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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林寒。“所以,他大概是看见你家大魔王跟你亲嘴,给气炸了吧……”系统晓得不是任务又失败,语气幸灾乐祸极了。“……”所以东陵以秋是看出来姜修对他有意思,故意啵他气情敌的?知道不是任务失败,他便继续扮演林寒。白言攥紧了拳,头也微微侧向一旁,抿紧了唇,最后,他将拳松开,认命道:“小师叔放心,等师父他老人家回来,我便将观里事务交出来,离开青乌观。”“你!”姜修刚站直的身体突然一屈,却是被气出一口鲜血。白言被吓到,想要扶姜修,可那人却连连退了好几步,最后,大笑道:“好好好!从将你捡到的那一天我便知道,你没有良心!真的,一点良心也没有!”那笑声的最后,竟像是有些许哽咽。哎!白言内心也为姜修点蜡,但是没办法,他喜欢的是大魔王,而且他也不是林寒,姜修注定是要辜负。看完了戏,东陵以秋才让王老虎将自个拉起来,晃到了白言旁边,故意毫不知情地问着:“姜道长这是受伤了?”白言瞥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还好林轩是个见不是得人难受的老好人,很自觉地去扶姜修了。正当白言还想说两句劝劝的时候,不远处被姜修笛声镇住的两只鱼妖没了笛声的控制正拍着巨大的鱼尾,朝着他们这点不过十平米大的小地方游来。“师叔!”白言这时也顾不得儿女情长了,还是保命除妖要紧。姜修仍然不再看他,只是冷静道:“我控,你杀!”“好!”这次笛声响起来,隐约有那么一丝丝的恨意,又仿佛并没有,只是一曲纯正的伏魔调。那两只怪物先是被笛声吸引,仍然朝着他们前进,游到小岛周边时,再次呆若木鱼。而白言正专心致志抹着血。用剑身抹着他自己手掌的鲜血,嘴里念着是系统教的咒,咒罢,尚阳剑终于也恢复了一点仙剑的气势——剑身燃烧着烈火。也不知是不是姜修心绪不宁,又或者他之前已经费了太多力气,这次这两只怪物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被控得太久。于是,白言这次杀妖装逼很费劲。这鱼长相有些像巨大的鲢鱼,有两条长长的胡须,身体也滑不溜啾。其中一条白言刺中了尾部,它像是感觉到疼痛,猛地挣脱了控制,潜入了水中,只眨眼间便不见踪影。那鱼脱控的一瞬间,姜修嘴角又是溢出一些血迹,笛声却仍然未停,像是要与这鱼妖同归于尽一般。白言知道时间紧迫,再一狠心又划了自己一剑,剑上重新鲜血淋漓,火焰燃得更烈了些。旁边看着的东陵以秋心里狠狠一痛,好似那剑划着的是自己的血rou。白言一跃身,朝着鱼妖下颚刺去,这次一击即中。姜修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忙上前与白言站在一起,同样使着青乌观的阵法,将这鱼妖彻底消灭。那鱼妖在阵中疯狂摆动着躯体,它张大了嘴——没有叫喊声,又或者说是人类听不见的叫喊声,最后,终于渐渐化作黑色的灰烬,消失在阵法之中。这只鱼妖消失的一刻,另一条却逮准了时机来了个回马枪,在姜修白言二人放松片刻时,带刺的鱼尾凶狠地朝着白言拍去。东陵以秋瞪大了眼看着一幕,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冲上去,却被自己的副将死死抱住。“噗……”是姜修,姜修将白言推开,替他挡了这致命的一击。“师叔!”白言脸上毫无血色,眼看着那怪物又要再来第二次攻击,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将尚阳剑掷出,目标正是鱼妖的白眼珠。万幸,白言成功了。那妖倒了,浮在水面上,漫开一条宽大的血流。可白言却傻了,抱着浑身是血,双眼紧闭的姜修不知所措。“啊!天哪!神仙!神仙!他们帮我们除了鱼妖啊!”“感谢河神!一定是我们刚刚祭河神,河神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声音来源是一些慢慢靠近的渔船,那上面的人儿欢呼着,欢呼着这条赠予他们食物和钱财的河又终于恢复平静。他们只知道他们又能在这河上平安地捕鱼,却不知道这鱼妖为何而来,又为因何而去。第69章民国——人人都爱林道长(十四)“哎,系统啊,姜修好可怜啊。”白言守在姜修的床边,等着人醒过来。“我说你呀,你不喜欢人家就要狠一点,别给人任何希望,让他好去认认真真撩他的小受懂吗?”系统吃着瓜子,完全就是一个局外人的悠闲态度。“说得轻巧,我不信一个人为了救你差点丢命,你半点不动容。更何况还差不多刚刚才拒绝了那个人。”道理白言都懂,但是他不可能做得到完全无视啊。怎么说呢?内疚吧。占了林寒的身体,还代替了林寒拒绝了姜修。“话说,原来姜修开始是喜欢林寒的吗?怎么世界线没写啊?”白言这会儿想起来这一点就觉得挺奇怪的。“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原作者。”系统习惯性白眼,“也许人家作者就是给林寒这反派加戏呢?你看啊,他的身份多带感——受的哥哥,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长大后一心只为复仇甚至牺牲无辜,又可怜又可恨;攻的师侄,被攻暗暗喜欢而不自知,最后攻对他的种种行为失望转而爱上了受,还要狠下心为救苍生手刃他。啊,多么可悲的一生啊!”“……”白言听完后,默默地将视线定格在姜修一张精致的脸上。等等,那是什么?“系统,你看见没有?有一缕黑气从姜修的眉心飘进去了。那是什么东西?”白言不禁凑近了些许,可姜修脸上毫无异常,仿佛刚刚不过是他的错觉。“也许是除鱼妖的时候被鱼妖拍到,残留的妖气吧。你给他念念咒就应该好了。”“哦。”白言依言为姜修念了一段驱魔咒。他又坐了一会儿,瞧着姜修仍然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便离开去看青乌观的小徒弟给姜修的药煎得怎么样了。白言刚走不久,原本面色苍白仍处于昏迷之中的姜修却慢慢睁开眼来,那双眼赤红似血,流转着妖冶的红光。他望着白言离开的方向,偏了偏脑袋,自言自语着:“他能给你什么?你迟早会明白的,谁才为你做的更多。”最后,他冷声笑了笑,留下一张纸条离开这个充满了那人味道的房间。白言回来后,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冷掉的床榻和一张简短的字条。“青乌观将你养大成人,无论如何,你不能离开。”这纸条没有署名,白言却知道是姜修写给他的。“系统,姜修走了。他身体没事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