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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辙。其一是在他们身边的监视人。其二是叶维则之死绝非意外。其三是监视人知道当他们触犯“规则”的时候会被“惩罚”。规则是什么呢?与同类接触、探寻关于监视的原因、脱离掌控?惩罚又有哪些呢?被约束、被变相监禁、以及被消灭?到底是什么使得他们这样的人如此特别?他们不过是几个随心所欲的求知之人。电梯停了下来,滑门开启后,是一间称不上太整齐但绝对宽敞的私人工作室,张重方对墙上的保险柜一指:“这个柜子,是我大哥留给你的东西,我没有密码,但大哥说你知道的。”尹令仪点点头。当初他和张鸾、叶维则三人共同研究的资料,存储口令都是用同一个,那就是三个人的生日数字倒序。因为三人从未在现实中见面,旁人绝对无从猜测这个密码。打开保险柜,才发现保险柜并不是一只柜子,而是另一个秘密隔间的门,狭窄通道里还垂着隔温帘。尹令仪单手挑起帘子,向内望,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很久,最终才回头问等在外面的张重明:“这是张鸾?”“我没说大哥还活着吧。”重明看着尹令仪,道,“只是也没说他死了。”尹令仪只是点了头,再无其它表示。他躬身要进入隔间的时候,重明扯了他的袖子,说:“我大哥交给你了,你要对他好。”尹令仪从她手里抽回袖子,头也不回地答道:“他便是我。”两个小时候,被弄晕在门口的管家醒了来,带着几个配枪的保镖紧张地导出查看,至张重明门前时,犹豫了好一阵才小心翼翼敲过门,再三说明原因,最后打开一条缝。只见张重明穿着法式睡袍娃娃一样齐整地睡在大床上,见管家探进来的头,慢吞吞地道:“干什么?这么吵,都消停点,我睡不着。”管家见状,仔细掩上门,用眼神训斥了几个脚步重的保镖,离开了这条走廊。他们自然什么也没有搜到。夜幕降临之后,尹令仪换了一身家政人员的衣服,拿着张重明给的门卡,堂而皇之带着一个半人高的保险柜,开车离开了张家大宅。自此,张鸾回来了。0.82-一周乐园周檀自己把年假抽了出来,也顺道在李陵并未请假的情况下凭空“准了”他的假。周公馆里把光缆信号一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时间不知道今夕何夕。周檀有时候会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错觉,一切都是假的,只有面前李陵是实物。有好几次,李陵只是从他身边走开,他就下意识地把人拽住了。李陵问他怎么了,他也说不上来。“别离开这屋子。”周檀只是说。“……你度假,怎么像关禁闭。”李陵说。周檀自己也有些别扭,于是将李陵扯来,一言不发地耳鬓厮磨。接下去往往发展成亲吻,然后再发展成其它不可描述的活动。说来可笑,两个年有而立的人,像没吃过rou似的,饥渴得不得了。甚至有那么两次,他们毫无节制地折腾,折腾到看见女神。第三天周檀醒过来,李陵在做饭。此前是周檀在做,做得算十分不错,但他平日太忙,并不会做太有技术含量或者需要慢工细活的东西,也就图个喂饱,偶尔当作炫技。他随口问过李陵会不会做饭,李陵说基本不会,在公司餐厅吃居多。然而这天周檀循着声音找到厨房,就被李陵震住了。周公馆是间开放式厨房,占地和客厅几乎一样大,两面带窗,明亮干净。李陵把全息投影开在空着的半面墙上,一边看提前下载的节目,一边在中岛料理台上洗洗切切。那是一档提供给人消磨时间的厨房节目,全天候播放,一道菜程从头至尾全不剪切,厨师基本上不说话,长镜头全程拍摄制作。小菜五六分钟,大菜三五小时,可以付费点选菜谱。李陵看着节目里运刀如神的厨师,手里也动得翻出花来。下锅,添料,颠勺,勾芡。李陵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投影,根本不看自己的手。而他手中的动作,和节目中的厨师一模一样,拍拍到位,好像真的也干了这行十年似的流畅熟练。周檀看了一会儿,完全惊住了。“李陵?”他用手指敲了敲敞开的大推门。李陵不理他,只是跟着节目中的厨师兑尾料,数秒,起锅,装盘,一气呵成。节目也结束了。李陵这才看向周檀,端起盘子,又点了点旁边两盘凉菜,示意周檀帮忙,向客厅走。周檀坐下去尝了一圈,吃得一愣一愣的。“大师水准。”周檀中肯地说,“你说你不会做饭,竟然连我都骗过去了。”“是真不会,刚刚照着做的而已。”李陵说,“节目里都是顶尖厨师,跟着做又能差到哪里去?”周檀也迷惑了。他真不觉得那是跟着做。有几个不会做饭的人能这样跟着做!就是厨师本人在面前示范指点,也不可能做到。他很早以前就知道李陵擅仿,只是从没如此直观地见识过李陵是怎样的擅仿。竟然能像这样,精确到分秒毫厘,仿佛把身体借给另外一个人。“不好吃?”李陵自己是尤其喜欢这个厨师的,下载过他很多道菜的制作节目,放在手机里,确实有空就做做。只不过李陵于厨艺一行并无天赋,学不会十分之一,不对着节目,就做不出像话的味道。但照本宣科,他能保证做出十成十。“好吃。”周檀道,“只是……”只是你有点儿吓到我了。李陵却说:“你要是喜欢别的菜系,只要能搜到这样的全程节目,我都能做的。”周檀怔了一下,笑道:“你做什么,我都吃的。不需要专门学这些。”李陵沉默了,随后点点头。周檀有些说不出口。他其实想说的是,你学来的,是别人的味道呀。我想吃你自己的手艺,不论怎样都好。李陵吃饭也规规矩矩,不快不慢,没有什么小动作。敞开的窗口边摆的瓶插鲜花吸引进来一只蝴蝶,绕着花朵飞了两圈,竟摇摇晃晃向餐桌飞来。李陵似乎是忍不住地去看那扑动的小东西,看得走神,目光追逐着半空里掀动的鳞翅,一瞬不瞬。李陵看蝴蝶,而周檀在看李陵。周檀在过去的某段时间里,曾焦虑于某些模糊的念想。例如从未知道名字的大学学长差点交到自己手中的红纸鹤之中究竟写着什么?自己真的是在王雪川抑或李陵的身上找寻那个人的某一部分吗?他现在觉得自己实在是愚蠢至极。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重要的其实从来不是对方拥有点什么,而是自己怎么想。周檀总是害怕“从头开始”这件事,什么都要追求个有始有终。可是现在你看,有的东西,明明只要愿意承认它真的结束了,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