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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的怒气全在这儿,他紧紧掐住乔可南乳首,完全超过调戏范围,近乎暴力的疼痛令青年告饶,好在没维持多久,他松口气。陆洐之:“真想就这样扯开你的皮,看看里头的心,长什么样子。”乔可南rutou抽疼,很委屈。“就……那样啊。”陆洐之:“哪样?”乔可南:“你书房的百科全书有。”陆洐之:“……”这孩子没心没肺不是一两天,有时陆洐之怀疑他根本装傻,又恨又没辙,他叹口气,一手抱住心上人的头,搁在自己左胸前。“我气得差点心脏停止。”乔可南喘息,听里头怦怦怦、怦怦怦的,愧疚感骤然涌上。“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呢?陆洐之无奈,终归这事只能这么揭过去,毕竟他再专断,总不可能限制爱人的交友,更何况他晓得乔可南为了他,多少减少了和朋友交际应酬的次数。这样还不够?或乔可南改是改了,却根本没改到点上?思虑间,青年用脸蹭他的衣口,嘴里迷迷茫茫嚷:“想射……想射了……”陆洐之罢了,情事间走神是他忌讳,他要求青年,自然不会放松自己。“差一点?”乔可南点头。“嗯。”陆洐之:“把跳蛋关了。”乔可南听话,把震动器关上,可体内余波荡漾,前列腺又胀又疼,陆洐之拆了他yinjing上的束缚,猛然一把液体汩汩而出,像撒尿,可色泽偏透明,男人搓著他乳珠,道:“最后这点,靠rutou去。”“咿~~”束具解是解了,可适才迟迟喷射不去的液体淤积在根部,陆洐之一改方才粗暴扯弄,转而细致捏弄,乔可南靠后xue去过,可rutou……先别说可不可能,光想像就觉得很可怕。可身体各部均到了极限,他眼前朦胧,男人一手掐住他下巴,迫使他张嘴。“舌头伸出来。”“……嗯。”乔可南吐舌,在空气中与男人的相贴缠绵,口水下滴,润泽胸前,陆洐之以指尖沾取,抹在他左乳上,最后把自己的舌头连同青年的一并塞回乔可南嘴里。咕啾咕啾,吻声湿黏,就差一点、只差一点……若能再来点刺激……偷偷的,乔可南调开了一格跳蛋。“啊啊~~”他jingye溅出来,尽管只射一点,还有更多储存在精囊里,好歹也算是去了。他哈哈喘气,手朝后摸索男人硬梆梆的股间,乱扯一通,催促讨干。不知何时遥控器落到一旁,在乔可南不及感到糟了时,男人已拿起来,看见上头标示的格数,摇摇头。“果然不乖。”乔可南红著脸,像做坏事被大人抓包的小孩。陆洐之一点一点把他体内犹在发震的跳蛋抽出,那嗡鸣声瞬间显耳,他关掉,改以食指探路,在微微抽颤的柔壁间来回抚弄。原先震到麻痹的黏膜受到这般近乎安抚的对待,很快贪恋起来。“哥……哥……”陆洐之不满。“叫我什么?”“……”乔可南不讲,他又加进一根中指,狠狠朝他前列腺上碾。“咿咿~~”乔可南双目涣散,带著哭腔嚷:“老公……老公……”陆洐之总算解气不少,喀啦喀啦拆下乔可南身上所有束具,再脱了自身衣物。他性具高高勃起,深蓝色的内裤早印成墨色,乔可南很服他一点就是男人在近似调教的过程里,总能憋住自身欲望,他双手双脚维持同个姿势太久,已显酸疼,男人便助他伸展。这熟门熟路的……乔可南:“你该不会当过主吧?”“我是主,你是什么,奴?”陆洐之扯扯唇,“你真心想知道?”当然,他好奇嘛!乔可南点头,讨好叫:“Master~”不料陆洐之竟敲他脑袋,乔可南捂住。“干么啊!!”“欠揍。”死小孩该打,居然还大剌剌打听起男朋友的前炮友来,丝毫不在意。“以前一任床伴偏好这个,我玩不了正式的,表面的倒能配合一二。”说罢他扬唇,抬起青年下巴,邪肆一笑。“怎,很爽?”乔可南难得别扭。“感觉有点奇怪……又舒服。”那种浑身上下遭人支配,毫无自由却不用思考的畅意,很难言喻。“我听说都是脑子很好的人喜欢这样玩……”“不一定,可确实以知识份子居多,尤其平日呼风唤雨,专司下指令的,偶尔也想尝尝被人cao控,彻底放空的滋味。”陆洐之凑在他耳边提了几个名字,乔可南脸色大变:“真的假的?!”“信不信由你。”他也是藉由那任床伴进入聚会,才发现平素多少道貌岸然的人物混在里头,其中不乏有妻有子,外人眼里走路有风的男人。“有些不是同志,但跟女人玩到尽头了,嫌不刺激,毕竟天生力气不能比。”乔可南又开了一次眼界:果然有钱人想的跟你不一样……说话间陆洐之已全数脱光,他guitou抵住青年柔xue,一口气顶进去。“呼……”他溢出一声悦叹,满足于青年roudong给予他的柔润包覆中。“相比那些花样,我更偏好实干。”说完开始在青年敏感体内顶撞起来,他忍多久,此刻就cao得多狠,啪啪啪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乔可南呜呜啊啊叫著一句话使不上来,他伸手环抱男人,想说他其实也喜欢这样,直接rou贴rou,体温相递,体肤相贴……“呜!”电波窜流,乔可南被捏肿的rutou高高翘起,陆洐之才舔了一下,乔可南便瞠目张嘴,剩余精水一下子喷出,他在高潮之中绞紧肠rou,男人吃痛,当即把青年双腿抬高,令他后xue使不了力。可即便如此,依旧很紧。“哈啊……哈啊……哈……”青年全身如刚离水的鱼那般抖动,直到射精完毕,才渐渐瘫软下来。陆洐之趁隙顶开,加快冲撞,乔可南哼哼哎哎:“不要……好酸……呜嗯……”他咬住男人肩膀,双手双脚依然制止不了他的撞击,最后又在他强力抽干下去了一次,整个人筋疲力尽,从内到外全湿了一轮。乔可南疲惫地瘫放四肢,陆洐之嫌不够兴,把他翻面再炒了一回。青年哼哼:“拜托……干够了吧。”陆洐之咬他耳朵,“不够,一辈子都不够。”乔可南翻白眼一脸欲死,到最后干脆唱起来:“啊啊,想到屋顶去哭夭,来喔,一起去哭夭,呼!最好爬到屋顶去哭夭……”陆洐之:“……”他发力一撞,乔可南唱不下去,换男人哼哼:“不乖。”乔可南蔫下去,偷偷吐舌。陆洐之终于肯放过他,一轮大战完,能湿的不能湿的通通水淋淋,两人清洗完毕,已近十二点,乔可南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