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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一样了呢。”明柯顿了顿,也跟着笑:“嘿,这不是出门在外,乔装打扮了一下吗,忘了跟王爷说,小的略懂易容之术,不过可不敢欺瞒王爷,小的前日见您,确实是用的本来面目。”他伸长了脖子,脸贴在了铁栅栏上,“不信您摸摸。”明玉捞起袖子伸出了手摸了摸,“你这脸上还真有东西。”撕啦一声,他甩手,地上多了层面皮,再仔细一瞧,确实是前日里见过的的模样。明柯抬手揉了揉脸,嬉笑道:“王爷这下该相信了吧,这便放小的离了这儿?”“过来。”明玉招招手,示意明柯再靠近,待他又伸手,却是在明柯面上仔细再检查了一遍。明柯举起双手讨饶:“再不敢在王爷面前易容了,王爷快放过小的这张面皮吧,哪有人易容贴两层的。”明玉伸回手,一边儿从腰间抽出锦帕擦了擦手,一边儿若有所思,半晌才冷哼道:“给你幅画像,你能照着变模样吗?”见曲大看着自己一脸茫然,似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又补充道:“若是办好了差事,除却上次给你那枚令牌,本王帮你找人。”“只要画上人不与小的同时出现,小的保证不会露出半点破绽。”仿佛才明了意思,明柯忙接话。没想到竟有这样的意外之喜,明玉满意的点点头,对着明柯扔下一句,等会儿就差人放了你,便转身朝着来时的方向回去了。拾级而上时折扇轻摇,谁人看了都能清楚感受到他的好心情。而在他身后的明柯,露出了微不可察的笑容。本以为还须多等几日,却没想到这人竟是主动找上门来。作者有话要说:手机码字,不知道排版会不会很奇怪orz第88章明柯身世小九又在外面找了一天,还是没发现明柯的踪迹,待到夜幕降临,他便回到了汇英客栈,不曾料到他的屋里竟是烛火闪烁。那哑巴还没走?他推开门,果然见那小哑巴趴在桌上睡得正香。“小哑巴,小哑巴,快醒醒。”小九走至跟前儿,敲了敲桌面。哑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见是小九,一下撑起了身。今日有帮人带着长刀在这儿翻找,好像是在找人,是不是在找你啊。哑巴冲着小九比划道。小九皱了眉,压根看不懂哑巴比划的是什么。于是哑巴放慢了动作,又比划了一遍。“你是说有帮人带着刀,好像是来找我的?”小九有点理解比划的意思了,他想了想,自己该是没跟人结仇的,当然,他一路上拔刀不平好几次,惹上了人也说不定。“要不你别住这里了。”哑巴扯扯他的袖子,比划道。“那住哪里?”小九愣道。哑巴歪了头,露出个轻轻浅浅的笑,一招手,示意小九跟他走。小九考虑半晌,收拾了包袱,便跟在了哑巴身后。两刻钟后,两人站在了破庙街前。摇摇欲坠的砖瓦,遍地的杂草青苔,小九站在外面犹犹豫豫的,不肯往里挪步。偏哑巴站在门槛处向他不停的招手,示意他快跟进去。“小哑巴,你看不出来人是在嫌弃这儿吗。”哑巴瞪了一眼阿茗,他救了我,不许你这般说。他又小跑上前,扯了小九的衣袖往屋里带,只听到一声冷哼,阿茗却是没再出声了。二人进了屋,哑巴示意小九在榻上坐,转头点燃了桐油灯,借着光亮,自己找了条三条腿的凳子坐上。小九不习惯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他尴尬的一直打量着四周,习武之人眼神好,不用借助烛光就能将周围看得一清二楚。哑巴的眼睛亮晶晶的,他跟小九比划着今日白日里发生的事。“你是说有个人闯进了屋?”哑巴点点头。“那个人也救了你?”哑巴继续点点头。“就因为人家救了你,你就有点儿喜欢人家啦?”哑巴用力的点头,幅度大的快把身下的三腿凳子折腾的散了架。小九忙扶住他,“喜欢就喜欢呗,这么折腾干嘛,你跟我说也没用啊,倒是你肚里的孩子爹是谁?我可以帮你找找。”他的目光落在了哑巴的肚皮上,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哑巴听了一愣,茫然了,他捶捶自己的头,什么也想不起来,正当他苦恼万分的时候,却听见了阿茗冷淡的声音。“你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康永嘉还要帮我找了那人来吗。”“你到底是谁!”小九一下子站起身来,怒视着哑巴。哑巴也觉着听得迷糊,他撑着肚子,从三脚凳上起身,指了指阿茗,“阿茗,你肚子里也有个娃娃吗?”“阿茗是谁?”小九看着哑巴对着空气说话,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儿之处。……一轮寒月挂天上,宫墙尽披冷霜。竹策在榻上翻来覆去很久,还是折腾不出睡意,于是披上大氅出了青凤殿。他漫步到了园中,随意寻了个亭子坐下,幽幽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殿下又在想什么?”竹策的身后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个黑衣人。“甲一,你派出去的人还未回宫。”竹策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大氅,侧过脸对身后人说道。“收到消息,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甲一看了一眼竹策冷冷清清的背影,斟酌道:“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没有杀得长孙祈仪?”竹策站起身,踱步到亭侧,他的声音淡漠,却暗含杀机。“殿下原本就不想让长孙氏死,不是吗?”甲一闷声道。竹策伸出手,仿佛想抓住虚无缥缈的月光,“那你说说,本宫为何不想杀他。”甲一的目光紧随着竹策的动作,闻言,叹了一口气:“因为殿下和他同病相怜。”竹策猛的转身,大步走至甲一跟前,注视着他,声音沉静,“不,你错了,他追求的是帝王之爱,而我却对先帝无半点爱意,我不是兰陶,那个天真单纯的傻孩子。又从哪里来的同病相怜。”“那殿下想要的是什么呢。”甲一低眸看着自己的脚尖,那一瞬间他想了许许多多,最后还是不安的问了一句。竹策柳眉高挑,眸中透出凛冽,“我只要自由,或者,兰陶能自由。”甲一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认真道:“一定能的,殿下一定能自由的。”“可是为了这自由,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竹策垂下了头,看了看张开的双手。甲一打断了他,“不,殿下,跟您没关系,指令是我下的,人也是我派去的,是我的手上沾满了血,不是您。”他看着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