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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回了国,天天被林致游说要他搬回诚南别墅,纪微澜一遍又一遍地拒绝,然后林致再不加厌烦的一次次提及。在一次吃饭时,林致问他:“是因为什么让你动了想要原谅我、重新来过的念头?”纪微澜说:“那次看日出吧。可能是强烈的紫外线把你留在我身体里的一部分病菌给抹杀了。”他不动声色地说了个冷笑话。林致笑不出来,装出愠怒的样子,道:“我什么时候成病毒一样的存在了?”这些日子,纪微澜好像回归了他16岁时候的模样——浑身是刺,得罪不得。虽然在林致看来,这叫恃宠而骄。他斜睨了林致一眼,笃定地下结论:“我说是就是了。”纪微澜挑眉、略显锐利的表情让林致一下子有了护犊情深的感触。小朋友现在和他在一块,颇有点当初挥起拳头,要跟林致打架的气势。林致想:“谁让我乐意呢。”千金难买我乐意。可林致还是小声说了句:“我以为是在皇后镇蹦极的时候呢。”纪微澜想到那次蹦极就要炸毛:“你还敢提啊?!”那天看完日出,纪微澜直接靠在林致的肩上睡了过去。他一夜未眠,早上还有拍摄的任务,因此在车上也是补了一路的觉,直到车开回了住处,才悠悠醒来。纪微澜下车前,林致问他:“你们今天去皇后镇吗?”纪微澜有点迷糊,也没想问他要干嘛,直接回了:“恩。”林致展开一个意料之内的笑容:“好巧,我也去。”纪微澜“啧”了声,嘟囔着:“行吧,你就装吧。”搞不好是昨晚就想好的计划。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几个小时过后,等待他的并不是老年旅游团路线。皇后镇也是他们工作室这次的拍摄地之一。林致早上送了他回去后,干脆就没走远,在附近找了个咖啡馆休息了会,然后跟上他们大部队,浩浩荡荡地出发前往皇后镇。到了目的地后,是一阵紧锣密鼓地紧张拍摄。这里是新西兰最负盛名的旅游胜地,人多,难取景。只见摄影师、模特、场务一个个跟赶场子似的,一个地方拍完后迅速前往下一个。拍完后,纪微澜累得简直快直不起腰。林致适时的过来递给每人一杯咖啡,还顺带让纪微澜能倚靠着他休息。在场其他人已经一致把林致归到了“同事家属”这一栏里。还有的八卦地问:“林先生是做什么的啊?”林致笑得低调:“目前失业状态。”纪微澜嘴里的一口咖啡差点吐了出来。林致给他拍背顺气,一副贤惠样。大家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愣了好一会,总算有人站出来尴尬地化解道:“那小纪可得加油了哈哈。”林致脉脉含情地看着纪微澜,眼神一刻都没离开过:“是啊,真是辛苦了。”纪微澜趁着自己没气吐,把林致拉到一边,几欲抓狂道:“你别给我添乱了!”林致一脸无辜:“我说的实话啊。”他弯下腰凑近了些,在纪微澜耳畔轻声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以后给养老么?”纪微澜推开他,面无表情道:“不给。”林致笑眯眯地看着纪微澜目不斜视的走回原处,帮着同事们搬器材。他们收拾完毕后,商量接下来的去哪儿。纪微澜环顾了下四周。这里有峡谷,有激流,有高山。做了攻略的同事提议道:“要不然来点刺激的?”“比如说,蹦极和跳伞?”林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附和道。纪微澜正要给他个白眼,让他闭嘴,岂料这一句引发了除了自己以外几乎所有人的支持。“可以啊,毕竟来都来了,当然要体会下当地特色。”“这里景色超棒,从上俯瞰肯定特别带劲!”“来!是蹦极还是跳伞?”纪微澜在心底吐槽:中国国情之一——来都来了,真是害死人。大家选好后,打算兵分两路。只剩纪微澜还在犹豫着,迟迟未做选择。他面如土色,如壮士割腕般,最终还是颤巍巍地妥协:“蹦极吧。”于是,林致带着他上车,驱车前往卡瓦拉大桥。在途中,林致安慰道:“你还挺会选,毕竟蹦极时间要更短,像跳伞这种来个4、50秒在空中,会更吓人。”纪微澜:“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开心的。”车内的同事们紧张又期待的表情和他形成了鲜明对比。林致有些不放心,边开车边留意纪微澜的情况。没想到过了十几分钟,纪微澜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谁说我一定要蹦的?反正又不会有人把我踹下去。”林致碰了下他的手臂,以示鼓励和安抚。前方有点堵塞,林致停了车,说道:“没关系,到时候真要跳,我陪着你一起下去。”他还是没忍住造作的手,在纪微澜的头上狠狠地揉了下,语调轻松:“我现在待业,天天闲得跟公园里老头似的。你要去哪儿,我都和你一起。”车开到了卡瓦拉大桥的蹦极处。纪微澜不恐高,在看到只有43米的高度时,他居然有点放宽了心。他来到交钱报名的地方,正要报单人蹦极时,林致拉住了他。“双人蹦极吧。”林致说,这时他的面色倒是显得有些难看,“如果我说我其实有点恐高,你信不信?”纪微澜盯着他看了许久,吐出两个字:“不信。”林致苦笑了下。可他紧接着看到纪微澜从包里掏出了多一份的钱,伸出了两根手指。“谢谢小纪请我蹦极。回头一定要换我请你吃饭。”林致又来劲了。纪微澜板着脸问:“林致,你到底说真的还是又在骗我?”他们来到了大桥上,前面还有2组在等候。林致正要回答,纪微澜又说:“我愿意和你去看日出,在这里蹦极,都是因为我愿意罢了。”他迎着风看向林致,眼圈有点红:“你就是仗着我心软,好欺负。我也会生气的,你凭什么觉得我就该给你耍啊?”林致心疼的不行,紧紧牵过他的手,哑声说道:“那下半辈子换你耍我吧。怎么样都行,打也好骂也罢,我都不还手。”纪微澜向前迈了几步:“可是你知道吗,我现在一点都不害怕。”他右眼下方的小伤疤又刺痛到了林致的神经。纪微澜满不在乎的声音混着风声,有些模糊,但林致仍然听得清清楚楚。“因为那次要痛得多,也吓人的多。”林致的手下意识握的更紧了。终于,轮到他们了。工作人员给他们两穿上装置,交待了下注意事项,林致仔细地听着。他一把揽住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