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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对策来。“各位大人应当知道本宫为何急招你们入宫,居延是必须要保住的,援军可调,粮草亦是充足,但有何人能主帅?希望诸位能给本宫推选出个好人选出来。”任茗刚一落座便开口道。明柯扫视了殿下众臣,心里大抵有了个底。他收回目光,又看着眼前疲倦的人,这人终究是不适合扛这担子的,往后只会越来越累。任茗睡眠不好,自摄政以来,朝里大大小小的事更是在日复一日的消耗着他的体力,可这是他自己选择的。且他又是固执至极的人,东西非得自己攥在手里才安心,却是一日都不得闲。仔细算来,明柯如今的日子竟比他过得还要悠哉。这夺.权倒像是往自己身上揽了麻烦,给明柯减了负担。他说完这句话便靠在凤椅上闭目养神,明柯给他盖上了一层薄锦,他颤了颤,依旧阖目。殿上平静,殿下却被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可请康太君出山!康太君是康家出来的,用兵如神自不必说,当年以少年之身威震边关数年,而今在班图都威名犹在,现虽去守了皇陵,但若他知道此事,一定会回来。”“你都说康太君是守皇陵去了,又哪能轻易离开?那是对先帝的不敬!何况,皇陵不管是离帝都还是边境都尚远,一来一去也要半月,居延能等得了?眼下形势容不得丝毫拖沓。”“若要离得近,直接就让身在居延的李将军挂帅啊,他长期驻扎在边境,对阵经验也丰富。”“不不不,李将军若是合适,居延眼下不会是如此情境。倒不如请路将军出山。”“路将军?郑大人不会是在开玩笑吧,路将军今年六十有八,早已老眼昏花,连行军图都看不清了,再加之腿上有疾,在家中走上几步都方要拄拐才行,如何能带兵?”“那就他儿子,虎父无犬子,一定是个能打仗的。”有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人群中伸出只抖抖索索的手,“郑大人,你莫不是忘了,下官就是路将军的儿子啊。”众人本差点儿打起来,听了这话倒是停了拉扯对方的手,一致开始嘲笑那位郑大人。这位小路大人可是个在体弱不过的文官,且还是个药罐子,若让他上前线,倒还不如让路老将军去。“而且下官亦无子嗣……”小路大人继续说道,直接把郑立堵了个脸通红。底下的吵闹声扰得任茗连阖目都不能够了,他端正了身子,冷眼看着底下的一切。这殿下的一众明明都知道尚勇去边关是再合适不过了,却偏偏都有意识的把他忽略了。不过是自尚勇回京后,这台阶下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打压排挤过他,怕其得势后再报复罢了。这就是东笪的臣子,任茗抬眸瞥了明柯一眼,呵,都是这人选出来的好官。“好了,本宫已听了你们心中有哪些合适的带兵人选。李卫确实很好,可惜……”任茗想起那信上所诉,沉痛道:“他阵亡了。”底下一众人立时便跟着悲痛起来,哭嚎哀叹者甚多,却不知其间有几人是真心?怕是假意来得更多些。任茗冷漠地看着殿下众人的诸多神态,明柯默然。那班图敌袭实在是来得突然,绝对是有备而来,驻扎在边界的东笪将士们被杀了个七零八落,他们转眼便能逼至居延城下,除开驻扎在边境的军队无主帅,军心散漫之外,任茗不相信其间没有内应。而李卫阵亡,当时的主帅蒲方却是临阵脱逃了,现下不知在何处,任茗已经能确定这人有问题,只是现在他不愿宣扬开来,免得处置了虾米,却把大鱼给放跑了。“宋相,你来说,如今李卫亦不在了,何人合适?”观察够了,任茗心里大概有了底儿,他缓缓开口。“尚勇。殿下,尚将军最为合适。”宋儒无视众人的尴尬,径直上前,跪下叩首,“殿下,臣恳请让尚将军挂帅,逼退班图浪子野心,卫我东笪大好河山。”这个众人都避之不谈的名字,却是任茗属意的人选,而今终是从宋儒口中被说了出来。任茗颔首,满意道:“封尚勇为定边大将军,任成器为监军,即日便奔赴边境,征讨班图,卫我东笪大好山河。”语毕,退朝,不管身后朝臣是何神情,起身离开了帘后的凤椅。众人再有其他想法也是不敢说了,倒是任成器软了腿,阿弟怎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要把他往那吃人的战场上送啊,真是要老命了。……书房,此间此时只他们二人。“尚勇……他早在半月前就已经去边关了。”明柯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我知道。”任茗继续看折子。“你大哥不适合当监军。”明柯挪步到他身旁。“我知道。”任茗换了个方向看折子。“那你……”明柯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第48章调戏不成明柯在沉默半晌后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在气自己以前的做事风格,于是明明什么都计划好了,还故意不说明白,估计是发泄这长久以来的怨气。这般的小心眼儿,搁明柯眼里,只觉得好笑,于是他走上前,挨在佯作极其认真的看折子的任茗身边,下一刻,如白玉雕刻的手指轻轻巧巧地就夺过了他手中的折子。任茗皱眉,抬首,眼里一片深沉,不耐烦地问道:“做什么?”他伸手要夺回折子,却被明柯一挡一拉间直接把手给握住了。明柯不仅握住了他的手,还把他的手轻轻的包在掌心中,放在唇畔,如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未及任茗恼怒翻脸,明柯先笑了,笑里透着丝邪性,他一边握着任茗的手不放,一边又翘起前些日子被任茗咬伤的手指,“你瞧,你咬我一下,我却只不过是亲你一口,你舍得让我疼,可我舍不得。”他想看看,这人现在能容忍自己到何种地步。“放开,你放开我……”任茗很愤怒,但在对上明柯的时候,他的潜意识又把自己放在了弱势的那一方,一时之间也不晓得挣脱。其实,以明柯现在的身体状况,要挣脱实在是太容易了。“那我要是不放开呢?会如何?”明柯猛地俯身,张开双手,一手按在凤椅上,虚虚的把任茗罩在了身.下,握着任茗手腕的那只手却是又递到了任茗的唇边:“那你是不是还要再咬上一口?先说好,你咬一口,我亲一下。”话里满满都是恶趣味,他偶尔,也是想得寸进尺一下的。任茗的耳朵尖都红了,大脑也一片空白,却强撑着恶狠狠地大声说道:“我再说一次,你放开。”如果忽略那颤音的话,倒还有点凶狠的意味。明柯眼神越来越暗,他复又把任茗的手放在了自己唇畔,随即又轻轻地咬了上去,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