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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骞?”夏如嫣吃了一惊,还未回过神男人已经勒紧缰绳,掉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行去,马背颠簸,她不得不抓住男人的胳膊,讶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子骞在行宫寻不着姑姑,自然要打探一下。”纪淮将她紧紧揽在身前,侧首咬了咬她的耳尖,“姑姑怎地不给子骞留个信?害子骞一番好找。”夏如嫣被他咬得颤了颤,又忍不住使起气来:“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让我空等一夜的?你既不守约,又来寻我作什么?”纪淮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子骞的错,前晚我潜入行宫,刚进玉华殿却不慎被侍卫发现,为了躲避侍卫我只得退出去,姑姑不要生子骞的气,我也是不得已……”听到他被侍卫发现,夏如嫣心头微微提了一下:“怎会被侍卫发现?那晚你过来不是都没事?”纪淮一边寻路一边分神回她:“前晚是刚好碰见侍卫巡夜到玉华殿,我一时大意弄出了动静,这才被发现的。”夏如嫣抿了抿唇:“那你后来是怎么逃脱的?”纪淮默了默:“子骞学了猫叫才逃过一劫。”夏如嫣立时便将雨清说的有猫儿跑进来那件事联系起来,忍不住噗哧一笑:“我道前晚怎么有人说猫儿跑进来了,原来是你这只大猫。”看她笑了,纪淮侧过头去亲了亲她的脸:“姑姑这下可原谅子骞了?”夏如嫣立时板起脸道:“谁说要原谅你了?”“子骞不是有意的……”“那也让我空等了一夜。”纪淮又叹了口气:“昨晚子骞不也寻了个空?”夏如嫣回头看他:“你这是在怪我?”纪淮忙道:“子骞怎会怪姑姑。”他顺势捧住夏如嫣转过来的脸,埋首含了含她的唇瓣:“子骞只是思念姑姑而已……”他这语气低落又惆怅,听得夏如嫣怔了一怔,趁她发愣的时候纪淮将她纤腰一提,转瞬间夏如嫣就在他怀里掉了个方向,原先她是背对他的,现在却成了与他面对面,她吓得慌忙抱紧他的脖子稳住身形,惊声道:“纪淮!你做什么!”纪淮亲了亲她的鼻尖:“是子骞。”他看了一眼前路,找准方向后双腿一夹马腹继续前行,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夏如嫣的胸脯上,两人的身体随着马匹的行走无法避免的相互碰撞,夏如嫣脸颊发烫,捶了下他的胸口道:“还不放开我,这样像什么话?”她生气的时候也很美,双颊绯红,眼睛亮得惊人,纪淮原就不打算放开她,这样一看更加舍不得了,他掌住她的后脑,埋首下去咬住她的唇,女人的唇瓣饱满如樱桃,轻轻咬上一口就仿佛能渗出汁水,他突然觉得有些渴,追着她往深处探去,将香甜的口津吮过来,又勾住那条小巧的舌头戏玩。他吻得很投入,半分不让夏如嫣闪躲,在见到她之前他心里都空落落,只有切切实实触碰到她的时候他才有种踏实的感觉。夏如嫣被他吻得娇喘吁吁,先前她还象征性挣扎了一下,到后来被他含着小舌头勾来勾去,身子又被他那样蹭着,很快整个人就软了下去。马匹在林间不停歇地走动,夏日又穿得单薄,两个人的身体那样紧贴着磨蹭,男人胯间的昂扬早就强硬地抵在了夏如嫣的腿心,马背的每一次颠簸都使坚硬的那处隔着布料深深陷进她的花户,经过了两日的休息,早已完全恢复的xiaoxue只被顶弄了片刻便颤巍巍地吐出口透明汁液来。“嗯……”夏如嫣轻轻地喘着气,一张唇被男人吻得娇艳欲滴,纪淮看着她含水的眸子,心头大动,喉咙滚动了数下,又侧首去亲她的耳朵。“姑姑别这样看我,子骞会忍不住的……”可是他嘴上这样说,异常精神抖擞的某处却早就是忍不住的状态了,这时马匹刚好走上一截斜坡,夏如嫣整个人就朝纪淮滑过去,脆弱的腿心不偏不倚刚好撞在他的胯间,两个人都禁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纪淮将她紧紧扣在怀里,片刻后咬着牙道:“……姑姑,子骞忍不住了。”夏如嫣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就已经撩起她的半裙探了进去,粗糙的手掌甫一接触光裸的肌肤,两个人都轻轻一颤,纪淮吮着她的耳垂舔弄,单手将她的腰带一扯,那条绸裤就松松地滑落下去,露出半截挺翘的雪臀来。“纪淮!”夏如嫣吓得喊了起来,“这儿不行,会、会被人发现的!”趁她惊呼的功夫男人的手指已经沿着她的腿根探了进去,在已然湿润的花xue处抚摸,粗糙的指腹就着蜜液在xue口轻戳,用低沉沙哑的嗓音问她:“姑姑怎么湿了?”夏如嫣俏脸一烫,xiaoxue被他戳得又情不自禁吐出口花液来,腹部酥酥软软的,蜜xue里有种说不出的空虚感,她轻喘着捶了把他的胸口,又羞又恼地看他:“纪子骞,你就这么急?这里…这里又不是只有咱们两个人!”她说这话已是松动的意思,纪淮薄唇微勾,手指在xue口浅浅地插弄着,把那张湿润的小嘴儿逗得更加急切,一口一口地嘬着他的手指,像是要把他拖进去一般。夏如嫣正被他逗弄得浑身发酥,纪淮却突然把手抽了出去,修长的手指上挂满了透明的黏液,她脸颊发烫,正想把视线移开,就见男人张开嘴,将手指上的蜜液尽数舔入口中。他舔得很慢,舔的时候还盯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移,夏如嫣的脸本来就烫,被他这样盯着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酥了,当喜欢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试问哪个女人还能把持得住?她嘤咛一声,眸中的雾气又更浓了些,纪淮掐住她的下巴,重新覆上她的唇,将独属于她的味道传递过去,在她唇边含糊不清地呢喃:“姑姑好甜…子骞忍不住了,姑姑给子骞可好?”————————————————————————————————————————抱歉昨天没写完_(:з)∠)_,到凌晨快三点才写完,干脆就早上更了,请大家不要骂我,接下来应该会吃好几章的rou,纪小淮的肾要不保。纪淮:???我的肾好得很!!!PO18【快穿】节cao何在(H)(1V1)玉颜娇(三十四)(H)玉颜娇(三十四)(H)草木繁茂的林间,一匹白色骏马正穿梭其中,马背上端坐一名高大男子,他面容俊朗,衣衫齐整,怀里却还抱着个体态婀娜的美人儿。与他整齐的着装不同,那美人衣衫凌乱,大敞的领口中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以及里面浅绿色的肚兜来。她此刻正面朝男人坐着,两条腿一左一右挂在他的大腿上,下身的绸裤及亵裤已经松松垮垮,饱满挺翘的臀部整个儿露在外头。一只大掌紧紧捧住两团白腻,臀缝之下还有一根狰狞粗长的巨物插在里面,正随着马背的颠簸在蜜xue里一进一出,把美人儿干得浑身发颤,连口中的娇吟也像是浸了蜜一般。“呜嗯…子、子骞…别、别弄了……”夏如嫣勾着他的脖子,一双美眸已起了雾,白马在纪淮的驱使下于林间小跑,这样使他不需多动便能轻松cao干美人儿的xiaoxue,这样的姿势不但深入,而且随着白马的跑动,他的抽插完全毫无章法,才过了一小会儿夏如嫣就被弄得xiele身,yin水顺着男人的阳物流淌下去,将马鞍都弄湿了一片。“姑姑今日咬得特别紧,是喜欢同子骞这样?”纪淮吮着她的耳珠,双腿恶意地夹了下马腹,白马立刻跑得快了起来,夏如嫣的身子被抛起些许又重重跌下,粗大的性器就这么硬生生撞在花心上,将那道小小的玉门撞开一道细缝,使夏如嫣忍不住小声尖叫起来。“啊——”她紧紧抱住纪淮的脖子,只觉得那根铁杵似的roubang快把自己的肚子给捅穿了,马背颠簸得愈发的厉害,rou茎便在蜜xue之中飞快进出,龟棱勾住壁rou往外拖拽,进去时又极为迅猛地顶在花心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狠,恍惚间还能听见黏腻的水声与rou体拍打声,既羞耻又令人亢奋。这样的冲击实在太过刺激,最重要的是没有半点节奏可言,夏如嫣根本不知道下一次将会什么时候来临,再加上心里害怕被他人撞见,这样紧张的情绪竟使得身体加倍敏感,白马才跑动了一小段路程,她就已经xiele好几回,软在男人怀里带着哭音娇喘,简直要被他给逼疯了去。她越紧张,下头那张小嘴就咬得越起劲,纪淮只觉得尾椎骨一片酥麻,浑身的血直往那一处涌,美人儿的雪臀细腻丰润,手感好得他简直想咬上一口,交合间又被yin水浸染,弄得他手心都滑腻腻的,险些要托不住她的小屁股。“唔嗯……姑姑流了好多水…待会儿得将马鞍重新洗过了……”纪淮故意逗她,还将手指探进臀缝间轻戳,在娇嫩的后xue上摩挲了几下,夏如嫣立刻吓得猛地一缩,伸手在他肩膀上捶了一把:“不许碰那儿!快拿开!”纪淮被她夹得嘶了一声,险些精关不守,他牙关紧咬,扯着唇角抽气,好半晌才迸出一句话:“好好,子骞不碰,姑姑放松些,子骞快被你咬断了……”他眼尾有些泛红,都是因兴奋所导致,那副模样真像是隐忍到了极点,夏如嫣喜欢看他这副模样,主动将双腿环上他的腰身,张口咬了咬他的下巴:“活该,谁教你乱碰来着?”她下头还含着他的分身嘬个不停,一张俏脸妩媚至极,上扬的眼角带着春情与几分蛊惑,纪淮被她惹得下腹发紧,狠狠一踢马腹,刚刚慢下来片刻的白马就即刻又加快了速度,趁夏如嫣惊呼之时他埋首吮住她的唇,上下一通夹击,很快便将美人儿cao弄成了一滩春水,连话都再说不出半句来了。当guntang白浊射入体内时,夏如嫣已经香汗淋漓,一双眸子染着点点残泪,纪淮紧紧勒住她的腰,半眯着眼享受高潮后的余韵,他爱怜地亲吻她湿润的鬓角,用嘴唇吮去晶莹的汗珠,看着美人被摧后的娇弱姿态,只觉得胸口喉咙一阵灼热,恨不得将她碾碎了揉进怀里。耳鬓厮磨了一阵,夏如嫣终于有力气抬手虚虚推他一把,软着嗓子道:“还不快放我下去?”“嗯,我先找个地方让姑姑清洗一番。”纪淮往前路看了看,侧耳仔细聆听一番,最后找准方向前行,没多久夏如嫣就听见了潺潺水声,前头豁然开阔,一道小溪于草地间缓缓淌过,倒是出现得正是时候。纪淮抱着她跳下马去,半硬的阳物又将夏如嫣插得闷哼了一声,她红着脸轻捶他的胸膛:“快些松开我。”纪淮方才吃得餍足,这时也没有再缠她,掐着美人儿的腰往上一提,阳物就啵的一声从xiaoxue中拔出,把夏如嫣的脸羞得又烫了起来。她在水边用帕子将腿心稍微清理了一下,整理好衣裙后坐到溪边的岩石上准备休息片刻,才发现脚上的绣鞋不知何时少了一只,夏如嫣蹙了蹙眉,对刚刚收拾妥帖的纪淮道:“我的鞋掉了一只。”纪淮视线停留在她光裸的玉足上:“许是方才掉在林间了。”夏如嫣怪他:“都是你,刚才都说不要了,非得那么急……”她似嗔似怒剜了他一眼,又轻哼着道:“还不快去替我找回来?你要我光着脚怎么回去?”她微恼的样子也很美,纪淮走过去撑住她身后的岩石,在她脸上落下一吻:“子骞这就去寻,姑姑且在此等等我。”待他走了,夏如嫣靠着身后的岩石稍作歇息,看着旁边清澈的溪水,愈发觉得腿心黏腻难忍,她略思索片刻,便站起来将身上的衣物除去,用足尖轻轻碰了下水面,觉得不算太凉,便慢慢步入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