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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旁观皇族权势诱人,天子又生得英姿勃发,俊气逼人,这些个美艳的太监难免会想入非非,心猿意马。小全子退了出去,脚还没离门就朝里头吐了几口唾沫星子,“呸,长那副鬼样还扮清高!爱吃不吃,给你吃还不如喂狗,等皇上不待见你了,看洒家怎么治你。”说完愤愤而去。两个多月过去了,大地回春,轩辕鉴尤没踏进含象殿一步,他把和他有一夜荒唐的男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半分也没想起来。这几日他和季若华在太极殿商议皇陵督造之事,地宫渗水不算小事,很多时候都是季若华在说,他在听。午后大好的时光,皇陵之事终于议妥。轩辕鉴尤在两三位近臣的陪同下自太极殿往南熏殿而去,那里是天子品茶,休憩阅览的地方。白玉和青石砌成的宫道两旁,种满了四季常青的松、柏、竹,其中还点缀着假山。走在最前头的轩辕鉴尤停了下来转身对一侧的青衣男子说道,“若华,今日就陪朕在御花园用晚膳吧。”这是天子能给的极大恩宠。季若华面带微笑,柳眉弯弯,“多谢陛下。”他比五年前不知美了多少,肌肤莹润光滑,身子修长柔美,一头乌黑的长发简单的束了个髻,配着一身碧绿的长衫,衬得他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般高不可攀。他贵为当朝的丞相,皇帝对其宠爱有加,封魏国公,综理朝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轩辕鉴尤未得天下之时就是其身边最得力的谋士,后助其经营四方,削平群雄,登上龙椅可谓功不可没。在世人的眼中他不仅模样俊美,满腹经纶明达吏事,饰以文学,私下又传闻其为人恪守职责,不自居功,实乃百官的典范,当世的明杰。特别是几年前出自他手的青鸾词,词风语言清丽,高雅不凡,又带着不可多得的洒脱和豪迈,盛京中的风雅之士,官家小姐皆为其倾倒。南熏殿前绛雪亭中,轩辕鉴尤挥退了几位大臣就留下季若华和他共赏明媚春光。季若华含羞且笑,“多谢陛下为若华寻来赤红圣果,有了这果子若华多年的隐疾也就有望了,本以为这辈子就要带着这副身子活了。”轩辕鉴尤指指石凳,让他和自己平坐,“别这么说,朕的江山社稷离不开你。这段时间看你瘦了不少,等你回府朕命人给你送去千年雪莲,血燕补身。”“谢陛下隆恩!”季若华作势要拜,天子先他一步扶起他。“身子弱就不必多礼了。走,随朕去御花园用膳。”季若华跟在一边,心中说不出的得意。御花园中亭台楼宇较多,园内遍植古柏老槐,罗列奇石玉座、金麟铜像、盆花桩景,地面用七色鹅暖石镶拼成福、禄、寿,仙鹤,麒麟等吉祥图案,沿路观赏,妙趣无穷。最中央的御景亭,连着一座单孔的石桥,桥下有一方清澈见底的小池,池中有青莲和金色的游鱼,四周环绕琉璃花坛,坛中栽种名贵的花卉,美不胜收。御景亭中香炉袅袅,一列宫女手持美酒佳肴奉上,美景醉人,又有心仪之人相伴,季若华真如飘在了天宫,这样的日子就是他一直期盼的,天子是待他如臣似友,可这还远远不够,他们的关系没有更近一步,只要他炼制出能摆脱诅咒的仙丹,他就可以和心爱的人水rujiao融,恩爱缠绵,到那会儿他才真正拥有他。“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轩辕鉴尤不知为何,他越看面前的青衣男子就越是顺眼。季若华温顺的夹起一块云卷送入口中,“御膳集结了天下厨艺的精华,如此美味的东西臣怎么可能不喜欢。陛下,这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百年之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臣只是觉得太美了。”“你若喜欢便时常陪朕来此,朝政虽忙可也不想累坏爱卿的身子。”两人随意的在亭中闲聊用膳,看上去倒像一对璧人。等用完了膳又和季若华喝了几壶香茗,轩辕鉴尤在太监的跟随下回了紫宸殿。御花园在寝殿的西边,他一路走来刚好经过西侧的含象殿。明黄的锦靴一停,他想起个人来。小全子欣喜万分的恭迎圣驾,心中有一丝遗憾,早知皇上要来就叫那丑脸男人沐浴更衣了,别一个不小心惹得皇上不快,那真是不妙了。落玉着了件蓝衣,单薄的身子靠在窗沿上,有几分涩然的味道。他穿来的那件青衣被小全子扔了,那太监用轻蔑的眼光看着他说青衣在宫中只有当今的丞相才能穿,几年下来已是不成文的规矩了。他问为何,那太监就道陛下宠丞相呢,他又问丞相是谁,那太监更加表现的轻蔑了,笑他竟然连堂堂的季若华季丞相都不认识,真是个土包子。落玉还真不知道那人做了丞相,五年前,宫门前他以为的好友是如何待他的,说出的那些残忍的话他永远也不会忘。“过来”落玉一惊,回头对上身后男子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时,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他这举动让天子不悦了,“去床上,脱衣服。”冷淡的下了命令。落玉从来没有见过那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那么冷漠那么陌生。“请皇上准许草民离宫。”“离宫?”轩辕鉴尤走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将他带到一旁的大床上,“真是个下贱的货色!在朕面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是怪朕这段时日冷落了你吗?”落玉被他的话震得脑袋发晕,他竟然这么说他。落玉满脸恼怒的推开了面前羞辱他的男子,咬着牙道:“陛下一国之君怎如此不知自重,草民一无所长留在宫中也无所作为,陛下还是让草民回家吧。”轩辕鉴尤面上浮现出冷笑,一个张开腿不知被多少男人骑过的贱货敢教训他,让他顿时怒火中烧。抬手轻易的撕开了落玉的衣裳,“你说你一无所长朕看则不然,你不是很会伺候男人么?那晚你可不是这样的。”落玉对那晚的事懊恼不已,那晚是他烧的糊涂了以为又回到了五年前,他醒来后羞愤难当,不知流了多少眼泪,原来根本忘不掉他,自己不过是个可笑傻子。轩辕鉴尤脱得个精光,高涨的巨大宣誓着他已有两个月没有泄火了,强壮的臂弯将落玉翻了过去,逼迫其背对着他,呈羞耻的跪趴状。落玉挣扎着,咬了轩辕鉴尤一口,血顺着小臂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