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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们在外边看到了什么吗?”青年那双漆黑的眸子望着我,而后扯着嘴角无奈的笑了笑,“大变活人哦印桐,吓人的不得了。”上扬的语调无法拯救话题的低沉,空气沉寂下来,压抑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林延微垂睫羽不再说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言语堵塞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桌上那碗香气氤氲的粥此刻看起来就像是讽刺一样。讽刺不谙世事醉生梦死的我。“对不起。”然而我想说的话,却再一次被林延抢了先。金发的青年皱着眉在我面前蹲下,程毅似乎是终于受不了了一般几步上楼离开了我们的视线,然而林延却根本没有回头看他。他的视线微垂着,沉默片刻,而后抬头默默的望着我的眼睛。“印桐,对不起,”“我有些乱,”他眨了眨眼睛有些局促的移开了视线,而后又逼迫自己移了回来,“我知道我们已经不是人了,但是知道和亲眼看到……总有点差别……”青年身体微微颤抖着,和以往那个自信满满的家伙天差地别。“印桐……我明白你说的……但是印桐,我觉得有一天我也可能变成”那一瞬间,我突然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林同学,”我望着青年金发下那双忐忑的眸子笑了笑,“你欠艹吗?”大抵是从没听我说过如此粗鄙的话,林延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惊愕。“如果不欠艹,就不要像个来了大姨妈的白莲花一样哭哭啼啼的。”我顿了一下,望着青年怔愣的表情笑道。“看的我心烦。”空气瞬间沉寂下来。有幸在一分钟内见到林二少爷变了这么多次脸色,也不枉费我浪费口水说出这么破坏人设的话来。然而这种安定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甚至连一分钟都没到,林延就立刻恢复了正常。有点可惜。金发的青年起身轻压上来给了我一个rou麻的拥抱,炙热的呼吸暧昧的勾勒着我的耳廓,轻佻的点燃空气中燥热的火花。我斜瞄着这个得寸进尺的家伙偏了偏头,只是才移开不到半寸,柔软的舌尖便追了上来。“我确实是欠艹呢……”金发的青年单腿挤进椅子环住我的腰,一边用□□挤压着我的敏感部位,一边轻咬着我的耳垂低声调笑。“每回看到你,都恨不得立刻狠狠地埋进你的身体里,艹得你浑身上下,就只剩下我的味道。”☆、chapterⅩⅦ演技黑匣子(十二)在这种地方,崩溃不过是迟早的事。就好像自己约的炮含着泪也要打完,从因为好奇心旺盛而转入这所学校开始,我就成了砧板上的鱼,根本没有后悔的机会。只能,任人宰割。这么想想,还真是忧伤的快要哭了出来。药品打上托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冰冷的器械残酷得不近人情。我拉开隔间的帘子将托盘端进去,黑发的青年安静望着地面的瓷砖,而后蓦地,笑出声来。就像是魔怔了一样。裸漏在外的半边身体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左胳膊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狰狞得就像是动物的文身。我微垂了眸子将药细细的涂在青年的伤口上,从半个月前被迫注射了那种液体开始我便频繁的出入这里,就像成了这个人的专属换药师。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才知道这所学校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苍白的纱布一圈一圈包裹青年狰狞的伤口,而后被掩盖在深色的校服背后。我将剩余的药品和纱布收拾好准备放回柜子里去,却在抬头的瞬间,撞进了青年清澈的瞳孔。夕阳微醺,柔光漫过窗纱轻抚青年的脸颊,我听到心跳声踩着鼓点慢慢放大,而后一瞬间,被冰冷的暴雨冲刷。【“林延……也爱上我了吗?”】面前的青年唇齿开合,一个个字节揉杂着心跳震耳欲聋。chapterⅩⅦ演技还剩下三天。脱离世界的第二十四天,我将我们团队的队长打晕在了餐厅里。在他给我煮了一碗粥之后。大小姐谭心语哆哆嗦嗦的坐在凳子上怯生生□□着手里的衣角,傻大个程毅远远地坐在桌子的一边仰着头闭着眼眼不见心不烦,meimei头瞪着那双小眼睛瞄了瞄我又瞄了瞄林延,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宅男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计划?”宅男扶了扶眼镜望着桌上零零碎碎的几样东西,抬头冲林延挑了挑眉。“我记得当初答应给你出主意的时候要的东西可不少。”“然而可执行的并不多,”林延顶着两个熊猫眼呲牙咧嘴的笑道,“脱离世界之前我也不过是个刚毕业的高中生,‘枪支弹药’?我又不是黑道大佬的儿子世界总裁的孙子。”“你也太看得起我。”宅男韩杰皱着眉不置一词,连带着餐桌上的气氛都有些凝滞。能活到现在的都是聪明人,甘心被当成冲锋炮鞠躬尽瘁的早在一开始就人道毁灭了,也不会留下来荼毒人的眼睛。程毅懒洋洋的从桌子上翻起来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看着我们,谭心语收了眼泪怯生生的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究竟是什么心思。meimei头依旧是一副呆呆的模样,韩杰垂了眸子叹了口气,突然伸手打开了自己的移动终端。信息加载的数量并不算多,宛若证件照一般的大头贴明晃晃的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不多不少,正好41个。加上在坐的我们六个,便是全部的幸存者。※※※※※※脱离世界的第二十五天。除去了特殊debuff的天气依旧保持着炙夏的高温,然而比起原先五十多度的酷暑,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不止一点点。勘测地形并不算是多么折腾人的事,然而这是要有个好队友的前提下,如果跟的是个猪队友,那真是个□□裸的刑罚。在与前些天相比已经算得上暖春了的天气里,娇滴滴的大小姐谭心语一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一边踉踉跄跄的试图跟上我的步伐。那小模样可怜的,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昨天凌晨大约两三点的时候,为了有一个相对正常的身份勘察现场,我带着谭心语投奔了目标地点范围内规模最大的那支队伍。入队的方式很简单,写清楚你的姓名、背景、家庭住址和入队原因,只要不跨队曙光的大门便分分钟为你展开。好在我们的小团体低调得恍若蝼蚁,我们的“叛变”并没有成为人尽皆知的丑闻。也许是“与女友在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