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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哪怕他和奥利维特的关系处理得再好,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奥利维特违背原则让他进入后备队。想通这点,亚历克高昂的斗志顿时偃旗息鼓,整个人都变得恹恹的。“麻烦让让,让我进去。”亚历克推了推他的哥哥。艾德伦意识到自己笑得有点过分,紧了紧脸上的笑肌,收起笑容。他拍拍弟弟的肩膀,揽着他往家里走,难得以兄长的身份表达安慰:“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比赛还有一个月,表现好的话,或许你真的会有机会进入后备队。”“真的?”亚历克不确定地问。艾德伦侧着脑袋,认真想了想,反问:“不管能不能进,总比被维尼亚知道你是靠别人才进的后备队要好吧?”亚历克点头,若有所思:“说得也是。”见弟弟又恢复了情绪,艾德伦又忍不住捉弄他,装作认真请教的样子,问:“对了,维尼亚是谁?”亚历克一愣。他记得就在不久前,艾德伦刚和女孩聊过,没道理这么快就忘记。趁着亚历克发呆的功夫,艾德伦推了他一把,哈哈哈哈哈地跑远了。“……”亚历克这才觉察自己是被耍了。“站住,艾德伦!我不会放过你的!”他挥舞着背包,怒吼吼地追了上去。兄弟俩闹了一会,被凯瑟琳制止了,三个人又吃了一顿爸爸不在的晚餐。凯瑟琳收拾完餐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爸爸回家,亚历克回房间打开了他的摇滚乐,不知道在鼓捣什么。艾德伦还惦记着放学后在储物柜里拿到的神秘集体照。上一次收到照片后,没有一点线索,他想查却无从下手。但是这回不同,至少他知道照片来自德卡斯小镇。而在德卡斯小镇,艾德伦有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卡卡。“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在即时通讯软件上和卡卡联系上后,艾德伦非常直接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卡卡回复得也很爽快:“如果能帮得上,乐意效劳。”于是艾德伦把照片扫描好后,发给了卡卡。艾德伦问:“这张照片你见过吗?”卡卡回复:“没有。但是我认得,这是我们镇上的中学教学楼,校服也是我们学校的。”奥利维特果然没有记错。卡卡问:“你怎么会有我们学校的毕业照?”艾德伦说:“说来话长。你能帮我查一查这张照片吗?任何资料都行。”卡卡的回复几乎在艾德伦消息发出去的同时就发了回来:“我尽量帮你查。”除去照片这一插曲,两人又随意聊了聊最近遇到的趣事。临下线前,艾德伦告诉卡卡,这个周末,他会去一趟德卡斯小镇。卡卡说:“那真是太遗憾了,这个周末我需要去城里进货,顺便去拜访我的堂弟,他一个人在城里上大学,家里人总是催我去见见他。有什么好见的,不都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么……”眼看话题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艾德伦非常果断地说了晚安。没了吐槽的对象,卡卡只好停止他的话题:“不过你放心,在我去城里之前,我会把查到的照片情况发给你的。”“谢谢。”艾德伦打完最后两个字,关掉了即时通讯软件,一头栽进大床里。.这个梦来得很突然。几乎刚躺到床上,就陷入了梦境。自从离开精灵湖森林,艾德伦有一个多月没做过梦。不,不能这么说,他还是会像普通人一样梦到一些无意义的事物,但都不是特殊的那种。他以为经历了精灵湖森林里的事之后,就不会再做这样那样的梦了。不过显然不是的。时隔一个多月,艾德伦又恢复了“看见”的能力。这次的“看见”又与以往不同。艾德伦可以肯定,眼前真实得可怕的梦境绝对不是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因为,这是他,艾德伦·凯恩的葬礼。或者说,是奥利维特·霍克森的。这是一个非常非常亢长沉闷,又非常非常压抑的噩梦。艾德伦梦见自己死了。他没看见尸体,但是却深刻地知道,在这个梦里,他已经死了。那是一个阴雨周末的下午,天上乌云滚滚,漆黑一片。细密的雨水模糊了天空与地面的界限,将一切不安和恐惧连结在了一起。寒风刺骨阴冷。但是仍然有好多人去参加他的葬礼。墓园外停满了黑色的汽车。费莫森、凯瑟琳还有亚历克,穿着厚重的黑色长礼服,脸色惨白地并排站在墓地前,沉默地迎接送葬的亲朋好友。没有人交谈。整个场面非常诡异,安静得出奇。人们撑着黑色的雨伞,低垂着头,按序排好队。时间仿佛凝滞不前。直到有人在他墓前吟唱起了赞美的诗歌。最初是轻轻的,如孩童睡梦的轻呓,渐渐增大了音量,清晰地落在众人耳朵里,最终嘹亮高昂到穿透一切。那声音如此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艾德伦努力想看清歌唱的人的脸,但是那个人低垂的长发,将面庞严严实实遮住了。仪式隆重而庄严,然而省略了和遗体告别的部分。他们为什么省略这部分?艾德伦无法理解,难道是他的死相太难看了吗?为什么没人提出异议?大家都是怎么了?有没有人能回答他?没有人理他。棺材很快被沉入地底。人们一个接一个的,用铁锹铲上一抔土。费莫森,凯瑟琳,亚历克,维尼亚,马登,卡卡,乔,朵兰蒂,本尼……前面的人他都认识,家人,同学;那么后面哪些人又是谁?有几个他勉强认识,是霍克森家的,是奥利维特的家人。不对,不对不对不对。奥利维特在哪?他的家人都来了,他在哪?艾德伦疯狂的在人群中搜寻奥利维特的身影。但是哪个都不是,哪里都没有。奥利维特去哪了?有没有人告诉他,他的葬礼奥利维特为什么不参加?他人呢?他人呢?“傻孩子。”那个吟唱赞美诗的人停下歌唱,轻声笑起来,笑声寒碜,让人毛骨悚然。低垂的长发底下露出苍白的嘴唇,“他就在墓碑上呀。”艾德伦猛地去看墓碑。上面不是他的名字,是奥利维特的!他霍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深蓝的天空和点点的繁星。窗外还很黑,艾德伦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半。他睁着眼睛,一时毫无睡意。不论他梦见如此可怕的场景是什么用意,总归不会是好事。没有什么好事会发生在自己,或者别人的葬礼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