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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童,还嗜好性虐?”“世东,我们现在证据不足,这个官司很难打,你要有心理准备。”“东官啊,怎么出这种事?那个人,那个人是不是人家故意派来害你的?啊?你回七婆一句好不好?”“东哥,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你真,真恶心。”“别看他好眉好眼,其实是个变态。”……原来这样,前世中最为不堪的一件事,直接让我无颜再苟活下去的丑闻,竟然是我亲爱的小meimei一手策划出来。原来是这样。我看见夏兆柏变了脸色朝我扑过来,看见黎笙诧异而担忧地望着我,我抬起头,看见头顶的星空,那些原本亲切注视我的眼睛,一颗颗远去,我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手,空空如也。然后我听见夏兆柏嘶声裂肺吼了一句“小逸——”我眼前一黑,往前栽倒过去。第57章在栽倒之前,有一双臂膀已牢牢接住我,紧接着我被人打横抱起,急冲冲地奔往某处。四周乱哄哄,始终嘈杂得厉害,但那种种声音,却又仿佛离我异常遥远,有各种各样的光射入我的瞳孔,变形的脸,变形的话语,谈论与我这具身体有关的话题。然后,许多医护人员奔跑过来,我被平放上我的病床,又是各种仪器摆弄过来,各种管道、针剂插了上来,我闭着眼,意识在刹那间深深沉入身体底部,在黑不见底的深渊里,我抱紧自己的头,感到彻骨的冷。冷到五脏六腑都挂上严霜,冷到,我的理性和判断,都藏匿起来,只余下一片白茫茫的空泛。有谁拍我的脸,冲着我的耳朵大声嚷嚷什么,我茫茫然地睁开眼,陌生的脸,或者我认得,但此刻我不想辨认。我大睁着眼睛,愣愣眼前忙乱的人们,有谁大吼了一声什么,我的头隐隐作痛,想提醒他,不用那么大声跟我说话,很刺耳,但我没法说。张开嘴,我发出“嗬嗬”的简单音调。那个人似乎朝后面谁叫了一声什么,随即那天蓝色的布帘被大力掀开,外面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扑了进来,那声音又大声问我:“认得他吗?你认得他吗?”我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轮廓硬朗,面容焦灼,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抖,一迭连声地叫我:“小逸,小逸……”“夏兆柏。”我忽然认出来了,心里像被狠狠割上一刀那样,痛得我视线模糊,我又喊:“夏兆柏,夏兆柏……”“是,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脸上湿漉漉的,有液体不断从眼睛里冒出来,我反握他的手,又喊了一声:“夏兆柏。”“是我,宝贝,我在这里。”他低低应着,伸手过来擦过我的脸颊,心疼地说:“别哭,没事了,都过去了。”我忽然间想起萨琳娜,想起昏过去前那令人不堪的真相,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夏兆柏脸色一变,一把按住我的身子,冲旁边的医生低喊道:“他怎么回事?”那几名冲上来一通检查,随后一个说:“身体上没有问题,大概是心理性的,他今晚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夏兆柏低沉着脸不说话,只一遍一遍地摩挲我的手,我看着他,仍是抑制不住地流泪和颤抖。夏兆柏脸上有藏不住的惶急,问:“该做的检查都做完了吗?”“是的,没什么大问题,其余的等明天做一个详细的,夏先生。”“那请你们都出去。”夏兆柏冷声道。“夏先生,这恐怕……”“都出去!”夏兆柏低吼了一声。那些人面面相觑,终于还是鱼贯退出,这个空间骤然清净下来,我只觉心痛欲裂,一呼一吸间俱是痛感,我又叫了一声:“夏兆柏。”“在,我一直都在,”他轻手轻脚上了床,将我连被子卷在一起抱入怀中,亲吻我的额角,柔声说:“永远都在。”“夏兆柏……”这个名字犹如止痛片一样,我贴着他的胸膛,上瘾一般唤着,那说不出来的痛和伤害,那让我不知所措的丑陋和不堪,仿佛都能借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借着呼唤出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得以舒缓。“夏兆柏,兆柏……”我喃喃地说着,更深地偎依进他的怀中,近乎本能地贪求他的体温,贪求此时此刻,熟悉而无害的所在,“夏兆柏,夏兆柏……”我声音哽咽,颤抖得厉害,终于情不自禁抓紧他的衣襟,在他怀里泣不成声。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嘴里翻来覆去说着笨拙而毫无意义的安慰话语。但他的怀抱却分外令人心安,仿佛从脚趾头到头顶的毛孔都从绷紧状态中慢慢放松,那些层层压抑的悲恸和委屈,痛苦和哀伤,在此刻都被和缓地疏导出来,通过泪腺,痛快敞开,畅快淋漓地表达出来。夏兆柏的抚慰虽然缺乏技巧,却奇迹般地起到令人安宁的作用,我仿佛在此呆了许久,久到连自己都快要遗忘,久到,我的身体内部,那占据不去的寒冷,被慢慢稀释开去,暖意自他的肌肤传达到我的,令灵魂舒展。我略动了动,这才发现,他的衬衫已经被我弄湿一大块。奇怪的是,此时此刻,我却没有觉得尴尬,仿佛他就该如此,仿佛他的怀抱就该为我敞开,我若流泪,就该躲在此处,就该在他面前无需顾及自尊,无需考虑会不会为他人造成不好印象,甚至于无暇想到,会不会因为我哭泣,而令对方有了不必要的负担。这些我下意识的惯性思维,在这一刻,仿佛都离我远去。我通过这场哭泣,仿佛将体内一直深深掩饰着的不安和伤痛,重生以来的忐忑和忧虑,我面对对夏兆柏这个人的怯弱和畏惧,都排除了出去。夏兆柏察觉到我平静了下来,拍拍我的后背,宠溺地问:“要喝水吗?”我微微点了点头,他一手维持着抱我的姿势,一手端过水杯,凑到我唇边,我低头喝了一大口,他掏出手绢,将我脸上残留的泪痕拭去,微笑着说:“好了,这场哭可比洪涝灾害,起码我的衬衫是报销了。”我脸上一热,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赔好了。”他脸上笑容加深,抱住我轻轻犹如婴儿一般摇了摇,问:“你如果愿意送我东西,我不会拒绝,但这件衣服,我要留着做纪念。”我抬起头,横了他一眼,闷闷地说:“纪念我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哭得稀里哗啦?”夏兆柏呵呵低笑,吻了我的额角一下,正色说:“是纪念,这么长的路,我一个人走了太久,终于开始有点盼头了。”我呐呐地说:“我,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