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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算跟着去,原本觉着这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毕竟在这之前自己已经去过黎庄不止一次了,丁爷爷对他也不错,这次丁爷爷生日,他去庆祝一下完全是应该的。这样的想法完全没问题,可意外的是,一向几乎有求必应的聂哥,竟然说,不方便。也许吧,丁爷爷生日,肯定还有别的亲朋在场,按说他和聂哥的关系,他出现,说不方便也没毛病。可,他们的关系只有彼此知道,在外人眼里,其实就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爷爷生日,朋友上门庆祝,怎么也和不方便扯不上边对不对。起床之前顾非也默默想了很多,就算他很清楚聂哥对他是什么心,但还是有点烦躁。不过这股烦躁没有持续太久,等顾非也出门溜达了一圈,又跑去宠物店买了一堆虎砸爱吃爱玩的零食玩具,掏手机和曾培铭约饭的时候,心情已经可以说是挺好的了。开学已经一个月。这一个月,他经常去撸虎砸——现在不抓紧时间,以后就比较困难了。曾培铭这次留学,已经决定把虎砸一起带过去,用曾培铭的话说,那就是虽然烦了点,手续多了点,但能把一直养着的亲狗儿子搁身边揣着,再怎么折腾也是值得的。不抛弃不放弃嘛。顾非也觉得挺好。原本他还打算,如果曾培鸣不方便,他可以接手照顾虎砸,但既然曾培鸣要带虎砸走,那当然再好不过。这次吃饭顾非也和曾培铭约在曾培铭家。说起来,有些人一谈恋爱就会改变不少,比如曾培铭,之前两人约饭,可从来没在家里自己煮过,然而这次却完全不同。顾非也搂着虎砸喂吃喂喝,厨房里,曾培铭非常熟练地各种忙活,短短半小时,桌上已经放上了两三道做好的菜,看起来还非常不错的样子。“甜甜一会儿就过来了啊。”曾培铭又端上来一盘,有模有样的。顾非也团坐在沙发上,抱着狗:“培儿,我感觉你……”“能干不少,是吧?”曾培鸣嘿嘿笑。何止能干不少啊,以前整天就知道浪浪浪,现在看起来可靠谱了,简直是和以前判若两培儿。“嗯。”顾非也点头。“我和甜甜要一起出去,虽然现在还没扯证,但要一起生活,怎么也算是个小家庭了,这些事情都是要学会的,等以后结婚有小孩了……”曾培鸣巴拉巴拉地说,越说越远,就差没说到以后他孩子找对象。曾培铭对于和李甜甜的未来,有明确的目标,并且为之努力实施。顾非也听着听着,坐直了身体,身旁虎砸也跟着坐起来,照着他脸颊开舔。“怎么了?吃醋啦?”曾培铭见顾非也被虎砸舔来舔去,竟然躲也不躲,摆好碗筷,很稀奇地朝顾非也看。顾非也摸摸虎砸的脑袋,又顺手挠了挠狗下巴:“是啊,嫉妒使我质壁分离。”这天,顾非也在曾培鸣家吃过饭,在外面晃到晚上十点才回家。反正聂哥说了今晚可能不回,那他自己一个人,晚点就晚点吧。开门,开灯,弯腰换鞋。然后顾非也就吓了一大跳——聂哥已经回来了,灯也没开,就那么穿着浴袍随意地歪倒在沙发上,身上什么也没盖。似乎是回家之后洗过澡,但没架得住酒意睡着了。顾非也拧眉。屋里空调也没开,但就这么歪着,还是比较冷的好吗?聂哥啊,你也真是……顾非也走过去,先帮他把毯子盖上,再打上空调,倒了一杯水。这期间,聂细卿竟然没醒,这种状态,顾非也可以说是第一次见。于是这人撸起袖子把人喊醒,硬是先给灌了点水,然后扶着聂细卿去房间。“你先睡,我洗个澡就过来。”把聂细卿安顿好,顾非也说。聂细卿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又睡了过去。十一点,顾非也洗漱完毕,钻进被窝,侧躺着靠近聂细卿。人的情绪真的是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那么静静地躺着,顾非也总感觉睡不着。非要说原因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也许是好朋友出国在即有些伤感,也许是那句“不方便”让顾非也有了一丝不被认可的感觉——并不是说不被聂哥或者聂哥的家人认可,而是顾非也由这个并不算愉快的词语,联想到了其他。比如,如果将他们的关系公布与众,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呢?想必不会很愉快。他还真不愿意承认今天的自己莫名矫情。但如果不承认,现在睡在聂哥身边,却忽然感觉内心涨满了说不清的情愫甚至还想伸手紧紧地抱住聂哥的人,又是谁?顾非也暗骂自己一句矫情,暗搓搓纠结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很诚实地遵从本心,八爪鱼一样抱住了聂细卿,紧挨着睡着了。做了个梦。梦到他和聂哥举行婚礼,亲朋好友都来祝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尤其是他家太后潘烟,笑得见牙不见眼。他和聂哥交换戒指,却忽然发现,那对结婚戒指并不是男式对戒,而是一男一女的对戒。这就有点尴尬了……梦境的最后,顾非也抓起女戒勉强套在了自己小指的第二节上,笑着朝聂哥说一句:“我是不是机智如狗?”之后就没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顾非也醒了过来。同一时间,聂细卿也没睡得太实,顾非也一动,他也就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顺手搂住了顾非也的腰,下一秒,把顾非也带进了怀里。抱好。轻轻浅浅的呼吸喷在耳侧上,顾非也嘴角弯了个弧度。总感觉聂哥醒了。“聂哥,你醒了?”顾非也小声问。本来聂细卿并没有醒透,被这么一问,倒是真的醒了:“嗯。”顾非也继续问:“昨晚喝了很多酒?”“有点多。”……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聂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