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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的是周岁。”宋浥尘:“然后是我们的主角,莫兄你年岁几何啊。”莫道桑:“原来27,现在23。”宋浥尘:“咦?”莫道桑一瞥:“怎么?觉得叫莫兄吃亏了?”宋浥尘:“没,莫兄你武功高,我叫你一声也是服气的,只是没想到莫兄居然这么配合,好啦,问了主角之后,接下来就是我们主角的攻啦。”莫道桑:“你说什么?”杀气杀气。宋浥尘:“口误,那问一下我们的左护法大人吧,令仪?”温琼华:“我,”看了看周围才无奈地说,“我今年21。”燕绥:“啊啊啊,我居然叫你令仪兄。”温琼华心虚。莫道桑:“济显,切记君子一言千金。”还不是你自己都觉得自己比较小才主动叫的。燕绥:“这话是这么用的吗?”宋浥尘拉回燕绥:“好了,下一位,右护法,鹰扬你呢?”林闻天:“你不知道?还要来问我,”哼了一下继续说,“我比那个二公子长了一岁。”宋浥尘:“哦,22啊,然后,盟主呢?”楚攸宁:“与你同岁。”宋浥尘:“好巧啊,那,秦公子呢?”秦风笑:“在下24。”宋浥尘觉得实在危险,拉着燕绥就告辞了。就这样,嘻嘻。第44章第四十四章进了千里会,才点好房间莫道桑就闷头往楼上走,虽然他如今的神情跟平时没什么区别,每一步迈出去也都悠闲得像是在赏园子,但总是莫名就会让人联想到他其实是觉得不好意思要避一避。燕绥甚至想到了一个异常严肃的问题,万一莫道桑以后恢复了记忆,怒上心来会不会干脆把他们杀了灭口。温琼华掩去眼里的笑意,跟燕绥和宋浥尘道了别,就跟在莫道桑身后上了楼,林闻天尽管也想上去,但脚动了一下又收了回来。秦风见没他的事了,略一颔首也上了楼,只不过他很明智,现在不是可以去莫道桑那里凑热闹的时候,他默默拐进了自己的房间。就是腿脚略有些不听使唤。此刻,客栈二楼最内侧的房间里,坐在桌前的莫道桑又忍不住摸了一把篮子里的小团子,才端起茶正正地偏向门边,说:“令仪寻我何事?”温琼华肩膀似乎耸动了一下,然后才将手探入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蓝色小钱袋,瞧得出他是想往莫道桑那边递的,但半途突然又收了回去。要不是知道温琼华不是这样的性子,莫道桑都要怀疑这人是在耍自己了:“令仪好兴致。”“没,只是才想到,”温琼华在莫道桑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骏惠你以往说银钱由我主管,你只负责为我们保命,我才收起来的。”莫道桑哪里会有那种印象,但尽管他不知道原身哪边脑袋抽了才会说出这种类似求包养的话,他也不会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只是看了温琼华怀念的那一脸笑,他免不了觉得有些碍眼。“饺子,汤圆。”莫道桑开了口。温琼华还当他是在点晚上的饭谱,愣了愣才说:“可以,骏惠,稍后我就去后厨通知加上这两样。”“不是,”莫道桑视线低了低,温琼华也就跟着朝桌面看去,才瞧见莫道桑那一截莹白的指节,他又说了一遍,“这个饺子,这个汤圆。”同时指尖在篮子里点了两下。随后温琼华就发现苏万言那本就是一点点的眼睛居然都能让人看出是瞪大了些,然后爪子按上去,拍了下更小的那只小兽的头顶。想了想平日里苏万言那精致得毫无生息的脸,他怎么都接受不了饺子这么一个名头落在那张脸上。尽管这是骏惠的私事,他迟疑了下还是插了话:“骏惠,此异兽原本就是你养着的,只是因缘际会流落在外,”后半句他硬着头皮才说了出来,“他,是有名字的。”“有名字啊,”莫道桑看起来很是遗憾的样子,然后问,“是什么?”“苏万言。”“一只兽,居然也有姓有名,这名字,我起的?”温琼华点了头,随后连忙解释:“骏惠,这小兽并非街边取悦众人的那种,而是有着惊天彻底之能的异兽,故而有名有姓也就不为过了。”“这样啊,那就不叫他饺子了,”只不过话音才落,莫道桑就转向了两只终于愿望达成开始不停摇尾巴的小兽,语气稍重了些,“只是饺子不是饺子了,汤圆还是汤圆。”然后莫道桑就看见那只小得可怜的白色小兽尾巴突然僵住,再慢腾腾把头钻进了苏万言爪子下面,瞧着实在委屈的样子。可惜莫道桑这个人,要论狠心也是常人根本比不上的,都这样了他还能面不改色地去点一下人家的尾巴,然后说:“汤圆好听,也很好吃。”小白团子简直要被吓到一样马上就抖了一下子,身子马上又往里窜了窜。苏万言也抬起了头,视线先在莫道桑那根手指尖上看了下,才正对上莫道桑。里面的控诉实在明显,莫道桑不得已才把点着的指尖推平,在那小兽背上顺了几下。“不吃你,开玩笑的。”可这回,那小团子,却怎么都不肯再理他了。温琼华在一边看着有趣,也实在好奇莫道桑接下来要怎么哄这两个团子,但被那气势一震,他再不情愿也只得站起来,说:“骏惠记得早些下来用饭,我先去了。”莫道桑淡淡地颔首表示知道了,然后注意力就重新落回桌子上。温琼华对这居然难得有些玩物丧志意味的莫道桑,也就没来由多了几分纵容。然而也就在确定温琼华才下得楼后,莫道桑就再不管那小团子有多不愿意了,拿手掌一端,就把两个团子一齐放在了自己床上,再从柜子里抽了块床单罩上去,直接叫了异兽的名字:“万言。”随后那床单下小小的一个凸起就开始变化,逐渐脱出一个眉目精致长发散落的少年,他一手缀着床单的边角,一手托着掌心里的团子搁在自己腿上,只稍稍一动,便可窥见空隙间细腻的骨痕。却半分不惹人遐想,只将人想将他搂着好生关切的心思弄得越发不可收拾。他的声音是习惯了的空泛无情,仰起头看着莫道桑,说:“主人。”只看着他那双眼,却已于以往全然不同。内里饱含着纯然的委屈与依恋,如孩童般清澈透亮。他尚未学怎样用言语和神情表示自己的喜乐,但眼神本就自然而然,有感而发。“嗯,”莫道桑头一回用语言应了他,然后视线便落到了另一只团子身上,再问:“与你一同?”苏万言一触到牵涉小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