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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看着我无缘无故地疯了似的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满脸诧异:“小天,你怎么了?刚吃过饭……就这么运动不太好吧。”我确实做得有点难受,但不肯停下来,只能放慢速度,和六叔说:“六叔,你忙你的,别管我了。”我心里激动,需要发泄一下。六叔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摇了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耳鸣了,一阵莫名的颤抖从脚底板传至耳后,似乎隔了千山万水,从广播里传来的中文播报听起来是那么悦耳,周围人群的低语似乎都像是庆祝我顺利回国追求爱情。这是爱吗?我想是的,我从没那么迫切地想要和一个人待在一块儿,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对视也好啊。下飞机后我打了个电话应付了一下老爸老妈,他们不停地埋怨我不打招呼就匆匆忙忙回国,老爸原本还打算带我去参加一个世界闻名的车展,多结交些上流社会的人员。我熬不住时差,回到家先闷头睡了一觉,醒来立刻联系助理:“把我手机送到我家来,啊,顺便把我的车子拿去清洗一下,开到车库里……等等,还是先把我手机送过来,车子过会儿再去弄。”助理欲哭无泪,起了个大早跑来我家送手机:“老板,那人还没有回复你。”“我知道。”我挥挥手让他去忙别的,自己高高兴兴地捧着久违的大屏手机窝到床上。大床上有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我闻着香味,想起我和苟盟曾在这床上干过的事情,忍不住翻了个身,仰面朝上,眯着眼睛开始打飞机。自己一个人撸肯定没有真枪实弹地上阵来得舒爽,我很后悔没和苟盟拍张照片或者录像,现在连打飞机都索然无味。撸完一管,我在床上享受了长达三分钟的“圣人模式”,空虚寂寞懊悔的感觉填充了我,我对自己之前虚度了二十多年光阴的举动感到挫败忿恨,又对遇上苟盟后充实自我的生活尤为满意。他确实是一位以身作则的人生导师,如果可以,我很愿意让他继续支配我。当我的主人也可以。天,我被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念头吓到了。但是一想到苟盟,又觉得这个想法实在没什么大不了。在床上腻了一会儿,我拿起手机给苟盟发短信,和他说我之前去探望爸妈和六叔,把手机落在了家里,今天刚回来。短信发出去后我又很后悔,觉得能把语气措辞什么的写得更自然深情一点。我向上翻了翻助理帮我发送的短信……萌萌:我到郑州了。我:你现在在干嘛(靠也不发个问号什么的,搞得我很高冷啊)萌萌:要不要明信片,我寄一张给你?我:好的呀,亲,我的地址是XX大街XX小区1栋1103室呢亲,谢谢呢亲~萌萌:好嗯……等等!什么?我打电话给正在洗车场的助理:“你可以滚了!我他妈叫你语气亲昵,你给我发淘宝体短信是闹哪样!你是不是智障啊你!”助理顶着哗哗水声的背景音,委委屈屈地回答我:“不是老板你问我有没有刷过淘宝的吗,我以为你要我用那种口气回复的……”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月工资减半,好了再见。”在助理的哀嚎声中挂了电话,我感觉心情好了一丁点。我又忍着尴尬症看了一遍那几行短信,也不知苟盟看到那么恶心的语气心里是怎么想的,居然还能淡定地发个“好”过来。嗯,或许他也有点喜欢我吧。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绝逼是爱情没错了。我在床上不知疲倦地翻滚,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守着手机等着心上人的回音,脑子里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心心念念都是他。思春模式持续到我的肚子产生抗议,我不情不愿地下床觅食果腹。助理还算识趣,把车子修整好开回了车库,给我发了短信后便不再打扰我。软趴趴地在家赖了一天,连日常锻炼都没有动力了。傍晚的时候我洗了个澡,反正家里没人,啥也不穿,大喇喇地□□四处游荡,走到卧室的全身镜前,我细细地打量着自己。从去年年底遇上苟盟,到现在也近半年了,苟盟离开时交代的一堆事情,我只有坚持锻炼这事听了他的话。我看着镜子里的人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自己的腹部。yingying的,是肌rou,我从没想过它们会出现在我的身上。除了腹部,还有胳膊和小腿,都是鼓鼓的,硬邦邦的。我在镜子前站直了身体,顿时明显地感受到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说不上来除了身材之外的改变,但精气神,甚至看着自己的眼神,都一扫从前的阴霾。哈哈哈,我忍不住仰天长啸,老子终于是有腹肌的男人了!笑了会儿我又感到无限的落寞,身材练成了,可欣赏的人却不在了。苟盟与我似乎心有灵犀,他也看不得我再怅然若失下去,于是大发慈悲地给我回了短信:刚刚去见了战友,高兴。短短几个字,语气平淡,连多余的符号都没有,很是他一贯的风格,我想了想,给他回复:在忙吗,可不可以和你通电话?我短信刚提示送达后没两秒,电话响起来了。我手忙脚乱地接起来,气息不匀地道:“啊……喂?萌萌?”“嗯。”苟盟应了一声,没再开口,似乎等着我说话。“啊啊啊,”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像个哑巴似的哼哼,“嗯……”他在那边轻声一笑,低低的嗓音性感十足地传过来:“最近过得好吗?有没有坚持锻炼?”我几乎怀疑他是故意的,这家伙看起来是个傻乎乎的兵大哥,其实是个披着熊皮的狐狸精,鬼得很,总能精确地抓着我的心脏。我听他压着嗓子说话,心跳立即加速了:“也、也没干嘛,就去陪陪我爸妈,还去找了我六叔。”“美国吗?”他还在哑声说话!听起来有一股平添的慵懒劲,勾人死了!“欸,对……就是去待了一两个月,没什么事然后,呃,我就回来了。”我有些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话题变得有趣些,我觉得再这么聊下去,我们很快就要说拜拜挂电话了!“哦。”他顿了顿,“公司不用管吗?”“下个月有年中会,平时……没什么大事。”被他轻飘飘地一问,我觉得自己真是闲得蛋疼,无所事事。而他那略带长辈询问的口吻也让我有些不适应。于是我没等他回答,又主动开口问:“那你呢?最近在忙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住在堂哥家,平时在外面打零工,有空就去见见之前部队里的兄弟,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