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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后妄尘才发现,这名妇人与王婉足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眉眼间多了一丝成熟风韵,身上也有几分修者的气息。还未等妄尘开口说明来意,那白衣妇人忽然出声说道。“婉儿托梦与我,说府上会来一位蓄发僧人。”妄尘对白衣妇人道了一声佛号后说:“小僧收王婉姑娘所托,前来探望夫人。夫人,王婉姑娘可还托梦说些别的?”白衣妇人点了点头,面上虽带着一丝疲惫眼中却一片了然之色。看到她这个明白一切的眼神,妄尘可悲的发现自己心中竟有一丝松了口气的感觉。妄尘缓缓掏出袖中的那副药,这副药在他手中像一团不灭的业火,即将妄尘的手灼的生疼。白衣妇人伸手从妄尘手中接过药物,眼中闪过一丝泪光。“这是王家的孽,躲不掉,逃不开,只能用命去还。”白衣妇人在侍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她命令旁边几个仆人将王婉的棺木合上抬去花园。“夫人!”妄尘看着那白衣妇人的背影,最后还是忍不住上前拦住她,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来,满脑子只有昨夜王婉最后留下的那句话。“请……请夫人允许小僧为王婉姑娘送行!”妄尘最后还是屈服了,屈服在了王婉最后的遗言中。江余清被妄尘苍白的脸色和挣扎痛苦的神情刺痛了心,有一个瞬间他几乎忍不住想把妄尘搂在怀中带出王府。那白衣妇人一脸从容的看着妄尘,笑了笑后说道:“小师傅有心了,只是今日我身子不适想早些休息,还请小师傅与少城主明日再来。来人,送客。”就这样,妄尘与江余清两人被毫不留情的请出了王府。王府大门紧闭,俨然一副不愿再让妄尘与江余清进去的意思。江余清正想着如何将妄尘劝回,就见妄尘一撩膝下衣袍,盘腿坐在王府正门前拨着佛珠诵起经来。“妄尘!快起来,今日不行明日我们再来拜访也好,你何必……”妄尘抚开江余清想要拉起自己的手,一脸悲色的说:“余清,你可知我给那王家夫人的是何药?”江余清当然知道,“妄尘你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错的是王家,是鬼,是那个魔修!你只是为王婉完成她的遗愿,你只是想救下王家夫人而已!”“可我害了一个孩子!余清,我亲手害了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妄尘拨弄着佛珠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那一颗一颗数过的佛珠都是妄尘心中不可否认的罪。“复次地藏,未来世中,若天若人,随业报应,落在恶趣,临堕趣中,或至门首,这是诸众生,若能念得一佛名……”不再理会一旁的江余清,妄尘入定一般为王婉,为那花园中埋葬的无数女子诵着一段又一段经文。头一次,江余清被妄尘这种不顾旁人意愿的倔强气的想要转身离开。可犹豫再三,他还是没有将妄尘一个人留在王府门前。江余清也不顾自己身为临仙城少城主的颜面,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从街旁一家小铺中买了把伞。正值盛夏,这阳光也比往日毒辣许多。妄尘就这么坐在王府门前一刻不歇的诵经祈福,而他在这里待了多久,他身边的江余清就撑着伞站了多久。直到王府中一阵锣声伴随着一句“走水了”的大喊,妄尘才惊醒一般站起身来往府内冲去。可妄尘到底还是晚了。火光映着半个天空都染上了红色,那花园中繁盛的花朵在火焰中迅速枯萎并发出阵阵恶臭。而那白衣妇人正依着王婉的棺木,独自坐在园中看着自己点燃的火焰吞噬着所有的一切。“夫人!!”妄尘大喊着园中那白衣妇人,施展术法想要灭去这满院的火焰。可这火不知怎么回事,一旦沾了那些诡异的花朵就怎么也灭不下去。“这里是王家流传世代的罪冢,埋葬着历代嫁入王家的女子和女儿坟墓。我空有一身修骨却不敢反抗,婉儿凡胎rou身却斩断了这道枷锁。”那白衣妇人轻抚着自己微隆的小腹,面上那份从容不见丝毫动摇,“若不将这一切彻底结束,我这做母亲的如何去面对我那死去的女儿?”妄尘几度想冲入花园将那白衣妇人救出,可都被江余清拦在了园外。“余清你放开我!放开我!我没能救下王婉,不能再眼睁睁看着她母亲在我眼前死了啊!”“妄尘!你冷静一点!这火你进不去的!你想和她一起烧死在里面吗!”江余清紧搂着在怀中挣扎不停的妄尘,最终狠下心来扇了妄尘一巴掌。妄尘被江余清这一巴掌扇的侧过脸去,他怔怔的看着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动怒的江余清,眼中一片空洞。“你冷静一点!她用自己所有的修为点燃了这个花园里的怨火!除非她身死其中或是园中的怨念燃尽!这火是不会熄灭的!你难道还打算冲进去把自己也烧死在里面吗!你可想过被你留下的我该如何!”江余清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妄尘那双怔怔看着自己的眼竟落下了两行泪水。“余清……余清我该怎么办……”他没能救得了王婉,没能保下那未出世的孩子,更没能挽救王家夫人的性命。他空有一身修为和医术,却偏偏无法救下几个被命运捉弄的女人。他到底是来这尘世间干什么的!为什么偏偏要他来承受这一切!为什么偏偏是他?“原来我出了寺后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了,我谁都救不了……”江余清心中狠狠的一痛,心中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终是再也藏不下去。他猛地将妄尘拥入怀中,将他的脸压在自己怀中不让那刺眼的火光再去刺伤几近崩溃的妄尘。“你救了我啊妄尘,你救过我……这不是你的错,你别怪自己。”作者有话说:☆、师傅,我又做梦了!-H那怨火烧了整整一天,直到王家夫人一身修为耗尽身死道消,才渐渐熄灭。满园繁花早已不再,连着王婉的棺木与王家夫人也都化作一抔尘土,更不要说那王家最后那丝还未出世的血脉了。而妄尘还是跪在院前诵了一天的经文,哪怕嗓子干哑粗粝也不曾停下。最后,还是江余清迫着他,妄尘才离开了化作一片废墟的花园。“余清,你我以前可曾见过?”回到老庙妄尘哑着嗓子问,他在王家虽未提起,但他并没有忘记江余清的那几句话。江余清从怀中摸出几颗润嗓的糖果,他剥开一颗喂到妄尘嘴边。妄尘下意识的张口含住,可意识到这个互动过于暧昧的时候,他已经将那颗糖卷在了舌尖,而江余清的手也收了回去。“见过的,只是妄尘不记得了。八年前,我随父亲去过法莲寺。一日在井边打水,险些被水桶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