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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地看着他道:“你……为什么不想让我和他见面。”攻眉头一皱,哑声道:“你想和他见面?”受愣愣道:“五年前你就知道……”他回过神来,有些不可思议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你当时就……”他换了个不太肯定的语气:“你当时就喜欢我吗?”攻:“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你结婚?”受突然道:“不是的……你会喜欢上我,是因为它吧。”他抓着攻的手,摸上自己的后颈,有些难过道:“你就算喜欢我,也是被影响了。我抢不过那个O,如果取下来了,我更抢不过了。”他话音刚落,就痛得惊呼起来。攻竟然凑上来,狠狠地拉开他的衣服,在他肩膀上来了一口,血液一下渗出来。受吸着凉意,推攻下巴:“你发什么疯!”攻满脸恼怒道:“你才发什么疯……”他刚想说,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腺体才喜欢你。突然,他像推开了一扇窗,明亮的阳光和春色,吹进他的脑海。他像想明白了一般,对啊。怎么可能会仅仅因为腺体吸引,就喜欢上受。又为什么要自寻烦恼,怕受换了腺体,就不再爱他。(各位这个节日还看文的朋友们,520快乐啊。)39受的腺体藏在一家医院里,攻去安排的时候,看到这家医院的名字,还愣了愣。这是他第一次出任务,也是最后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住的医院。当时接到消息,一场晚宴上,有个富商成了目标,宴席藏了几枚炸弹。他们小组分批进入,拆弹拆了三枚,漏了一个。炸药轰塌了大厅,埋了一部分尚未来得及逃脱的人。只要里面还有人,就没办法不进去。攻作为特种兵更是义不容辞。印象最深的是,一个他救出来的孩子。被埋了在石堆下,只露出一只手,他以为那人死了,但没有,只奄奄一息地握着他的尾指。他好像听见了那人在说,救救我。攻当时已经很疲惫了,用具用不上了,就用手挖。将人救出来时,他用血淋淋的指头,碰了碰那人的脸。毫无动静。攻不断轻拍那人的脸,不敢相信那人死了,他费尽力气,没能救活这个孩子。如果他再快一点就好了,就在心灰的那一刻,小孩动了动,在他怀里睁开了眼睛。黑灰和血渍糊满了他的脸,可眼睛却那么的黑。像初生的孩子一样,很亮。攻冲着他笑了,说,你还活着,真好。再后来。他被碎石砸伤了脊椎神经,也不能拿枪了,自然无法再执行任务,那孩子是他最后一个救出来的人。深深地埋在他的记忆里。从回旧地,想起那孩子,一时间有点想知道后来他怎么样了。可是现在受的事情要紧,他亲自去那个医院取受的腺体。登记的时候,那个老护士长竟然还记得他。护士长笑道:“你那么帅,复健又那么拼,当然记得你。”说罢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问道:“后来你见到那孩子了吗?”攻:“谁?”护士长:“就是你救下来的那个Omega,他天天来偷看你复健,又不敢见你,说是害你变成这样,没有勇气见你。”攻失笑,但也意识到是谁了,他确实是为了护着那小孩被石头砸到,最后拼了命将人带了出去,导致伤的很严重。但没有害不害这一说法,一切都看命。更何况他除了没法当兵,一切都还好。护士长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见到,只好转而问他来这里做什么。攻微笑道:“来取我妻子的东西。”他想了想,还是找了另外个说辞,毕竟说是器官什么的,太奇怪了。护士长看到他的登记表上,妻子的名字,瞪大了双眼,吃惊地望着他:“诶,你们还是见面了啊。当年你救的人,是他吧,肖守。”40受出门遛小乖,小乖前阵子生了场病,才从医院里接出来。受给小乖煮了rou,看着它欢脱地吃个不停,胃口很好,才松了口气。喂了狗,受又上楼去办公事,动作间腰酸的厉害,后颈也疼,上面被咬了好几口。昨晚攻和他坦白了五年前的事情后,又咬住他,狠狠地弄了他一晚。问出腺体的下落后,今天一大早就去了医院。受揉着腰,手机震动起来,他请的私人侦探给他来了电话,说攻的那个命中注定出了国,因为公事,被派去那里驻扎几年。这里面是谁的手笔,受也不愿深想了。他也怀疑过是塞西把人安排过来的,也害怕攻真的会扛不住诱惑离开他。但现在都没关系了,攻说,如果你相信你换回腺体后,还爱我,就该相信,不管你和我的契合度是高是低,我都依然爱你。想到这些话,受耳廓发热。他当然会爱攻,他爱攻,不是因为信息素,也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十六年的那场灾祸,攻将他从死亡中拯救出来,他睁开眼,看到攻的脸。同样满是脏污,身处险境,却牢牢搂住他,同他说一定会出去的。再后来,他偷偷去看攻,从不敢露面。他知道攻被伤到了神经,再也没办法射击了。攻复建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一直一直看着,再也没办法移开视线。他的年纪太小,还是高中生。如果贸然和家里人说,指不定会担心他的学业,扼杀其中可能性。他等了又等,等到成年上大学,终于出手。这些他没有和攻说过,一直瞒着,因为不知道攻到底后不后悔,当年因为救了他,而再也无法回到部队。如今攻去了那家医院,也不知道会不会了解当年的事。等到晚上,攻开车回来,受站在厨房做饭,小乖绕着受的腿边跑。攻脱了外套,突然走过来将人抱住,然后好半天才道:“原来如此。”受拿着锅铲,一脸莫名,最后被人按在灶台上做了一场,将小乖关在厨房外,出了不少汗,腰酸腿软的,才知道攻今天确实知道了。却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而是亲着他的脸,笑着说:“没想到最后一次任务,还救了结婚对象,值了。”受是两个月后,上了手术台。攻在手术室外等他,手术做的不算慢,一同在外面等的,还有塞西,那个法国男人。攻并不情愿这人在这里,但是这是塞西家的医院,塞西的哥哥主刀,他不可能赶人走。两个小时后,受还在昏迷,被推了出来。期间肖母来了电话,攻出去接,因