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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什么鬼梦啊!白言发了狠,重新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吻住了他,丝毫不费力咬住了邝献的舌头。是不是梦,自己感受啊,笨蛋!刺痛的感觉从舌尖传来,邝献得承认,这真的不是梦,而言言,也真的在吻他。这吻很激烈,白言和邝献跌跌撞撞吻到了床上。就在邝献忘却一切,只想和白言享受情爱时,一个电话,又拉回了他的理智,以及他这样那样的顾及。白言躺在床上喘着气,接了电话。“喂……哦,行,那晚上再一起吃饭,中午我会看着做的。”白言三两下说完就挂了,那是他mama打来的,说是学校里的一位教授盛情难却,他们中午不回来吃饭了。白言接挂电话不过一分钟,原本还压在他身上肆意的男人眉色间又添了几分冷静,眼看着那人要从床上起来,白言一把将他拉住,自己翻身坐在他身上,直接限制住了邝献想要离开的举动。“不准走!”白言今天可算是非常强势了,“你要想以后都和我做陌生人那你就走,不想就不准走!”“可是,老师他们……不会同意的。”回到了现实世界,他的过往,他的身份,他和白言之间差距,都是问题。“你对自己有点信心好不好?”白言真不懂邝献哪里来的那么多顾虑,在那些世界里哪一次不是干干脆脆?为什么回来了,反而不够坦率了?“我爸妈都不是不讲理的人,我相信他们会同意的。你不信任你自己,信任我行吗?”既然你对自己没信心,那就对我有点信心,好吗?邝献读懂了他的意思,终于舍得笑了。然后他起身,拥抱住坐在他身上的白言,决定肆意妄为一把,继续刚才的事情。白言总结今天的撩汉行动:果然邝献是经不起诱惑的,只要勾引勾引,就会兽性大发!美中不足的是,他屁股疼,腰还酸。第96章遗物(五)白言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邝献正拉着白言的手,翻看他洁白的毫无伤口的每根手指。“骗我?”邝献无奈地笑着。“对啊。我从不自虐。”白言大方承认,任由邝献将他那根用来哄骗的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细细撕咬。“对不起言言,我之前一直以为那些都不是真的。”“那你现在知道了,那些就是真的。你说你,每个世界都不放过我,你该怎么做?”白言侧过身子看他,脑袋也挤到了邝献那头的枕头上。“什么我不放过你?明明都是你先勾引我!”邝献哭笑不得,但也认真地回答了,“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们会结婚,如果以后想要孩子,以现在的科技,我们也会有的。”“想得真美!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结婚?”白言笑着嫌弃地往后面挪了挪身体。“睡都睡了,你还想跑吗?”邝献一把搂住白言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在他头顶温柔地说着,“这辈子,你都别想跑了。”“跑什么?我没说要跑啊。还有为什么要用跑的呢?我用走的不行吗?”“走?哼,看来你还是觉得不够,要不再来一次?我让你床都下不了,看你怎么走!”“……”:D白言突然觉得,他还是该选择之前那些暗示性的安全的小计划,而不是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邝献说话算数,真的又艹了白言一次。本来白言的身体就还是个雏儿,第二次做完,白言简直觉得自己像报废了一样。那什么,没事千万别撩暗恋自己的人,不然你永远不会知道要哭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中午的菜,两个人吃完了白言从早上就煨好的老鸭汤,也只有这个菜白言是做完了的,至于其他的……抱歉,掌勺的体力欠佳,正在卧室努力回血中。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白言的爸妈回来了。白言和邝献正在客厅窝在沙发里搂着看恐怖电影,窗帘拉上,灯光也没有。于是白言的爸妈一回来并没有发现两人暧昧的姿势。他们只以为两个男孩子看恐怖片,关系近了也肯挨着一起坐了。“爸,妈,你们回来啦。”白言听见开门声就从邝献怀里迅速起来了。他身后的邝献也迅速收拾了自己的表情,起身喊着:“老师。”“你们继续看电影,我先喝口水,外面可真热,又闷又热的,好像要下暴雨了……”白父一边说着一边去倒水。还是白母眼尖,即使客厅光线很暗,她还是发现了自己儿子的不同。无论走路的姿势还是整个人的神采都有些奇怪。就好像……就好像……等等,他们刚回来的时候,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抱在一起的?不会吧!“老师,我有话想和你们说。”然而,那从来沉默少言的好学生却开口了,眉眼中是无比的认真。“有什么事啊?”白母笑着,希望自己只是胡乱猜的而已,“坐啊,坐下来说。”邝献固执地站在原地,白言就在他身边一同站着,模样活像两个做了什么错事的学生等着挨批。“老师,我喜欢言言。我想和言言在一起。”感受到自己的手掌里塞进来两根温暖的手指,邝献总算是有了勇气说了出来。“什么?”白母震惊地看着两人,她就随便猜了一下,不带这么开玩笑的吧?“妈,我也喜欢他。”白言直接无视了mama的震惊脸,还明目张胆地将两人十指相握的手举给她看。“老公……老公……你快来!你快点……”mama连连朝着还有心情在那边泡茶的男人,可那男人不慌不乱地一道道程序进行着,仿佛没有听见。于是,她只好先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盯着两个孩子看。不细看她还没有注意,言言的脖子上那些可疑红印子,还有耳垂上的牙印,以及最开始她进屋看见他走路的奇怪姿势。很明显了,两个人已经做过那种事情,给他们做父母的来了个先斩后奏。难怪!难怪她提说要邝献做哥哥时,言言一口就拒绝,原来早就存了这心思。那他们就怎么喜欢上了呢?她清楚地记得,两人认识到现在,也就见过几次面而已。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是说早就在搞地下工作,现在觉得时机成熟了,想向他们出柜了?不得了不得了!怎么办怎么办?“老公!你怎么还没来!出大事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急急找自己的老公。“来了来了,什么事情大不了啊?”白父悠闲的模样,和白母急得跳脚的模样,对比鲜明。“爸,你们不是说,对邝献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吗?所以我就代替你们对他以身相许了!”白言又一次刷新了自己厚脸皮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