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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充满侵略性。距离那天,过了十三年,他从十六岁,到了二十九岁。从桀骜不驯又放纵变得沉稳内敛,从不良少年到现在的清冷禁欲教授。他拼尽全力,仍是无法摆脱。傅清疏疲惫的捏捏额头,低低吐出一口气,伸手关上了窗户,没发觉空气里稍稍散开了一点几不可察的信息素。“教授?”傅清疏一怔,差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倏地转过身,“许奕,你什么时候来的?”“我刚到,有个数据不太对,您今天请假了我就没找您,晚上想再来实验室重新调试一下,没想到您还在。”许奕微微皱了下鼻子,小心翼翼地问:“刚刚有人来过吗?怎么好像有点Omega的气味。”傅清疏把关上的窗户又推开了一点,说:“嗯,有个朋友过来,信息素没影响你吧。”“没有!”许奕忙不迭摇头,视线在落在傅清疏脸上那一刻忽然呆住了。实验室里的灯光偏冷白,照在人脸上显得气色很差,然而落在他脸上,却像是平白包了一层光晕。他从见到傅教授第一眼就喜欢他,不管他是Beta也好,什么也好,他从没变过,可因为傅教授太冷了,他不敢表露。“实验数据调出来我看看。”傅清疏说完,见许奕还在发呆,不由得蹙了下眉,“许奕?”许奕回过神。“啊?啊,好。”许奕深吸了口气,忙不迭把U盘插进电脑,闻见傅教授身上似有若无的清甜Omega信息素气味。傅清疏拨过电脑屏幕,单手放在腰后,另一只手抵着桌沿,垂眸看着上头的数据变化,眉角微微蹙起。“基因程式的……”傅清疏刚一开口,忽然停住了,许奕一愣,发觉他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按在桌沿上的手指绷起一点淡青色血管。他忽然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秒,一道稍低带笑的声音响起,“这么晚了还上课呢?基因学上有傅教授真是……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半天,他也没想起那个成语叫什么。“哎呀,糟了,学渣对文化的掌握太失败了。”傅清疏站直身子,眼神越过实验室的重重设备,落在他脸上,薄唇轻启,“滚出去。”沈隽意伸手,抵在额角上,眸底唇边含着一丝笑,“让我滚出去也可以,我下午不是跟您说了么,只要您明天……”“沈隽意!”傅清疏猛地打断他,眉目冰凉:“你要追许奕可以,你喜欢什么人与我无关,不许你靠近实验室半步。”沈隽意后退了一步,重新靠在实验室的门上,双手抱胸姿态坦然,眼角眉梢的笑意丝毫不减。许奕被两人的针锋相对弄得插不上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是……”沈隽意说:“傅教授,您怎么这么大年纪了还跟个白眼儿狼似的,我救过你呢,你忘啦。”许奕茫然的“啊”了一声,呆呆的看着他,“等等……”傅清疏说:“我没求你救,多管闲事。”沈隽意“啧”了一声,摇摇头惋惜,“嘴硬。”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沈隽意:我补考结束了!赶紧来气(逗)老婆!第七章不以为意许奕见两人之间的火花越来越刺眼,眼见着就要将实验室烧起来了,再不制止怕是要出事,忙站到两人中间,强行止住了这场互怼。“那个……”许奕看了看傅清疏的脸色,好吧他不敢教训,于是转过头,快步走到门口,压低了声音。“你这么晚了到实验室来干嘛?”沈隽意还是靠在门框上,眼神却从刚才那种故意气人的上扬变得柔软,微弯着眼睛笑说:“我今天遇到梁文文,说有几张他们社团表演的票,让我问你去不去看。”许奕也认识梁文文,一个娇娇软软的Omega,对沈隽意有好感。“他给你送票是想邀请你去看,你喊我去那不是让他难过么,我就不去了。”许奕这人习惯了给人留余地,再加上他并不喜欢沈隽意,也不像给他当枪使。沈隽意也没多强求,“唔”了声说,“他们周日还有个去阳华山烧烤看流星雨的活动,你不一起去?”许奕回头看了傅清疏一眼,摇了下头:“我就不去了,你跟他们玩的开心。”沈隽意点点头,“好吧。”许奕忽然记起他今天补考,问他说:“你今天补考的状况怎么样?题都会吗?”不说这个还好,一说沈隽意忽然蹙了下眉,仿佛刚被狠狠被知识摧残过一万次一般,拧眉道:“会个瘠薄,那个倒霉题谁出的啊,我连看都看不明白,这是活生生的人能出的卷子?”话音一落。许奕头皮发麻的想去捂他的嘴,结果来不及了,一道冰凉的嗓音在实验室里响起,“我出的。”“……”许奕绝望的捂住了脑门,他就不该问沈隽意这个问题。沈隽意也怔了下,他比许奕高一些,扬眉就能从他头顶略过去,直直看到傅清疏那张性冷淡的脸,陷入了沉思。他忽然想起来,怪不得那天他问自己补考过了没,原来是这个意思。他当时还以为他是讥讽他要补考,没想到他是这个意思,沈隽意拨开许奕的肩膀,走了进来,站到讲台台阶上。“下去!”沈隽意偏不,反而更加往前走了一步,将他困在自己和身后的仪器中间,压低了声音说:“教授,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傅清疏迎上他的目光,一贯冷的面无表情,“没人瞧不起你。”沈隽意眼角挑出一点笑意,单手撑在他身后的仪器上,将他从那一小片天地缩成了自己怀里。许奕被他吓呆了,忙不迭跑过来说:“沈隽意你别冲动!赶紧下来,哦对了刚才我听……”沈隽意朝身后一伸手,制止了他的话,“放心,我不打他,说点事儿。”傅清疏站姿笔直,衬衫的领子扣的一丝不苟,尽管沈隽意靠的这么近仍然看不到一丝一毫可以想入非非的境地。他身上透着一股浅淡的雪松气,还有一股几不可察的清甜气味,二者交缠在一起竟有些软腻的令人伸手捕捉的冲动。傅清疏眉眼长得极好,尽管年近三十却丝毫不显老,沈隽意都没见过比他更漂亮的男人,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精致。如果脸上有点笑,就完美了。可惜。沈隽意低下头,凑近他颈侧,微微闭眼轻吸了口气,激地傅清疏指尖发麻往旁边一偏,冷声道:“滚开。”沈隽意眼睛挣开,轻声说:“傅教授,你的实验室,申请条件是什么?”傅清疏眸子一颤,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