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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空出了一大块,他和杜默站在这里就显得很突兀,所以他心里更着急地想走。于是他跟杜默说:“抱歉,我没有时间。”说完,他转身就朝张景棠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杜默这回也没有再叫住他。严文熙走到获奖选手席那边时,看见张景棠正挨着侧面的墙站着。见他走过来,张景棠离开了墙边,也朝他走过来。两人走近后,严文熙问他:“你在这里等我吗?”“嗯,我想你会过来,就没有出去。”张景棠说完,笑着将手里的奖杯和证书递到他面前,“我的第一个奖杯,给你看看。”金尺奖的前三甲分别是镀金、镀银、镀铜的奖杯和证书,而其他细类的创意奖没有奖杯只有证书,只有最佳新人奖还会有一个水晶奖杯,算是对新人的鼓励。拿着这个水晶奖杯,严文熙感受到了其中的重量。张景棠这一路走来,实在太不容易了。在黑暗的环境中,他顽强地活了下来;失去记忆后,乐观又认真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再次回来,更是勇于讨回正义,刻苦努力地提升自己,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他看着好像温和沉静,却始终有一股不屈的力量。原来严文熙觉得,老天爷让自己遇见他,是为了让自己还债,护他余生周全。后来他才明白,其实张景棠需要的,不是保护,而是支持。好像只要自己在他身边,他就什么都能做成。未来,他的阿棠会更加闪耀。“这才是第一个呢。”严文熙将奖杯还给他,微笑着说,“得在家里给你做一个置物柜,以后要摆满奖杯和证书了。”张景棠小心地接过奖杯,抱在怀里,笑他:“你太夸张了。”两人说着,便走出了会场,穿过走廊,乘电梯来到了地下停车场。今晚张景棠提供的设计成品,日后会由快递送到他提供地址的工作室处,不需要现在带走。他们开车回到家时,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张景棠将奖杯和证书收好,就去换衣洗漱,他今晚做造型打了发胶,清理还要好一会儿时间。严文熙没这么麻烦,刚回来就简单冲了个澡,然后在卧室里用手机看新闻等他。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张景棠擦着头发从外面走进了卧室。“搞定了?”严文熙抬头看向他。“嗯。”张景棠应声,然后坐在床边,继续擦头发。严文熙探身过去,拿过他手里的毛巾,一边帮他擦,一边说:“怎么不吹干呢?虽然天气热,但你不能大意啊。”你自己身体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过会儿去吹。”张景棠说着,拉下了严文熙的手,转身过去看着他,“文熙,我有话想跟你说。”严文熙心头一跳:“什么?”张景棠似乎有些犹豫,他慢慢说:“我看到你和杜默在说话……”果然是因为杜默。之前汇合时,张景棠没提,严文熙以为这次又侥幸没让他看见。现在张景棠才开口,显然也是想了很多,才决定要跟自己谈谈。他一下就紧张起来,连忙解释道:“我跟他早就没关系了的。这次是他叫住我,想要赞助。我当时急着去找你,就说了几句而已。”谁知他这边着急地解释,张景棠却笑得无奈。“你先别急。”张景棠用力握了握他的手,另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嘴,好笑道,“你以为我在吃醋吗?”嘴唇上传来张景棠指尖温热的触感,严文熙怔愣地摇了摇头。他不是担心张景棠吃醋,如果只有这么简单倒还好了。他是担心对方误会自己还与杜默有联系,毕竟杜默是那晚的□□,也是知道张景棠过去的人,他不该和对方有任何往来。张景棠见他安静了下来,就将手放下,自己倾身过去亲了亲他。“我是在担心你。”张景棠看着他,目光温柔,“你好像总是想很多,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到他。上次在美术馆,你还挡在我面前,是怕他看见我吗?”被张景棠猜中了心思,严文熙只能坦白从宽了:“是,我不想他认出你,也不想你看见他。”“你啊,过度保护。”张景棠说着,又自嘲道,“不过我也是,我总担心他还会害你。”严文熙不由得疑惑出声:“咦?”他从来没有跟张景棠提过,自己出车祸跟杜默有关。“很奇怪吗?”张景棠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不会以为,只要你不说,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他知道张景棠对自己的很多事看破不说破,却不知道他已经看破了这么多。看来,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了解自己。严文熙回握着张景棠的手,安慰道:“没事的,现在我在K市很安全。他看起来也不会再有这个心思了,就算有,我也不会轻易被他怎么样的。”“你平安就好。”张景棠说完,想了想,才接着问他,“他为什么要害你?”严文熙叹口气,说:“我不是个好人,他恨我也是应该。”当年的事他本来不想提,但是张景棠既然问了,他不会避而不答,免得在两人的关系上生出什么嫌隙。张景棠摇头,他说:“你对自己人就很好。”顿了顿,又补充了道,“是特别好的那种。”“但是他不想要这份好,是我强求,对他来说就是恶。”严文熙说,还是决心将过去这不堪的往事告诉张景棠,“他本来有心上人,是我费了手段,用他的心上人威胁他,将他困在了身边。当时年少轻狂,的确特别霸道,以为总有一天他会软化。”“后来我也渐渐明白了,第一步就走错了,事情只会越来越糟。他心里不快,就总是激怒我,几年的争吵和冷战,我也累了。在车祸之前,我和他已经形同陌路,甚至我连自己家都不敢回。只是我真没有想到,他积攒的恨意竟然那么狠。”张景棠听得皱起了眉头,他看着严文熙,问他:“后来呢?就算你不追究,皓哥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又被你猜中了。”严文熙见张景棠这么了解自己和大哥,心情稍微宽慰了些,又慢慢跟他解释,“是我让大哥放了他。我当时想,毕竟是自己做错了,互相扯平了吧,以后与他再无瓜葛。”张景棠却摇头,他说:“我觉得不是这样。”严文熙搂住他,低声说:“你总是偏心我的。”“不是。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张景棠此时却有些执拗地否认,不像平时那样被哄一下就算了。“我刚醒来时,你跟我说不会放手,看似特别霸道,实际上却非常小心翼翼。我慢慢才看明白,你在感情上总是顾虑很多,所以才会故作强硬。你自己不是也说,你其实很胆小么?”张景棠缓了口气,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