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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77

    (11鲜币)173李书易诡计

这几日便在修行与李书易时不时的造访当中度过。

岑竹见穆纪灵每当李书易到来时那由心而散发的光采,都不禁为之动容。看来,穆师姐当真深爱李书易。

但是,凭她旁观者的立场看,她却总觉李书易太过深不可测,因为他看来虽然待穆师姐甚好,却总让她感觉男人的笑意似乎未达眼底,那俊眸依旧是不带一丝温暖的清冷,甚至那眼神比起她的师父秦靖还要冰冷。

她总觉得,秦靖望著她的眼神,冰冷中却有丝温和的晨光,不是热情如火,却似冬日暖阳。

啊?!她是不是昏了头!竟然会在完全不同的男人身上,去联想到她曾经避之唯恐不急的秦靖道君。

她……怎麽了?莫非好日子过太久了?怎会突然想起师父了?

只是,她纵然千般反感师父等人对她身体的利用与采补,但她依旧无法自心底厌恶他们!最起码,师父二字让她第一个联想的,即是天剑门的秦靖道君。

是日,李书易再次来访,但穆师姐却因为师长吩咐所以出门办事了,岑竹只得暂代师姐招待师兄,她请李书易小坐一会儿,她亲自泡灵茶来招呼。

岂料李书易竟起身挡住她的去路,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林师妹莫忙,咱师兄妹好好聊聊。」

岑竹勉强扯著嘴角,「这……」她实在不想与李师兄单独相处,本想拖延点时间等待穆纪灵回来,但似乎如意算盘白打了。

李书易见岑竹紧张的小模样,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师妹在害怕什麽?难不成怕师兄吃了你不成?」

这女修竟越看越可爱,连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都这般有趣。李书易想起那日林雪面颊的柔软与小手的雪白滑腻,不由得下身紧了紧,一股yuhuo由小腹烧灼而升。他向来不甚重视欲,连与穆纪灵的几次交欢,都不过是为了让她更加死心塌地的手段,但眼下平凡女修,却让他兴起了不曾有过的冲动。

岑竹尴尬的笑,「师兄说笑了,师妹只是怕让师姐埋怨我招待不周。」

李书易忍耐不住,他一手抓著她柔嫩的小手,拉到他座位旁:「师妹莫忙,来这儿陪师兄好好聊聊。」

岑竹一怔,是她太少见多怪吗?怎麽这种有未来双修伴侣的人,拉著别的女修的手竟然一点也不感觉愧疚,反而是这般大方?

她极自然的藉著自乾坤袋中拿茶杯的动作轻轻避了开,无论如何,此处是穆师姐洞府大厅,她未来双修伴侣即便再正大光明,却也是碰触了其他女修的手,而这种未来师丈拉著别的女修的小动作若叫穆纪灵的弟子们瞧见,只怕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李书易假意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师妹,让你卷入我李家家主之争,实在是委屈你了,你若因此而埋怨师兄,师兄也是罪有应得。」

岑竹假意惊讶道:「师兄这是哪里话?欲劝退我之人是李君山那一派,师兄何必将罪过都揽在自己身上,师兄特意令师姐接林雪至此,林雪感激师兄都来不及了,岂会埋怨师兄。」

岑竹心中苦笑不已,这师兄突然这般说话,究竟又有何企图?唉,这般虚伪作态实非她所愿,这年头想安安静静在门派内修行还真是难,到哪里都会有所谓纷争。

李书易俊眸微眯,眸底尽是算与计谋,「师妹若是不怪,那麽,就饮下这杯师兄特地带来的灵茶吧!」

李书易自乾坤袋中取出香浓的灵茶,这灵茶带著清新茶香,一端出整间大厅便是茶香四溢。

李书易手捧灵茶微笑敬茶,岑竹心下闪过不安,勉强笑笑:「师兄实在太过客气,这茶怎麽样都得是师妹来敬师兄才是。」

她收下李书易手上灵茶,并不饮下反而回敬李书易。

李书易俊眸含笑,自乾坤袋拿出另一杯灵茶,轻声道:「不如咱师兄妹互敬如何?」

岑竹面色一僵,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千百种推想,此茶是饮还是不饮?

若是不饮,只怕李书易心里记上一笔,变成她同时得罪李书易及李君山,那麽她在灵隐派也算正式玩完了。

若是饮,谁知道里面又有什麽谋鬼计,虽然他应无害她之心,但是,总觉得他眼底藏了什麽企图。

但是,此地既是穆师姐洞府,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毒才是。若他当真要害她,岂不便宜了李君山?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相信依他的智慧不应该会做如此愚蠢的行为才是。

时间只不过数息,但岑竹此刻已然下了决定。不论如何,此时此刻她也实在无法拂他的意。

她心中挣扎许久,最後方下此决定,她额上冒著细细的汗珠,试图平复狂乱的心跳,她勉强笑道:「既是如此,便依师兄所言,师妹在此先乾为敬。」

她咬著牙,一口将手中灵茶饮下。

茶香浓郁,滑过喉咙时,甚至感觉到nongnong的回甘香甜,不得不说,此茶真是好茶。

李书易眼眸泛起满意的神色,俊脸上魅惑一笑,也不言语,亦将灵茶一口饮尽。

饮下灵茶後的岑竹,反而心情放松许多,毕竟茶都饮下,再懊恼也无用,索放开怀,与李书易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来。

岑竹意在套取李家在灵隐派内的种种势力,既然这段日子的纠缠注定了今後都得与李家周旋一二,那麽多了解李家对她而言绝对只好不坏。

至於李书易则相当配合她的问题,从来都是有问必答,甚至技巧的多提了许多李家相关事宜。

两人越谈越让岑竹起疑,如何这厮竟然这般主动告知,并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感觉上他似乎甚有把握岑竹会站在他那一边,与李君山对抗,并且共谋李家大业似的。

她越听越是起疑,冷汗开始直冒。

为何他选在此刻坦诚相对?她甚至未曾表态不是吗?她虽然住到穆纪灵洞府,却也并不表示今後要为李书易所用。

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莫非──灵茶有异?

岑竹大惊失色,猛地瞪大了眼睛,此时她竟觉身上开始微微发热,她的头开始晕眩,才伸出手欲按揉额头时,李书易的大手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并伸出姆指细细磨娑她的手背。

(11鲜币)174放开(微h)

岑竹挣不开李书易轻浮的手,冷著脸颤声问道:「这是怎麽回事?」

李书易右手一挥,在门口设了隔音与防御双重结界,让外人无法察觉厅内的情形。

待布置完成,他俊眸中闪过一团烈火,一团他未曾有过的强烈欲望之火。那火是如此霸气而又贪婪。

他扬起嘴角,脸上挂著志在必得的神情,道:「我思来想去,要让你这炼器第一的人彻底为我所用的方法,自然是──你成为我的人。」

岑竹头昏沉沉,纵然此刻神智并不完全清明,他那句你成为我的人却硬生生的让她彻底回神,她心中暗骂自己痴傻竟上了师兄的当,但她实不愿就此任李书易侵犯,她咬著牙,骂道:「你不是与穆师姐已然订亲,难道就不怕穆师姐回来?」

李书易暗笑一声,「你是在为我担心吗?还未入我的门就如此为夫婿著想,真是好女人。」

他脸上的讥笑在在表示穆纪灵本不能成为岑竹阻止他的理由,也许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岑竹越思越想便越加害怕,她真不该因为此处是穆纪灵洞府就对这厮放松戒备的,眼下情形究竟该如何对付,她要如何让李书易死了心?

若她当真为李书易这厮沾污,到时候易颜术被迫解除,她四十九日之内都无法再施展,那该如何是好?

但若要她现在就解除易颜术,那更是万万不能。

天哪!她怎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巨大的危机里?她该怎麽办?

李书易走近她身前,单手抚上她柔嫩的面颊道:「你这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倒真是可爱极了。」他边赞甚至边俯下身亲吻,他越是亲吻气息便越重,甚至色情的伸出舌头舔吮她雪白柔嫩的肌肤。

易颜术所易之颜为表象所见,却不能变幻肤质等实际之物。因此,易颜所改只是外表所见的视觉而非触觉,所以岑竹所易虽为清秀平凡面容,但底下的触感及滑腻的肌理,却是不曾改变。

因此当李书易一碰触,便再也无法放开,爱不释手。他越碰越兴奋,越舔跨下欲龙越是渴望。

岑竹暗暗咬牙,大喊:「住手,放开我……」

李书易边喘著气,边邪笑道:「你喊的越大声,师兄越兴奋,还是你想要师兄解除隔音,让所有弟子参观你我美事?」

岑竹心中气极恨极,她真恨自己思虑不够周延,以致於受这厮贼人所欺,受辱至此。她试图运起灵气,欲唤本命法宝百炼丝,但她试了数次,灵气却丝毫未能聚集,她心慌意乱,小脸越发惨白。

李书易此刻完全没有心思理会女人的小动作,他只是双手捧住她的脸,不停舔吻,他闭上眼感受那柔腻的肤触,心道:若非此女平凡至极,这肌肤的触感倒是未曾有过的绝顶细致。

他的唇再也忍不住往那樱唇占据,他越是亲吻越是迷醉,神情越发的忘我。天哪,此女滋味实在太过甜美,远远非穆纪灵所能比拟。

她那柔软富弹的檀口散发著幽香,他甚至可以发誓,她的津是甜的,他的吻无法温柔也不想温柔,他只想狂暴的占有她唇舌中的每一寸,他双手紧紧捧住,完全不理会身下人儿的挣扎。

岑竹想让男人快些放开,但她的双手死命猛捶,男人却依旧完全不顾不管,像发了疯似的狂吻猛啃,她觉得舌头都快叫男人吮麻了,她想张嘴用力咬下,但男人的力道实在太过强横,她的小嘴甚至被迫得大张著,两人相交的嘴角不断流淌下银丝,顺著她的嘴角,流过她细腻的脖颈。

灵气不能聚集,力又不能抗拒,她只能死命的捏著男人的肌,希望把他捏疼,让他松手。却未想男人的肌坚硬如铁,别说捏疼他,只怕捏半天疼得依旧是她自己。

岑竹急得快跳脚,到底如何才能让男人离开。她大脑不断转过无数个办法,却一个一个都派不上用场。

男人的双手不再只是固定她的头,他一手探入她的道袍,隔著亵衣抚上她前的柔软,他边抚边在她唇边赞道:「师妹的身体实在太诱人,瞧,这高挺的子,又软又好。」

趁著男人的舌头暂时不在她嘴内翻搅,她连忙喊道:「不要……唔……」

男人随即又将舌头探入,色情的不断搅弄。他的手亦隔著亵衣揉弄著她前的饱满娇,一揉一捏,一缩一放,下流的游戏却令他乐此不疲。

岑竹不断挣扎扭动,她的双手又是拍打又是死命紧捏,终於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停下激吻,邪邪道:「师妹如此不温顺,看样子是喜欢激烈点的手段?」

他停下爱抚的右手,自袋中拿出一颗种子,随意的丢弃在地上,不到一息功夫,竟长出有二丈高的杂乱藤蔓。

他将女人拉至藤蔓边,低声念了句法诀,藤蔓便似有生命一般将她的双手及腰紧紧缠住,令岑竹再也动弹不得。

岑竹脸色又青又白,她恨不能一巴掌甩在李书易脸上,可惜她此时只能昏昏沉沉的任藤蔓绑住,而灵茶的效用似乎在同时强化一般,原先的全身微热竟然又加强为全身sao痒难耐,这灵茶之中怕是有春药的成份。

她咬著牙,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不那麽荡,「师兄,你……放了我……」她喘著气,只觉身体越来越热,下体开始分泌出湿润。

一名清秀的女修身著淡青色的道服,被杂乱藤蔓绑在厅中,而她面前站著的蓝袍男修,却一脸邪恶,好整以暇的细细打量,似乎在思考,该由何处下手。

「师妹,事已至此,你便乖乖从了师兄,让师兄带你领略何谓人间至乐。」

他缓缓的解开外袍,中衣亦解开,露出一片坚壮实的古铜色膛。

他并不急著直接将女人一口吞下,已经中了春药的她毫无其他办法,只能哀求他进入她。

他气息重的看著眼前被囚的女子,她是他的,她会求他狠狠占有她。

他走近女子身前,居高临下的看著她,看她因欲望泛著红潮的小脸,看她因为强忍呻吟而紧咬的下唇。

(10鲜币)175死不松口(虐h)

他心中突生怜惜,却也暗自恼怒,此女究竟在矜持什麽?金丹第一人看上她,想与她双修这是多少女修梦寐以求之事,她竟然满脸不甘,甚至绝望沮丧。

这绝不允许,他的自尊绝对不容许女子如此践踏。

他要她求他,苦苦求他,死命的求他。

他俯下身亲吻她柔腻的脖颈,一手解开她的道袍,只留下雪白的亵衣裤。他自脖颈处往下吸吮,恶意的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吻痕。

「住手…不要……」岑竹摇摆著头,试图让自己清醒,更试图抗拒体内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yuhuo。男人的吻由上而下,已经来到她致的锁骨间,她试图以双脚踢开身前的男人,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双腿牢牢固定住,更糟的是,她明显感觉到男人两腿之间那明显到不容忽视的欲望。

岑竹急中生智,大叫道:「穆师姐……穆师姐在那里…」

可惜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可以说,他此刻早已听不见任何言语,他被雪白晶莹又细腻的肌肤彻底吸引,他双手扯开她的亵衣,露出一双雪白饱满的小白兔,他低吼一声,狠狠啃吮前不断摇晃的樱红。

「不要……」分不清疼痛还是羞辱,她的双眸再也忍耐不住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她千里迢迢渡海来此,便是为了迎接再一次的强暴?不,她不甘心,她不!!

「天…师妹…你好甜…好嫩…」李书易疯狂舔吻,对著雪白柔腻的娇,他克制不住体内狂猛的yuhuo,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碰触,每分每寸都细细品嚐,那高挺完美的形状,那泛著幽香的玉肌。

岑竹咬著牙,却无法阻止羞人的呻吟逸出,「唔……」原就因为春药而渴望及敏感的身躯,怎禁的住男人刻意的挑弄。越来越多的搔痒感随著他的舔弄而自花泛起,她越是隐忍,玉白的身躯越是泛著渴望的粉红,她热好难受,她……快要无法忍受了。

「想要了?」男人的大手隔著亵裤寻到那一处濡湿,长长的指尖即使隔著布料依旧准确的寻到那散发著幽香的花蕊,隔著湿透的布料,他一下一下,不停磨蹭。

她绷紧身子,强忍住下身传来的阵阵欢愉,她倔强顽抗,誓不让男人侵犯,「我……绝对……不要……」

李书易见师妹都到这地步竟然还不肯屈从,他怒从中来,恨恨道:「我就不信你拒绝的了我。」

他右手一挥,藤蔓开始缓慢的生长,带著尖刺的植物,长出一条长鞭後便自行折断,让李书易握在手中。

李书易此刻的俊容扭曲,他完全无法接受眼前女人的拒绝,他故意凌空挥了两鞭,想吓唬女人。谁知女人却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只咬著下唇喃喃默念清心咒。

冷哼一声,李书易终於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贱女人,你到底嫌老子什麽?事已至此却仍不肯乖乖让老子干?」

岑竹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想不到这世道竟是如此?她不肯乖乖配合男人的强暴竟成了贱女人?

被人轻贱的感觉如此屈辱,想到即将到来的折磨她的心又痛又难受,下身的热火也几乎快把她理智焚烧,她是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如此痛恨自己力不从心,就因为她展现的炼器才华,因此即使非绝世之姿,亦将被男人如此糟蹋!

岑竹双目含恨,狠狠的瞪著他:「我就是嫌你脏!」

也罢!也罢!若是命运如此,她即便不得不低头,也不想让这恶男得意,她就是唾弃他,就是不屑他,表面上利用穆纪灵收留她,实际上险的暗算她。

如此卑鄙小人竟还有脸问她,究竟为什麽不乖乖让他强暴?

呸!

她不耻他!什麽金丹第一人,他分明是无耻小人第一人才对!

今天他就算得到她的人,也万万得不到她的才华,她的顺从!

「你说什麽?」李书易啪!一鞭抽在她玉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从玉到腰际。一道狰狞的伤刻在雪白如玉的身体,那无瑕被破坏,留下美丽被残害的一种堕落变态之美。

这一鞭令无法运灵气抵御的岑竹口吐鲜血,「噗……」她眼中悲凉一片,原来前段时间的顺利平凡是如此短暂?她终究还是走在如此乖违的大道之上?她的道,终究是如此崎岖难行?

李书易怒极,挥鞭下去的同时心中顿时一阵难受,他从来都不是这麽不理智的人,怎麽会如此轻易为林雪激怒?

莫非,是因为在意?因为在意,所以才无法控制自己?

他──号称灵隐派金丹第一人,竟在意起如此无貌的平凡女修?不,不可能!他才不可能看上如此平凡的女人!

像是要否定自己心中的感情,也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对她并不在意,他再次挥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四鞭,让岑竹如遭雷击,遭火吻,那疼痛自伤口处不断漫延,她的身体因剧烈疼痛而微微颤抖著,下体却在这疼痛感中依旧不断泛著水,春药,该死的春药,这股无边无际的疼痛竟依旧无法停止她体内闷烧的yuhuo。

李书易红著眼,温暖的指腹极缓慢的抚玉白身躯上的血迹未乾的鞭痕,「求我……你快求我……」他要听她祈求,要听她肯定他,求他!这样的楚楚可怜,这样的无助无奈,却越令李书易想更加残忍地蹂躏摧残。

忍不住一阵强烈的疼痛所泛起得恶心感,岑竹再吐鲜血,因痛及欲望而颤抖的声音,细如游丝,「你……杀了我吧……」她不知道男人的企图,若是想要藉用她的炼器之才,为何会如此折磨凌辱於她?将她赤裸半身以长满尖刺的藤蔓一下又一下无情的鞭笞,甚至有可能鞭笞後再行强暴之实吗?!

她绝不松口,绝不求他,就让他一剑刺死也好过这血淋淋的折磨。

李书易气得直想掐死她,「该死的女人,你就不肯松口是吗?」

(8鲜币)176转机

当李书易失去耐心,刚想撕开她的亵裤,以大狠狠占有她、折磨她时,门外设下的防御结界却见松动──有人硬闯。

李书易膛剧烈起伏,未被满足的情欲让他俊脸狰狞,怒吼道:「可恨,究竟是何人欲坏我好事。」

岑竹原本心如死灰,眼中只剩哀凉悲凄,却没想到此时竟有救星出现。

她双目眼巴巴地直盯门口,想看清究竟何人相救。

李书易见女人脸上那副充满希冀的神情,心中的不悦几近沸腾,该死的贱女人,就这麽不想被他干!

哼,她也太过天真,竟以为能够被救出?

李书易冷哼一声便祭出法宝──无形钟。

他口中喃喃默念法诀,登时青铜色的钟由小变大,自空而降将女人完完全全罩住。而当巨钟完全罩住之时,原先青铜色的钟却立即变透明,隐在其中的女人也顿时消失於无形。

李书易嘿嘿一笑,便将衣袍穿上。

他眼露毒之色,心想等会儿若是穆纪灵破坏他所设置之结界,他该如何自圆其说?

穆纪灵这女人虽非他所喜,到底却与他订下双修之约,眼下穆家势力尚未能掌握,并不是对付她的好时机。

不过一刻钟,结界已全然被毁,一名面容斯文英俊的青袍修士一脸浅笑踏入厅内。

李书易一见,皮笑不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君山。」他嘴上虽然唤得亲切,但心底早已骂上千百遍,这该死的贼小子竟然选在这种时机,分明是在穆纪灵洞府附近设有眼线。看来,李君山的势力不容小觑。

李君山连忙拱手一揖,笑道:「哈哈,我道是谁在这儿设下结界,原来是大哥。兄弟唐突,大哥莫怪!」

李书易面色平淡道:「君山这话严重,我不过是想试试这防御结界布置有无进,却碰巧遇上君山,这也算是你我二人有缘。」

李君山却笑,「喔,这可凑巧,小弟早闻炼器大比第一的林雪修士目前暂住在此,因而亲自前来恭贺,却不想门口弟子竟道大哥在此,因此小弟便索一并来拜会两位。」

李书易轻轻一笑,「喔?恐怕兄弟会失望,我今日来此也为访林雪师妹而来,却不想她一早便出了门,至今未归。」哼,想同他抢女人,门都没有。他便是不松口,李君山又耐他如何?他绝不会让李君山见到林雪,绝对不会。

等会儿打发他走後,他再好生同林雪交欢,届时生米已煮成熟馒,林雪自然也只能是他李书易的女人。

李君山佯装惊讶道:「咦,林雪师妹不在?这倒真是奇怪,拜访前我特地差人来问过,师侄们明明说林师妹并未外出啊?难不成她有什麽特别神通,竟能在修为比她高的我们面前隐身不成?」

李君山心道:这厮莫非当他傻子不成,他岂可能未做打探便来此寻人,看来,李书易打算阻碍他到底了。

李书易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林师妹既然能在大比中夺得第一,也许真有什麽特殊功法也非无不可?」

李君山踌躇了一会儿,勉强笑笑:「喔,那当真是兄弟今日与她无缘了,只好改日再来登门拜访。大哥,要不一起离开?今日既是得遇大哥,不如由小弟作东,一起饮酒如何?」

李书易手抚著下巴,沉思一会儿,道:「多谢兄弟美意,虽然今日未能得见林师妹,但倒是得见上纪灵meimei一面才能走,否则她定然会生气的。」

李君山深邃的目光直盯著李书易,「既是如此,兄弟倒是不便留下来陪大哥一起等了,免得成了不识相者,那可不好。」

适才进门前李君山已用神识扫过,看来林雪现今的确不在这儿,既然李书易态度如此明显,此行倒也不算全无收获。李君山心里冷笑,明的不行,便只有来暗的,他李君山可不是这麽好打发的。

李君山临去前深深一揖,随即大步离去。

待得李君山离去後半个时辰,确定他走的够久时,李书易再次布上防御及隔音结界,右手一挥将无形钟收回,谁知本该待在钟底下的林雪却已不见踪影。

李书易大惊,无形钟是他得意法宝,不但能隐蔽无形,更具防护之效,怎麽可能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在钟内凭空消失。

他神识铺展整个洞府,却依旧未见林雪身影。

他气怒至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该死的!」怒极挥掌,整间大厅随即桌椅全毁,只留下一地残破。

究竟是谁竟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将人救出,天杀的,若让他察觉救走林雪之人,他必要将那人分筋错骨,让他悔不当初!

(9鲜币)177怜惜(h)

阳一脸心疼,怜惜的亲吻著岑竹脸颊,「吾主受苦了。」

幸亏岑竹在无形钟内暗念法诀,及时逃到卷轴之内。否则身在卷轴之内的他,无法干预卷轴之外的世界,只能咬牙切齿的看著李书易那厮如此残忍的虐待。

那一身囚禁困绑住她的藤蔓在接触到这世界中时早已被真火所灭,但岑竹的伤依旧不轻,他小心的将她带至灵池之内,轻轻除去她的亵衣裤,抱著她泡在清凉的灵池中。

灵池纵有特殊疗效,但她所受之伤却依旧得浸泡此池水七天七夜,方能让伤口完全愈合不留疤痕。

但眼下岑竹除身上之鞭伤外,尚有春药未解,只是她身上承受著疼痛之际,却让他如何忍心占有?

岑竹身体一边疼痛著,下体却同样经历难言的高度搔痒,她忍不住对著身後的阳磨蹭,喘气嘘嘘道:「阳,不用顾忌我的身体,快……进来吧……」

此时她早已解开易颜术,而她的下体更是湿漉漉一片,欲望极度高涨,她万分庆幸自己逃得及时,否则,否则若真被那变态男人占有,只怕将生不如死。

阳又是疼惜又是不舍,他只能放轻动作,自她身後伸出一手温柔的揉搓著她的娇,并且探出长舌,轻轻自侧边舔弄她的玉颈,他边吻边叹道:「吾主,吾会温柔的……」

「啊……进来……」岑竹尽管身体疼痛,但她下体更加疼痛,泡在清凉的池水中非但并未减低她的情欲,反倒令她渴望热烫的棍狠狠进入,她轻轻摆动著身子,任那凉水扫过她的尖。

此时的身子敏感至极,连池水那般轻柔的接触,都能让她溢出呻吟及喟叹。

阳让岑竹背靠著池边的大石,他正面对著岑竹,并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他的肩膀上,他的俊脸距离女人最私密的幽谷不过三寸。

岑竹微微一惊,红著脸娇喘:「阳……你要做」

「啊……」接下来的话她再也无法说出口,一切的一切都不需多问,他……已用行动来证明,他又软又热的舌头正在裂缝之间扫弄著,她几乎只能不断尖叫著,感受著,颤抖著……

阳,太坏了…她明明…明明早就已经渴望到极点了,他…竟还这般色情的在她下面的里来回舔弄,并发出低级的啧啧声,让她又羞又急,全身再无力气的任他玩弄。

阳依旧埋在她双腿间,沙哑问道:「喜欢吗?」

「你…明明知道……」岑竹红著脸,小声回答。

他再次伸出舌头,这回却是扫向那颗早已突起的小核,「我要听你说。」

「啊……」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尖锐的快感,「喜欢…我喜欢……」

「真乖……」彷佛要奖励似的,阳越发用力的吸吮那粒坚硬的小核,另一手则暧昧的游移,延著粉嫩的臀瓣,往那如桃般完美臀部中央的菊前进。

岑竹感受到男人的企图,但早已被欲望折磨到酸软无力的她,早分不出一丝力气来阻止,她两腿之间越发湿热,水甚至延著往下滴,有的滴到池水里,有的,则流淌至菊……

这样泛滥的正好为菊做了最好的润滑,阳的手指毫不客气的往内探,岑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的更加厉害。

「啧,啧,吾主水真多,真甜……」阳一边赞,另一手亦忙碌的在她菊花处进出著。

啊……好,岑竹感觉到不断收缩著,前後两被舌头与手指同时拨弄著,她的小珍珠越发充血肿大,粉嫩小流出更多更多水了,啊……,她的手抓著背後的大石,呼吸越发沉重……

快感不断疯狂往上冲,突然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空白,早已敏感至极的她,在男人唇舌以及手指的触碰下,尖叫著达到高潮「啊……」

「吾主真,水喷出好多呢!」阳笑,英俊阳刚至极的脸上带著一股魅惑。他边赞边伸出手指往内搅弄,搭配著灵舌,手指往更深处探,而舌头则不断舔弄著那因激情而凸起的硬核。

她忍不住抖了抖,晶莹的唾甚至来不及吞咽,自嘴角缓缓流淌,她眼神早已迷离,微张的小嘴彷佛在祈求什麽一般,边呻吟边喃喃低语道:「啊…阳…别折磨我……」

她难耐的扭动著,尽管才刚高潮,但没有的安慰却令她仍感空虚,尤其春药的效力仍未解除,她放荡的轻扭著纤腰,原本往後抓住大石的双手,此刻难耐的在她双间游走著……

阳边爱抚著身前的女人,边看著她抚弄著自己高耸的房,那粉嫩如樱的尖在她微扯之下拉成最美的粉线,如此妖媚放浪的岑竹却是他未曾见过,天,简直该死的荡,但,他却丝毫无法抵抗眼前美景。

如此浪的她彻底毁了他最後一丝自制力,他低吼一声,除去自身衣裤,扶著自己硕大的欲,单手轻轻拨开那口的花瓣,对准那早已晶莹濡湿的,强悍的挺腰而入。

「啊……好满……」岑竹满足的尖叫,阳那大的骇人的欲龙终於刺入她的中,那激烈的快感是如此充实,那深深的磨擦刮弄,几乎将她的魂魄一起勾走,实在太舒服,太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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