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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懂,还是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蹭,吴钩一开心就把牠抱起来了。「猪先生你的眼光比我哥强多了,可见他的智商还不如一只猪,好吧,看在你刚才帮忙的份上,我决定收编你,如果你不怕以后跟着我风餐露宿,就进来吧。」他打开背包的夹层,猪先生先前跟他一起出门尝到了甜头,二话不说就钻进去了,他又另外找了个大袋子,把猫干粮猫罐头都收拾了一下,打包走人。这世界谁离了谁还不能过,更何况他还有一只战友猪先生!吴钩带着他的宠物猪先生开着车去了杂志社,他交了照片,换来了一笔不菲的酬金,他把现金塞进背包,心想这些钱够他挥霍一阵子了。看看天色不早,吴钩开着车,说:「走,猪先生,带你去五星级宾馆享受圣诞大餐。」附近就有家大宾馆,吴钩开到宾馆前,正要把车拐进去,忽然看到一辆黑色牧马人从旁边开过去,牧马人的一些地方经过改造,所以吴钩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张燕铎的车。关琥好像也在车里,看看他们的大吉普车,再看看自己的粉红小车,吴钩感觉到了所谓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奇怪,都圣诞节了,他们哥俩这是要上哪儿去,难道有什么大案子吗?一想到有案子可查,吴钩兴奋了,临时把pin又转回来,冲进车道追了上去。第四章张燕铎跟关琥作梦都没想到出门约个会还被人跟踪,他们开车到了山上,在预定的地方搭好帐篷,架起篝火,把带来的鱼rou蔬菜都烤上了。冬季不是露营的季节,所以周围除了野生动物跟树林积雪外,什么都没有,两人边吃边聊天,玩得很开心,没多久酒劲上来了,张燕铎便拉着关琥去帐篷里准备大干一场。谁知他们的衣服脱到一半就发现有情况,张燕铎示意关琥噤声,侧耳倾听,关琥却什么都没听到,小声问;「你是不是听错了?这个季节神经病才会上山。」「你的意思是我是神经病还是你是神经病?」「嗯,大概我们都是。」关琥心想我如果脑子没病,会答应在这么个大冬天陪你上山打野战吗?不过他的回答取悦了张燕铎,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我出去看看。」他拿起猎枪出了帐篷,关琥好奇也跟了出去,就见不远处都是一片片黑暗松林,只有篝火在燃烧。借着篝火的光亮,关琥看看周围,没发现异常,张燕铎却提起猎枪对准一处,冷声喝道:「出来!」冷风拂过树林,发出沙沙响声,却没人出现,张燕铎一拉枪栓做出射击的架势,这次对面有回应了。「别开枪,是我。」是个熟悉的声音,张燕铎挑挑眉,就见草丛被拨开,吴钩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头上沾了松针枯叶,脸上抹了灰,看起来很狼狈,再看到他手里提着的某个物体,张燕铎噗哧乐了,放下枪,说:「这不是咱们的吴精神病吗?你说你来做客就做客吧,怎么还带只猫来当见面礼。」篝火那边放了很多食物,猪先生忍不住了,在吴钩手里乱扭,叫得那叫一个凶残,吴钩只好松开了手――他相信有美食在前,猪先生不会跑掉的。果然,他一松手,猪先生就直冲着烤鱼跑过去了,关琥急忙找了条没加佐料的放在纸盘子里,又放到地上,猪先生毫不客气,上前咬着鱼大口嚼起来。「这猫饿得不轻啊。」关琥好奇地看看小猫,又转头看吴钩,吴钩也跑过来抓起一条烤鱼,同样毫不客气地吃起来,他又追加一句。「你好像也饿得不轻。」「是啊,追着这只死猫跑了大半个山,能不饿嘛。」要说吴钩怎么跟踪到一半把人跟丢了,这都拜猪先生所赐,他上山没多久,猪先生就把夹层拉链弄开了,从背包里跳出来满山跑,为了追回牠,吴钩只好暂时放弃跟踪,还好猪先生跑了没多久就累了,要不也不那么容易找到牠。所以他才会搞得这么狼狈,想当年在黑道搞追杀都没像现在追一只猫这么累过!关琥去找了个小碗倒了点水进去,蹲下来,把碗放到小猫面前,有吃有喝,小猫乐得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完全不抗拒关琥抚摸牠的头。关琥摸了两下,抬头问吴钩。「你哈时养猫了?」「这件事一言难尽,牠不是我的,是越光的,我哥的。」「挺可爱的,叫什么?」「猪先生。」「猪先生?Mr.pig?」「对,Mr.pig,那种总是咳咳叫的动物。」吴钩用鼻子学猪叫,关琥翻白眼了。「这明明就是猫。」「一只叫猪的猫,我起的,不行啊?」这起的什么烂名字啊,不过……「呵呵,你开心就好。」吴钩把鱼吃完了,又去拿旁边的烤rou,被张燕铎抢先一步夺走了。张燕铎现在很不高兴,每次露营都有一帮人来当电灯泡,原以为这次总算摆脱他们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神经病来。「你为什么跟踪我们?」他冷冷问道。吴钩给了他一个白眼。「谁跟踪你们了?我就不能上山玩吗?」「这个季节上山,除非你……」关琥原本想说「除非你神经病」,但马上想到如果那样说的话,岂不是在骂自己?总算他聪明,临时改为――「除非你跟越法医吵架了。」吴钩继续翻白眼,张燕铎不给他rou吃,他转去拿烤好的蔬菜――饿死了,有吃的就不错了,他什么都不嫌弃,都怪跟踪得太匆忙,他没来得及准备晚餐。看到他的反应,兄弟俩对望一眼,关琥哈哈笑起来。「你不会是真跟越法医吵架了吧?」「没有的事!」吴钩否定了,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问转了转,表情变得暧昧。「真没想到你们是这种关系,什么时候搞上的?」「什么搞上的,说得这么难听。」「实话实说而已。」「那你听到了多少?」张燕铎说得很温柔,但笑里藏刀,这点吴钩还是看得出来的,耸耸肩不说话。他其实没听到什么,但是从他们两人从帐篷里出来时衣着凌乱的样子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是精神病患,可不是弱智。张燕铎沉了脸,突然一拳头打过去,吴钩的反应也很快,闪身躲过,顺便用脚勾起旁边的猎枪,对准关琥。关琥没想到吴钩说动手就动手,而且对付的还是自己,等他想到躲闪时,张燕铎早抢上一步挡住了他,谁知吴钩只是逗他们,目的达到,他一甩手,把枪丢开了,冲张燕铎笑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