,到后来的仔细倾听,最后变成了目眦俱裂。楚玄昭说完,便带他们去见了救下的百姓。其中有三个和尚找到了自己的家人,听自己的家人说了自己被追杀的事,即使原本可能不信,现在也不得不信了。十个亲卫,带来十个和尚,三个见到了家人。其他七个人的家人,恐怕,已经死了。和尚对楚玄昭说,当时自己被县太爷拿住,判了死罪,申冤无门。后来,又被知州关入大牢。本来以为生还无望。结果这时,来了几个僧人,说什么佛度`有缘人,是佛祖感受到了他们受的苦,要来解救他们。僧人将他们带到了鹿山寺,让他们剃了头当和尚。当时有很多人都不愿意,毕竟很多都是有家室有亲人的人,怎么能出家当和尚呢?这时,僧人又说,不是让他们真的出家当和尚,只是剃个头,当假和尚。别说是他们的家人,就是他们自己也会当大官,只要听他们的话。僧人还说他们只要好好留在寺里装和尚,他们的家人他们会去照顾。也有人不肯相信他们的话,结果,第二天,这些人都不见了,僧人说是佛祖在惩罚他们对佛祖的质疑。就这样,他们在鹿山寺留了下来,却不像以往见的那些和尚那样吃斋念佛,而是每天每天的训练,就像那些当兵的官爷一样,又是刀,又是矛,每天晚上都只能睡很少的时间。也有人想要逃出去,可是都跟那些不相信僧人话的人一样,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百姓们想到自己的“死罪”,想到自己的家人,又加上对那种“佛祖惩罚”的恐惧,只好留下来继续没日没夜地苦练个不停。楚玄昭听了几个人的话,并不意外。这跟之前两人查到的和推测的几乎没有出入。几个人如今乍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个个怒火中烧。并向楚玄昭保证,回去会立刻告诉其他人,就是拼死,也要杀了那些僧人,和大家一起从鹿山寺逃出来。楚玄昭将两拨莫队亲卫都集中在了一起。“你们听本王的命令,你们全部去鹿山寺,严格盯紧鹿山寺各个出口,一旦鹿山寺异动,就仔细看着,只要是头顶沙弥戒的僧人逃出来,一个都不放过。”“是!”楚玄昭很快吩咐莫队亲卫将这些人送回了鹿山寺。并吩咐莫一去通知了木山兄弟撤回来。…………当晚追跟知府行程的亲卫回来向楚玄昭禀报,说知府已经在州城落脚。“你去告诉知府,就说鹿山寺有人要对本王不利,要对朝廷不利,告诉他,这可是他立功的好机会。”楚玄昭揉了揉额头,鹿山寺,就要结束了。…………第二日一早,果然传来鹿山寺大乱的消息。知府的人马也迅速赶到鹿山寺,将鹿山寺包围了起来。很快地,鹿山寺破。…………“王爷。”莫队亲卫在鹿山寺之后,都回到了楚玄昭这里。“如何?”“回禀王爷,属下听从王爷的命令,死守各个出口,的确抓住不少僧人,但有一个僧人身手极好,趁属下与其他人缠斗,溜走了。”莫十六有些愧赧,不敢抬头看楚玄昭。“哦?只有他一个人逃了?”“是。”莫十六回道,“据属下当时缠斗中听到的,可以判断,逃掉的这个僧人,就是鹿山寺一事的最大头目,不过他虽然逃掉了,但是身上也负了伤。”“没能抓住这么重要的人,是属下罪该万死!”“没事。你们也尽力了。”楚玄昭望向远处,微微出神。鹿山寺已经有了结果,百姓们有的加入了木山,有的打算回家,还有的告知知府打算参军。这些都不在楚玄昭关心的范围内了,他很快向木山寨辞了行,带着一干下属,回到了菩萨庙。第18章惊变“王爷,路知府求见。”莫一禀报。“让他进来。”楚玄昭在庙中蒲团上坐下来。“是。”“下官路钟见过信王爷。”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一身官府被理的整整齐齐,花白的胡须长长的垂在身前,一双眼睛说话间微微垂着,话落才略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紫袍男子,又迅速的垂了下去。这就是信王?原来风满京都的信王爷竟是这等风姿,莫说是信王爷那尊贵无比的身份,就单单是这俊美无俦的容貌,就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倩女佳人呢。“哦?你就是本地知府?”楚玄昭唰地打开他那极具标志性的折扇,扇了扇,一双凤眸斜斜地向路知府看去。这种如同钩子的眼神,若面前跪着的不是路知府,而是个姑娘,说不定早就酥了。路知府被这样的眼神一瞧,惊的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得抖了一抖。“是,正是下官。”“哦,你做的不错,抓住了鹿山寺的贼人,这是大功啊。朝廷会记得你,本王,也会记得你。”楚玄昭挑了挑斜飞入鬓的眉梢。“是,下官谢王爷恩典。”路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