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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他只是希望安凌能好好的。他看着安凌面无表情地又灌了一大口酒,多余的酒液顺着他的下巴流向脖颈,滑过他的喉结。流向他结实的胸膛。安凌看起来已经很像一个非常成熟的男人了,尽管他还在念高中。如果安凌不明白应该如何给许宁安全感,许宁将面对着无穷无尽的不安和担忧。他们之间还会有无数次彼此折磨的争吵。“安凌,你至少应该给许宁一点你值得他为你放弃一切的人信心,用你的实际动作告诉许宁,你是想要和他在一起的。”他想象不出许宁那般自矜的人,如何压抑自己内心像毒蛇一样的嫉恨,那是上帝也宽恕不了的罪过。如果一直怀着不安和嫉妒,再高傲的心也会被一点点拉进地狱。他希望许宁和安凌能有一个好结果,更希望许宁能够完完整整的保持自己原来的本性。“我报了百天补课班,封闭式的,不能带通讯设备。你们现在这个样子,不如先分开冷静冷静,好好思考一下,你们是不是真做好了在一起的准备,至于这些天,你就和我一起去上补习班吧,不管怎么样,你都应该先为未来努力。”严舒把自己的酒瓶和安凌的撞在一起,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安凌没说话,过去的事情发生以后就已经无法改变,与其纠缠在已经无法改变的事情上面,不如只顾眼下和未来。最起码,他觉得严舒说的对,他应该让许宁明白他愿意和许宁一起面对他们的未来,他应该想好未来的安排,即使分开,他也不愿意,再看见许宁今天这样的伤心。许宁第二天顶着一双肿的像桃子一样的眼睛去上课,他一夜未睡,昨天安凌走了以后,他就开始害怕起来,害怕安凌一去不返,一去不回头,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和安凌说明白,即使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还是时刻高高悬挂的心,焦灼而又不安。安凌像一只飘红不定的股票,所有人都知道它是一只会上升的股票,而他,如何抓的住。所以他明明一点都接受不了和安凌分开,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他已经岌岌可危的自尊心也再容不下一点污点,他不敢想象安凌如果有一天和一个女孩子在一起之后,还顾及他的心情不肯挑明,自己的自尊心能不能承受的起。他面上的冷静掩盖不住心里的慌张。挑起争端的是自己,把安凌逼走的也是自己,而心里百般留恋不舍的也是自己。这种矛盾又反复的心情逼的他觉得自己就快变成精神病。可就算已经这样了。他还是宁愿自欺欺人的去相信安凌是喜欢他的,因为越来越近的高考逼着他的不是他的未来,而是一个可能会没有安凌的未来。他把手伸进书桌里面,拿出手机。干净的界面上还是没有任何信息。安凌没找过他,从他们吵完架30个小时以后。一条短信,一通电话电话都没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地和安凌谈谈,他好几次调出界面又关闭,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觉得自己矫情地让自己都反感,可仍旧连一句谢谢你的衣服,很好看也说不出来。他暗自希望能看见安凌先发来消息,不希望每次都是自己率先和对方示弱,为彼此吵架难过纠结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他低头看见自己新穿着昨天安凌拿过来的大衣,搭着黑色的裤子,尺码贴身,穿起来舒服又好看。他昨天记得安凌也这么穿,两个人就像交错了时空穿了情侣服一样,他幻想他们站在一起的画面就觉得一定很养眼好看。他默默希望安凌能看见他穿了衣服能和他联系。因为他的自尊心缠绕着他,已经把他带到崖边,让他看到一再退步的自己摔得粉身碎骨。好叫他知道他不能再退步了,他身后就是悬崖,望不到地深渊。☆、第17章严舒早上起来,宿醉的头疼几乎要让他下不来床。他昨天和安凌一直喝到下半夜,才醉醺醺地回来。他揉着眼睛,转过去看床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人了。他挣扎着好不容易坐起来,迷迷糊糊地看见安凌已经穿戴完毕,站在床边,精神满满。一点都不像昨晚他看见时候的样子,他揉了揉眼睛,想着做梦还梦到这么奇怪的事情。“赶紧起来,今天陪我去报道,你那个什么班级,我也要去。”安凌抬脚在严舒腿上踹了踹,踢醒他的睡梦,催他起床。“你真是,够了啊。”严舒在床上,大喊了一声。下午的时候,严舒和安凌报完名,他就陪着安凌到了学校外面。快到下午放学的时间,安凌站在学校对面的商店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从学校里面出来的人群,严舒站在他旁边,看了他一眼,又问了一遍,“你真不给他打电话啊,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开玩笑,那的老师特狠,真是不给你打电话机会的。”安凌摇了摇头,突然他狠狠拍了下安凌的肩膀,指着学校里面那。面无表情的说,“你看,帅不帅。”严舒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就看见穿着一件长款米白色毛呢大衣的许宁,竖起的领子挡住了他的下巴,只露出挺翘的鼻梁和细长的眼睛,穿着黑色牛仔的两条长腿在直筒裤里依旧感觉得到腿型很好,细长笔直。尽管打扮得简约,色彩单调,却还是吸引人得很。整个人,像一棵冬天落尽叶子后更显本身美的青桐,虽然纤长脆弱,却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姿。“倒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惜某人就差给人家打上标签说这是你的了。”严舒回头看着安凌身上穿的一样一样的衣服,嘲笑地看着他。“就跟那狗撒尿占地盘似的。”“你就羡慕吧。”安凌没搭理他,直勾勾地看着许宁混入人群里,慢慢走远。“你走之前,真不去看他一眼了,就这么走了。”严舒看安凌没有出去的意思,他劝着安凌又问了问。“昨晚上我走的时候,他说想一个人静一静,眼眶那么红,估计昨晚上一晚都没休息好,让他回宿舍休息吧,我怕一看到我,他又难受。”安凌直到看见许宁走不见了,才收回眼神。他转过去,看着严舒,嘴角挂着笑,一副有事要说的表情,严舒打起戒备,按照安凌最近的心情,能笑出来肯定不是好事,连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安凌开口,“走吧,跟我回家一趟,兜里这点钱,都败祸光了,那个班,就交了定金,还没交学费呢,回家要钱。”“cao,真他妈是件好事。”严舒狠狠瞪了一眼安凌,他那个不生气都吓人的爹,一想到心里都打怵。要钱这种眼看要挨训的事到知道叫上他了,他气不过,又狠狠在后面踹了安凌屁股一脚,可还是百般不情愿跟在安凌后面陪安凌回去了。安凌的爸爸是个商人,很忙的商人,对安凌是传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