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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很显赫的家族,还出了他们国家唯一一个女将军,后来再一次战事中战死,那个女将军好像就是叫诺拉·珀西。她竟然是沈隽意的母亲?关于沈开云,傅清疏就很熟悉了。他是基因研究院的院长,为人随和温柔,是个很善良的前辈,也算是他某种意义上的上司,他在平洲大学的实验室有一半是他投资建的,所作研究也为研究院所有。他实在是很难将沈隽意嘴里的“畜生”和他重叠。-沈隽意只出走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份饭。傅清疏有些忍俊不禁,但过了一会他还没开口,于是放下手机找他说话:“你刚才出去就是去食堂打饭了?”沈隽意不搭腔,一看就是生气了。“……”傅清疏看他无声地拆开筷子放到自己面前,又把饭盒盖子揭开,倒了杯水,一声不吭地伺候自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酸,有点疼,还有点想笑。“你跟着我出来,我有必要保证你们的安全。”傅清疏拿起筷子,想了想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放进碗里,轻声说:“不是不让你跟着。”沈隽意不接话。“你跟着我帮不上什么忙,我还要分神照顾你。”傅清疏说着,打量了他两眼,又说:“我答应你不会用禁药,就不会用,你不要激动起来就没有理智。”沈隽意还是不接话,幼稚地用筷子把他夹过去的菜戳到一边。傅清疏看他也不吃饭,就光喝了点水,有心问他母亲的事,又觉得这是别人隐私,想了想还是咽回了心里。有一瞬间,他忽然觉得沈隽意和他有一点像,都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去逼退别人,只不过他这个逼退的是自己。他像是以自毁的方式,来爱他。“沈隽意,你再不说话,就别在我这儿住了。”傅清疏说完,一时静谧,终于无奈地放下筷子,说:“我让你跟去,能不生气了吗?”第三十九章出其不意“真的!”沈隽意猛地抬头,总觉得自己从他这句“能不生气了吗”里头,硬生生地听出了一丝宠溺,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他伸手抓住傅清疏,蓝黑色的眼睛瞬间放出光芒似的,亮得刺眼,“你真答应让我跟你去?”傅清疏看他一下生气,一下又露出笑脸,明知道他可能是故意的,却又觉得生不起气。这人说他是死缠烂打也好,说他是胡搅蛮缠也好,却又真诚炽热,让人无法忽视。傅清疏故意冷了下脸,从他掌心里抽出手,说:“你几岁了还耍小孩儿脾气,我不让你去是为你好,你万一生病,我拿什么跟你家里交代?”“我没家里人了,你不用跟任何人交代。”沈隽意冷哼了声,说完又补了句:“我不小,大着呢。”“哪里大?心大还是脑子?我看你就是胡闹。”傅清疏没什么好气给他,把筷子放他手里一放:“说风就是雨,顾前不顾后。”沈隽意笑起来,没心没肺地将他刚才夹给自己的菜一口塞进嘴里,傻兮兮地撑了满嘴。傅清疏觉得可笑,没忍住勾起嘴角软了眉眼,像是骤然摊开的水墨画,捧出一幅迤逦山水,温柔极了。沈隽意心尖微热,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触摸到傅清疏一点点了,掐着手指拼命忍心里的喜悦,心道:原来傅清疏吃死缠烂打和小脾气这套吗?“傅教授。”“说。”“你今天没让我滚。”沈隽意嘀嘀咕咕地说:“平时我要是这样,你都会立马冷脸指着门口让我滚,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傅清疏微愣,眼皮一抬斜了他一眼,“我是看你不可能乖乖留在招待所,与其让你留着惹祸,不如跟在我身边还能老实点儿。如果你要是听话不跟我去,我立刻收回刚才那句话。”“别别别!”沈隽意忙说,完了又轻轻补了一句:“傻逼才听话呢。”“你说什么?”傅清疏没听清。沈隽意说:“我说我牙疼,你看我是不是长口腔溃疡了。”“……口腔溃疡不会牙疼。”“我后面的牙就是疼,感觉肿起来了,你帮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张嘴。”傅清疏拿起手机打开手电筒,照进沈隽意的口腔,发现后槽牙往后的牙龈确实肿起来一块。“上火了,少生点儿气就消下去了。”沈隽意撑着下巴欲言又止:“教授,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问。”“但是我怕你打我,你好不容易对我好点儿,我要是问了,你把我踹回对面去那我就亏大了,我不问。”“……那就别问。”傅清疏以前没觉得他话多,现在怎么看怎么像个话唠,一分钟都不停的让自己说话,他这十年说的话都没有跟他在一起十天说得多。他以为这次出差是自己的及时止损,现在看来可能是沈隽意的近水楼台,而且他发现自己正在一步步陷进去。没来由的,他有点烦乱。-第二天一早,分好的几个组各自跟着带队的去了。傅清疏他们也刚打算走,结果又来个人,是之前说过的,上头会塞过来的一个人。沈隽意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是莫久。傅清疏愣了下,沈隽意也立刻竖起了全身的敌意,看着他从车上下来,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温柔一笑。林健跟着一起过来,忙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莫久笑说:“不用,我和傅教授认识,老朋友了。”他这话说的,平白把沈隽意给踢出去了,无形中又显得和傅清疏关系极近,给人足够的误会,却又不是很越界的空间。“傅教授,好久不见了。”-柳林很远,光是开车就要三个多小时,这还是在路况好的情况下。莫久刚下飞机,沈隽意开车那是当飞机开,没一个靠谱的,傅清疏便说自己来开,沈隽意立刻摸到副驾坐着,莫久也没说什么,好脾气的笑着去后排了。“莫医生怎么会来霍城?”莫久不知道沈隽意已经从乔雁那里知道了傅清疏是Omega的事情,便隐晦地说:“上次看你身体不太舒服,我听说你来了霍城就有点担心,正好我们医院有个名额,选中了我。”傅清疏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莫久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其实根本没有名额,是他知道了傅清疏用了禁药,又担心他的发情期,还听说了沈隽意也跟来了。他也不被傅清疏喜欢,和自己一样。他的哥哥也在基因研究院上班,于是就求他在这次的采集里加了一个名额,跟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