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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按手机,就知道他又在瞒着自己干见不得人的勾当,有时候叶朗觉得凌扬真得像只洋葱,皮扒了一层还有一层,根本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是怎样。@警靴制服控:你主人好正,能一起么?这已经是凌扬收到第三条类似的信息了,都怪叶朗穿得机车靴太惹眼,只要是圈内人看了,很难有不动心的,对此凌扬是又骄傲又苦恼,要知道他跟其他人一样,也是看得见吃不着啊。@羚羊不会飞:走开!他是我BF!那边居然不死心地又有回复。@警靴制服控:跟BF玩的话不会有顾虑吗?@羚羊不会飞:卧槽!关你什么事啊!凌扬忿忿地把对方加入黑名单,又不自觉瞄了眼叶朗的靴子。此刻叶朗右腿微微屈起踩在桌梁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无心的动作看在凌扬那类人眼中是多么的诱惑,其杀伤力可以媲美一个风情万种的名伶对着直男暗送秋波。凌扬只看了两眼就察觉到身体起了反应,他赶紧闭上眼,这种条件反射简直太特么糟糕了,而且是一种生理上的本能,完全无法由主观控制。凌扬自小在空军大院长大,随处可见穿着军装和军靴的官兵,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从青春期起,他就莫名对制服和靴子感到迷恋。高二暑假,凌扬发生了一桩意外,毁了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失去目标的凌扬整个人都变得异常空虚,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网上发现了野狼帝国社区。在帝国,各种前所未见的文字、图片,电影和视频,为他打开了一扇全新领域的大门,他第一次接触到恋物这个群体,也由此认识了许多同类,终于了解到自己内心的真正诉求。凌扬本身就是个接受新事物很强的人,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经过一番激烈的心理挣扎才屈服于身体本能,而是很干脆地接受了自己性向不同于常人的事实,迅速融入了进去。他享受着网络上各种自拍和偷拍的靴照带给他的快感,光是想象那种混杂着皮革味道的雄性气息就足以令他沉醉。当他像其他青春期男生一样自慰时,常常幻想摩擦着隐秘部位的不是自己的手,而是靴底性感撩人的纹路,并依赖着这种性幻想达到高潮。他发现只有当自己沉溺于其中时,才会真正地放空自己,心灵上得到彻底的解脱,就连过去那些不愿去回想的记忆也都可以全部抛之脑后。自那以后,这种特殊的性癖好便成为他舒缓压力的渠道,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踏进了圈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凌扬迷恋绝大多数品种的靴子,尤其对长筒,尖头,鞋尖挺翘这类看起来就很S的款式最没有抵抗力。跟正常人看情色图片的反应一样,他光是看到靴子的照片就会兴奋,何况近距离面对实物。他闭目缓了一会儿,仍然感觉下体紧绷难受,毕竟造成这种反应的源头就在身边,就算合上双眼也能描绘出那诱人的轮廓。他只好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叶朗不疑有他。凌扬用冷水泼了一阵脸,又持续地深呼吸半分钟,这才感觉身体逐渐冷却下来,心跳也慢慢恢复平稳。洗手间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在凌扬隔壁的洗手池站定,打开龙头缓慢地洗着手,凌扬从镜子里一看,才发现来人竟然是胡黎。他本能地不喜欢这个人,转身就想离开。“你动作真快,一个不行马上又换下一个,佩服。”凌扬从他身后经过时,胡黎嘴角噙笑道。洗手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凌扬只能理解为对方是在跟他讲话,“你什么意思?”胡黎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自顾自地说下去,“不过你还真是喜欢挑直人下手啊,这算是你的特殊癖好吗?”凌扬闻言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他不想与此人有过多牵扯,直接推门走了出去。在他离开后,胡黎对着镜子露出一个玩味十足的笑容,如果凌扬看到这一幕,一定打心底感到毛骨悚然。凌扬回到座位,越想越觉得不爽,自己干嘛要强忍着欲望在这里听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唱歌呢。想到此,他也不再顾忌叶朗是不是还在工作,一心撺掇着对方去开房,要是放在古代,这绝对是一祸国殃民的妖妃。凌扬靠在叶朗身边蹭啊蹭啊,笑得一副贼兮兮的样儿,终于叶朗被他惹毛了,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许浪。”凌远爱死了叶朗这种一上床就化身为狼,穿上衣服又变回禁欲派的范儿,看着就让人想卯足了劲撩拨他。他凑过去,趴在叶朗耳边不知说了什么,果然,叶朗的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站起来扣住凌扬手腕就往外走。二人连家都等不及回,直接在附近的宾馆开了间房,一进门就纠缠到了一起。叶朗的火既然已经被对方成功点燃,再想灭下去就没那么容易,他的动作一如既往得粗暴,三两下就解开凌扬裤子,把手探进去在对方臀部大力揉搓着,另一只手也伸进上衣灵活游走,凌扬被他上下合击挑拨得欲罢不能,尝过情欲的后xue顿时感觉空虚无比,恨不得有粗大坚挺的器具进来将其填满。凌扬将叶朗推坐在床沿,叶朗刚想俯身脱去多余的累赘就被凌扬拦住,“我来。”说罢便主动跪下帮他解靴扣。这是凌扬第三次在叶朗面前跪下,与凌扬不同,叶朗骨子里天生就有着征服的欲望,凌扬这种举动无疑将其激发扩大,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此时此刻懵懂的叶朗还无法意识到这种感觉具体是什么,只知道他很满意对方的表现,而他身体上的反应也变得更加明显。在凌扬帮他把两只靴子都脱掉之后,他一把拉下裤子,火热的分身一下弹了出来,打在凌扬脸上,“给我舔,舔舒服了就满足你。”他那高高在上的施舍口吻一下便刺激到了凌扬,尽管凌扬向来只认为自己有点小恋靴,从不肯承认自己是M,但是不可否认绝大多数恋物主义和受虐倾向都是捆绑的,光是语言上的羞辱就足以让凌扬兴奋难耐,他跪正身体,毫不犹豫地将叶朗的雄性器官含入口中,使劲浑身解数挑逗着,连下面的yinnang也不放过,伺候地叶朗舒服无比,喉咙中不时发出一两声满意地低哼。凌扬将叶朗那物舔得坚硬无比,晶莹发亮,他的舌尖在勾陷处灵活地打着转,又抵在铃口玩弄那里渗出的透明液体,最后收回舌头调皮地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叶朗感受到凌扬的恶作剧,一把抄起对方按在床上,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如今凌扬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同性的欢娱,再也不会像第一次做时那样疼痛难耐,反而变得敏感无比,叶朗每一次挺进都准确地刺激到他的G点,每一次抽出身体都百般不舍,强烈地期盼下一波攻击的到来。叶朗见凌扬神智有些迷离便故意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地玩弄着对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