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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晚上什么安排?”叶昔示意他同自己拐上另一条路。情报部给徐子敬安排了一宾馆,就住任务前这一晚,明天早上叶昔会到这里来与他汇合。任务正式开始。叶昔并没说明他晚上的去向。徐子敬也便不问。他们用正常的步速走在长长的街道上,这边晚上的行人不多,三三两两地经过。晚风习习。徐子敬看着走在他旁边的叶昔,一句“我喜欢你”几乎就要冲口而出。大战在即,现在并不是表白的好时机。可惜徐少校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宾馆前面有些昏黄的路灯让叶昔整个人的轮廓都温和了许多。徐子敬眯起眼睛。他任由那些柔和的光晕进入自己的瞳孔。我喜欢你啊,叶昔。他真的把停留在唇边的话说出了口。当年两个人之间最大的尴尬,后来五年的沉默分隔,这些天不敢提及的禁忌。一时间冲口而出。男人好像没听到一样,转身便要离开。徐子敬一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叶昔,别假作你没听见。”他顿了一下,目光落在两个人看起来如同交握的手。一样黑色的衣袖,有小小的一点重叠。他絮絮道:“明天就要出任务啦,这么些年没见,我们连旧都没叙呢。”他放任自己把这些没脸没皮的话说下去:“我喜欢你,我知道你从来没把这当句玩笑——”他想说,“不管你接不接受,我想再同你说一遍”可惜被打断。被他抓着手腕的男人似乎容忍了这几秒钟荒唐的独白,终于有所动作。叶昔一反手,三指扣住徐子敬手腕手掌一错,将徐子敬的手脱开,力度略大。“我希望这是一句玩笑,少校。”徐子敬站在原地看着叶昔走远。那个男人对他动手的时候眉宇间全是冷意,但徐子敬却没感受到怒气。他轻轻活动了一下右手,低低地笑起来。你知道这不是玩笑。从来不是。叶昔一路走回到情报部大院,门岗小伙子冲他笑笑。大门那里昏黄的灯光让年轻人脸上显得温暖又明朗。他莫名地想到刚刚的那个人。他知道那人一直站在街灯后面,盯着自己的背影。男人捻捻手指,指尖一片黏腻的湿润。他漫不经心地瞧了一眼,红色的血。而他已忘记那人掌心的热度。14这只是一个吻国内还是烈日炎炎的时节,R国已经相当凉快了。徐子敬和叶昔提着行李从火车上下来,天色傍晚。徐子敬眯起眼睛去瞧那人穿着风衣笔挺的背影,纯粹的欣赏。天边一抹暧昧的粉色终于随着夕阳的沉落变为冷硬的铁灰。叶昔扭头向徐子敬道:“走吧。”他看见男人紧了紧手里的提袋,表情平淡地跟上来。那人神色一晃之间,一秒钟的失神儿几乎像是错觉。叶昔淡淡转开目光。徐子敬从后面赶上来,两人并肩而行。“不要把私人感情带到任务里来。”男人淡淡道。这已是最低限度的警告。徐子敬微怔一下,然后笑了:“这点你可以信我,叶昔。我保证。”这是昨天晚上的事儿后,叶昔头一次回应。徐子敬笑得嘴角都有点发酸了。他知道叶昔是信他的。天大地大任务最大,零三这句话大过一切,什么私人感情什么个人问题,统统靠边站。做不到你还上什么战场?国家不是养你来吃干饭的。叶昔嘴唇微动,但什么也没说。与此同时。情报部会议室。陈志先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二位有什么可以直说,情报部跟零三的合作关系也不是一两天了。”他看了坐在一边的男人一眼。简越扶了下眼镜,客气地笑了一下:“陈部,日蚀最后阶段交给叶处长我没有异议。”陈志先也笑了,“合作最重要的是互相理解嘛,简队长能体谅是最好的。”一直在旁边抽着烟不说话的女人弹了弹烟灰,换了个姿势。陈志先淡淡瞧她一眼,道:“宁队长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女人抬起头淡淡一笑,那边儿简越目光越过镜片朝她投过来,似是警告。而女人好像没瞧见一样。她掐灭烟蒂道:“难得陈部长放下这话来,那我也直说了。”她顿一下。“徐子敬是我队里的人,我知道他。情报部全权负责日蚀行动,我五队的人出了什么事,好歹也知会一声。我不想我的人和他哥哥一样,到最后连句话都留不下来。”陈志先变了脸色,张嘴想说什么,到底只是看着女人扬长而去。简越皱了一下眉。他把眼睛摘下来又戴上,向陈志先道:“陈部,宁中校她是关心则乱……”陈志先冲他摆了摆手,直呼了名字:“简越,你们都是在情报部做过的,我也……也不能说我们就如何光明磊落。殷中校和徐副队长都在前面,宁队长担心也是正常的。”简越镜片有那么一刻的反光,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男人淡淡笑了一下,语气却好像在瞬间疏离:“陈部的关心,我替宁队长谢过了。”他起身告辞。陈志先看着男人回身把门合拢,神色有些莫测。他叹了口气。俄式小旅馆光线昏暗,壁炉里燃着火,屋里暖意融融。俄国风情的扶手沙发挨挨挤挤地摆在一起。角落里两个男人闲闲地喝着酒。徐子敬往那边扫了一眼,扭回头来。叶昔流利俄语和老板交谈,徐子敬站在他身后半步,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旅店胖胖的乌克兰老板。叶昔订了一个房间,俩人谢绝了老板的好意,径自提了行李上楼。一个屋子两张床,实在没什么好肖想的,徐子敬眨了眨眼睛。叶昔向他比了个手势,两个人无声而迅速地把整间屋子检查了一遍。徐子敬看着被掀起来的床垫底下一堆情、趣、用、品,嘴角抽了抽。叶昔淡淡扫他一眼,徐子敬赶忙把床垫搁了回去。“干净的。”没有监视设备的迹象。叶昔道:“我出去一趟,你减少外出。”徐子敬点下头,——虽然装神秘他还不那么擅长。男人从兜里掏出盒烟,想了想,又扔回去。他出神地想了会儿什么,然后很“不正经”地笑起来。嗯,徐子敬通常情况下都是个很严肃的人【大雾!】至少他做出来的样子足够蒙过大多数不明就里的人。而这家伙发出这样jian笑的时候,通常都盘算这什么很让他得意很让别人儿无奈乃至抓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