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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松过。仇日月一路赔笑脸,大气不敢出。眼看他来回检查五色露,忍不住小声提醒:“真的是好货……”清冥面色一寒,仇日月惊得缩紧脖子,却听清冥道:“你说得不错,是好货。”仇日月松了一口气,却听清冥冷着声音:“燕十八入门不过筑基层,如何有这等实力?这是好货,他那儿的岂不是更好?”琉璃瓶掷地而碎,仇日月忍着心疼,一边看五色露横流,一边解释道:“小人确实没有给他任何天材地宝,若有虚言,愿遭天打雷劈!”他说得信誓旦旦,清冥陷入沉思。燕十八带着个傻哥哥,没有家底买五色露这种东西。莫非他之前一直在伪装?他就是为了掌门亲传弟子来的?清冥原打算争一争亲传弟子,这样逼玄凛交出掌门之位,也更加名正言顺。奈何半路杀出个燕十八。仇日月忐忑不安地等了许久,清冥才恹恹地道:“去给他点好货,别忘了加点料。”-秦石次日正午才迷糊地醒来。他只记得颈边一痛,意识到被暗算了。扑腾着坐起来,打算找罪魁祸首好好算账,身边早就没人了。玄晏正在院子里指点莫南乔,秦石刚推开门,漫天叶子扑面而来,莫南乔的影子在里面来回闪烁,难以捕捉。那边言齐还在等着,满怀期待地看着他。他正欲上前,秦石便趁机凑上来,沉声问道:“昨日怎么回事?”玄晏奇怪地看他一眼:“怎么?”委实是难以启齿。身为主将竟然让人在床上暗算了,说出去平白惹笑话。话到嘴边打了个转,秦石故作深沉:“昨日闹贼了?”玄晏满脸不解:“闹贼?难道不是你自以为海量,结果喝醉了么?”秦石憨憨地抓头发。玄晏继续补充:“玄天门的酒也许不同。你在凡间是海量,或许在这里走不过三杯。”这个解释很有道理。秦石信了。言齐等得不耐烦,玄晏脚步一动,秦石又提醒他:“十八,你的酒量也不好,以后千万别喝酒。或者让我顶,我喝醉也没事!”玄晏一笑。秦石坐在廊下看他们练习,有些手痒,想找个兵器练练。有人敲响院门,莫南乔先凑上去,转回来的脸色有些难看。“是清冥的人。”第37章..家首.发回到清冥的院子,桂枝深吸一口气,看了屋内走来走去的人一眼。日光明晃晃的,甚是刺眼。她觑起眼睛,很快又换出娇媚可人的神情。“如何?”清冥急不可耐,上前一把将她揽住。桂枝咬着唇笑笑,点了头。仇日月缩紧的脖子霎时舒展,松了一口气。清冥喜出望外,将仇日月叫到一旁,低声商量着。桂枝仍旧站在原地,悠悠绞着衣袖,眸光闪烁,露出讽刺的笑意。她不会告诉清冥,当她将东西交给燕十八时,还问了他了一句话。“十八哥,你能当上掌门亲传弟子么?”桂枝从来都不怕赌。她能活到现在,都是赌出来的。幼时便被牙婆带着四处辗转,她逃不掉,挑了个殷实人家——日后的夫君是个傻子。察觉自己有异于常人之处,她千方百计学着修行,也吃了许多苦。后来听说玄天门招收弟子,她看准机会,找了个过路商队,带她到西海原。她一开始赌清冥。资历最高的大弟子,又好色,是她最擅长最熟悉的弱点。日后当上掌门,她也能过上舒坦日子。然而出现个高深莫测的燕十八。四处勾搭又怎样,大不了一死,总比死在鸟不拉屎的地方要好。-第二场比试依旧在天枢宫前进行。有了第一场的先例,许多弟子都倒向玄晏,期待他漂亮地拿下第二场。场面对清冥很不利,清冥竟然悠哉游哉地站着,看不出丝毫紧张。桂枝已经照他的吩咐,把加了料的五色露送给燕十八。过不了多久,燕十八就会意外死于他手下。进入春季,玄天山的雪慢慢地消融,露出片片青绿色。清冥掩不住得色,却见弟子们纷纷转向开阳宫的方向,发出阵阵议论。声音此起彼伏,似是围绕着什么人,将人慢慢送到了场中。那人一身青色衣袍,步态不疾不徐,犹如劈开人群的利剑,直指场中。他的目光掠过积雪的天枢宫飞檐,犹如轻鸿掠影,定在清冥身上。只一眼,清冥乍然放轻呼吸,不可遏止地绷紧全身。轻轻一瞥,便有如此威力。清冥觉得颜面扫地,连忙板着脸走上前。这场切磋要是输了,他就真的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清冥走到场中站定,弟子们左右看看,碍于玄凛在场,心中有数,只是不敢开口。清冥看似强势,神色却显出疲惫,眼下青黑至今未消,还在不停地瞟着燕十八。而另一边的燕十八神情淡然,如清风白云,虽然穿着相同的青色衣袍,却比清冥更有威慑力。甚至比首座的玄凛更具风范。只不过这句没人敢说。蓝衣人示意切磋开始。清冥上前一步,右手凭空一抓,一把长剑赫然出现,飘在他掌心之上。剑是最常用的法器,可攻可守,催使术法也最好用。他这一手露得漂亮,座上玄凛微微点头。清冥警惕地盯着玄晏,玄晏衣袖一动,一点寒芒露出衣袖。那是他从不离身的匕首。清冥不屑地嗤笑。一把匕首而已,黑不溜秋的,哪比得上他的剑?而且居然亲手握着。面对清冥的攻势,玄晏显得过于淡定。虽然常年流连温柔乡,灵虚层的修为毕竟不是吹的。剑光伴着术法,狠辣地将玄晏从一个角落逼到另一个角落。言齐急了,恨不得冲上去一把火烧了清冥。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