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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没错,是我的错。”楚玄昭一把拉住他,“你去哪?”“我犯错颇多,所以罪无可赦,如今是去畏罪自杀。”楚玄昭看他脸色,见他脸上虽仍是冷色,这话却并不是动真格,弯腰捡起狐裘将他裹住,笑了笑,“外头冷,你就在屋里自杀吧。不过,在你自杀之前,本王有个交易找阁主大人。本王出所有家底,请你杀死楚玄昭。”“王爷既然与本阁交易,自当知道本阁不杀高官贵吏,皇亲国戚。”沈轻君推开他的手,自己系上了系带,抬手指了指昨日被楚玄昭轰碎的门,“而且,我倒没觉出屋里屋外哪里不同。”“你去我府里。”楚玄昭这次不是求问,而是陈述。门坏了倒是次要的,只是昨日那种情况,他真是怕了,再也不想经历一次。沈轻君一个人在雅竹轩,这个月朱晴碧鸳又去了玉芒山本阁,况且她们就算在,也拿沈轻君的病没有办法。他实在不放心,要不是得为他输送内力,无法行动,昨夜他就直接带沈轻君回府了。“多谢王爷厚意,只是——”“没有只是!”楚玄昭第一次沉声打断他的话。第82章职缺虽然强吻一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楚玄昭还是清楚的感觉到,沈轻君对自己的规避和抗拒更严重了,说话时也总是客客气气,保持距离。这让他很是苦恼。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一番软硬兼施,他终于得偿所愿,重新将“雅竹轩”的牌匾挂回了瑾溪阁旁边。听闻此事的楚玄昕和李尚诺都是吃惊不小。楚玄昕吃惊是因为知道他俩的情况,更知道沈轻君当初为什么搬走,他没想到他哥还真能让他再回来。李尚诺则是一开始就不知道沈轻君曾经在王府住过,所以对他搬进王府居住一事惊讶非常。…………书房里,楚玄昕透过窗户朝外瞧了瞧,“哥,你要忙的话就出去吧,你都在这窗户口看了几回了。”“他三令五申,不准我随便进雅竹轩。”楚玄昕有些不解,“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觉得墨渊公子搬是搬回来了,可是怎么好像与你更疏远了?”他以前就很少听墨渊公子一口一个“王爷”。两人更是不像以前在王府时一同用膳,如今墨渊公子的饭菜都是吩咐了下人,直接送进雅竹轩。楚玄昭知道沈轻君不喜欢呆在房里,便命人将前院后院尽皆收拾了,亭中廊下的,坐榻杯盏都安置了些。只是,沈轻君还是很少在楚玄昭面前露面。楚玄昭叹了口气,“可不是疏远了吗。”都怪自己一时冲动。“你们到底怎么了?还有,他既然疏远你,那你是怎么让他搬回王府来的?”楚玄昭当然不愿意说出沈轻君寒症发作的事,哪怕那个人是楚玄昕。“我打碎了他的门。”“啊?”楚玄昕有点懵。所以就搬回来了?楚玄昕将手里的毛笔倒过来,在桌面上磕了磕,“那你可够亏的。要是这样他就能搬回来,你说你为什么现在才打碎他的门,唉~”楚玄昭呢喃,“是啊,我为什么现在才打碎他的门。”要是当时他去的早点,沈轻君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好在没事,否则,“否则”的结果,他连想都不敢想。他不知道沈轻君为什么还不到一年,就又一次寒症发作,而且他说他去之前他用了解毒丹,以往初次发作都不严重,解毒丹可以压制,这次却只是轻微缓了缓,而且这次初发,也不像以前初次发作时那样相对温和。也许与这次有些倒季的寒雨有关,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但楚玄昭知道,不能等了。必须尽快查出赤炎珠的下落。他一直没停下让楼里查找,但目前只能确定它在拓加王室,似乎被拓加奉为国宝。再具体的,他也不知道。战!无论如何,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出来。……楚玄昕翻了翻手中的东西,感叹道,“这次数位高官落马,事发突然,官员调动迟艮,许多职位都是由当职低一级的官员暂代,有些偏远的,比如这个两广总督,等到新官上任,小半年都过去了,还不如直接提拔当地官员。”楚玄昭坐到桌案另一侧,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事之前,我已经尽可能地暗中调动官员,想要将漏缺降到最低,只是毕竟我权力有限,又有楚玄青盯着,怕他事先起疑,未敢过分动作。”“我明白,你也尽力了,只是现在朝中可用之人不足,丞相和他相交的那两位老臣倒是尽心,但毕竟年纪大了,遇事少了许多年轻时的拼力,想的多了,难免做起来就畏首畏尾了些。况且,就算他们能用,又还能再做几年?后继无人。”“这事我也想过,只是还急不来。”这事楚玄昭也有些愁,所谓宁缺毋滥,官员落马,不少职位空悬,但却不能因此就忍受下来,不将那些人拉下马。楚玄昕撂下笔,“我的意思是,要是能再开次恩科就好了。虽然朝例,是三年一次,可我觉得这事还是要看朝中的需求,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楚玄昭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你想的简单了些。你以为,下令开了恩科就能使天下读书人汇聚朝堂?殿试为什么三年一次?乡试,会试,府试,一层层下来,难道不需要时间?你既知道一个两广总督由京上任就要小半年,那若是两广的学子,又该如何来京?”楚玄昭见他托着腮,似乎听了进去,才又说道,“匆忙开科的结果,就是秩序大乱,佞臣借机扰乱朝纲,将原本好的事情弄的乌烟瘴气。到时候,我们根本无法保证开科收来的学子,是我们真正想要的。”楚玄昕有些丧气,“这事儿,的确是我想当然了。”楚玄昭伸出胳膊跨过桌案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急了,慢慢来。”楚玄昭不敢太打击他,还有些问题他没说,就算是顺利开科又怎么样?一个学子出来,哪怕再学富五车,没有为官的经验也是不能直接拿来用,还是要磨砺的,就像鲁文开。有才的人未必就一定能做好官,他就见过不少科举出来的人,诗词曲赋俱不下于人,可就是做不得官。“唉~,我也不是急,就是看着这些空缺儿,从眼里到心里的,不得劲儿。”楚玄昭笑了笑,“这就是你庸人自扰了。唉声叹气的,小小年纪怎么就像个老头儿一样了?”楚玄昕脸一耷拉,“我再说一遍,我不小了。”“好,你不小了。”楚玄昕一撇嘴,“看你这副表情,就知道根本没把我的话往心里听。”楚玄昕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